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销金窟便抓在她手里,为他招兵买马提供了大量的钱财支持,不仅如此,其诡异神出鬼没的手段,更是让她能暗入太子府,将杀害五皇子和七皇子的证据放进去。
这般手段,八皇子亦曾胆寒过,但细想来,再是莫测的能力,当他足够了解有了防备,亦是不足为惧,何况有情爱牵着的女人,八皇子自信能够掌控。
两人的野心放在一起,互相影响直到膨胀爆发,也越来越大胆。
“不必担心,我自信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殷佩儿不以为意,不过是古代的土著,连枪炮弹药都没有,至于内力武功,哪有她的异能厉害。
在太子府出入的时候,那些保护太子的侍卫不是都未曾发现她的存在。
“就是可惜,大好的机会又是证据确凿,文景帝为何会对案件起疑。”自信做的足够完美,合该能将太子扳倒才对。
八皇子回忆着与父皇的对话,“不知道,父皇只道觉得有些蹊跷,至于蹊跷在哪,并未提及。”
“怕不是有意包庇。”殷佩儿还是不信这麽圆满的局会有问题,既然文景帝未曾说出缘由,说不得是这个皇帝舍不得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儿子。
皇家犯罪,单看处置的皇帝如何判罪,说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那些不得宠的皇子才会有的待遇,想必在这位皇帝眼中,太子同死去的五皇子和七皇子比起来重上许多。
大靖虽对女子没有那麽苛刻,但到底还是男子地位更高些,相夫教子是大多人家对女子的要求,殷佩儿便生长在家教严苛的家族,自小长在深闺,也并不是以才气出名的女子,读的书并不多,学的除了针线女红、琴棋舞蹈这般能赢得男子眼光的,便是管家之术。
因此,就算殷佩儿得了原主的记忆,对于文景帝的了解亦是不多,道听途说的那麽几句比较浅显,并未入她的心。
相对来说,八皇子更加了解他的父皇,不能犯的事若是犯了,任文景帝再宠爱这位太子,亦不会故意包庇,何况这位皇帝对太子也并未表现出多少父子情。
皇家情薄,自认最得圣心,八皇子亦很有自知之明,这份圣心与权势、皇位比起来,那自是不值得一提。
所以才要争,才要抢。
八皇子否定了殷佩儿的看法,“父皇不会,必然是真的发现了什麽不对。”
殷佩儿有些不耐烦,敷衍道:“或许是第六感,我们再讨论也没用,放平心态就是,大不了下次再找机会扳倒太子,要我说不如直接动手杀掉,哪还有这麽多麻烦。”
“太子是为储君,怎可随意动手!”储君被刺杀,那是惊动整个大靖的大事。
“还有,何为第六感?”相处日久,却还总是会自殷佩儿这里听到未曾听过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