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不敢再动,他的武功虽比乌心要强,但太过束手束脚,亦是无法在乌心极为戒备的时候将大皇子不伤分毫的救下。
“暗一,退回来。”离得刺客太近,文景帝亦担心暗一的安全。
剑指着乌心,暗一不甘心的撤回文景帝身边。
“将剑给我。”太子突然伸手对时栾道。
“要剑做什麽”,时栾疑惑的问了一句,手下却没有任何迟疑的将剑递给了太子。
接过剑,太子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表示他要做什麽,先是和时栾同款试剑般的挽了一个剑花试试手感,下一刻剑就到了躺在地上的殷佩儿身上。
殷佩儿伤势本就很重,微弱的痛呼一声,便小声的在地上呻吟着,已然是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乌心急了,“你做什麽!”
“没什麽,就是想告诉你,有话好好聊,有条件慢慢谈,不要动手动脚。”太子面色淡淡的看了着急的人一眼,指着殷佩儿的剑尖并没有收回。
方才的那一剑,让殷佩儿所受的伤与大皇子手臂上的剑伤位置一模一样,就是为了给急的恨不能鱼死网破的乌心醒醒神儿。
先不说乌心会不会一个激动杀了大皇子,情绪激动下难保不会手下没个轻重,剑可是放在最脆弱的脖子上,但凡手滑都能送人直接归西。
愣愣的看了一眼地上惨兮兮的殷佩儿,时栾弱弱道:“皇兄,你是不是忘了点儿什麽?”
不仅太子,大家好似也是一副没有反应过来模样的看着时栾,唯有想起什麽来似的乌心,脸色大变。
“忘了什麽。”太子不解发问。
时栾提醒:“剑上有毒。”
太子:“!!!”
真忘了……
低头看去,殷佩儿唇色发青,两眼翻白,抽搐着口吐白沫。
在地上躺尸的人果然不配有存在感,时栾心中感叹,除了他,连乌心都发现人已经成了这样。
“这毒这麽厉害?”随着安承宣喃喃自语,方才对战的人忍不住心下一凉,同时暗暗庆幸着,还好够小心没被刺中,中毒别的不说,这模样未免太难看。
刺客太过狠毒,士可杀不可辱,哪能选这麽恐怖的毒!药!
在场的哪个不是要面子的,死纵然可怕,更可怕的是死的太难看。
乌心被在场众人盯的头皮发麻,但不忍殷佩儿受被毒之苦,强撑着道:“你们快来个人给她输入内力,这个药是吞噬内力的,佩儿重伤内力无法运转,会死的。”
是哦,大家想起来中毒的某个暗卫,这会儿已经被太医带下去救治,但当时可并未如殷佩儿这般,又看了看大皇子,也没什麽大事,就是看着虚弱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