时栾为其默哀了两秒,便没事人似的跟着进宫了,不是他没有同情心,以安承宣传授经验时拿来举的例子,大概也就阵仗大了些。
用安承宣的话说,以他扭转乾坤之力让安父和安大哥每回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力气全用在造势上了,等真正的惩罚下来不疼不痒,可谓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相比于安承宣,他更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待会如何收放才能显得自然。
开放天性第一步,以后能不能摆脱面瘫畅快大笑就看今天了。
一进入勤政殿,文景帝和太子已然等在了那里,两人脸上皆无半点笑意,气氛瞬间就被营造起来了。
这会审的架势,怕不是提前商量好的。
面不改色的,时栾淡定道:“儿臣参见父皇,皇兄。”
“起身吧。”文景帝道。
趁着人起身的功夫,文景帝和太子对视一眼。
太子上前一步,率先发难道:“六皇弟,听闻杜振鸿一事是他不知你身份才有胆子做的糊涂事?”
时栾没有答话,做思索状。
【来了来了,兴师问罪,不知安承宣的法子是否有用,听他每回能逃过的说法肯定是有的,就是不知对父皇和太子皇兄是否有用。】
【但这法子着实有些困难,还影响形象,但浅浅一试倒也无妨,最重要的是能逃脱责问,不然两人犯事只有一人遭殃是个什麽倒霉命。】
【不能让安承宣事后笑话我!】
文景帝听着心声看着人纠结又下定了决心的模样心下好奇,这安承宣到底教了些什麽,耐心的静静等着。
然后,一刻钟后……
文景帝和太子缴械投降,莫说有什麽惩处,连训人都没有的就将人给放走了,时间短到显得提前纠结了许久怎麽让人长记性的他们有些傻。
两人面面相觑。
太子道:“父皇,你怎能?”
话中带了几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父皇’的失望感。
文景帝亦心中不服,将刀子插回去,“我好歹挺了挺,你是直接没了话,甚至恨不能站在小六那边。”
所以,事后你是怎麽有底气说朕的,文景帝心中嘀咕着。
太子心虚认错,“是儿臣经历的少了,第一回难免有些防备不住,下回就……”略顿了顿,想象了一番下回场景,不太自信道:“下回可能也不大行,儿臣无能,需得多历练历练。”
“罢了,是为正常。”文景帝心中唏嘘,他不也没抵挡住,再跟着想想下回,莫名还挺期待是怎麽回事,于是斟酌片刻接着道:“太子,你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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