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听说过减胸,唐多多把肉藏哪里去了?
“我到乡下去了,这几天不是收完稻还没栽秧嘛,我每天中午到地头泥水里打滚,晒上三小时太阳,效果就出来了。”唐多多颇自得地昂头,为自己的聪明叫绝。
至于波涛汹涌,那还不简单,一根布条就解决了,使劲一勒,要多平有多平,跑飞机都没问题。
乔亚楠倒地不起。
徐美丽小白花看着从天而降的竞争对手,泪水如飞流直下三千尺。
乔亚楠一个头两个大。
徐美丽刚才安排好的,不好改口,唐多多志在必得,自己如果让她排队,肯定要发飙,也不行。
“我给肖先生打电话,把你们的情况介绍给他听,由他决定。”乔亚楠很机智,眼珠一转就想到解决之道,给肖豫北打电话,开免提键。
一个皮肤很白,鲜艳娇嫩;一个又黑又瘦,像非洲难民。
不用说,皮肤白的不知从哪拉的不三不四的女人,皮肤黑的会不会就是她自己?肖豫北冲口而出道:“约黑瘦的那个见面。”
果然审美异常爱好变-态!乔亚楠同情地望向小白花,爱莫能助。
徐美丽从飙泪如瀑变成黄河决堤。
之前只是听堂姐说肖豫北如何如何迷人,体会还不深刻,这会儿亲耳听到肖豫北的声音,低沉醇厚,温柔多情,仙乐也比不上的好听,小妮子春心荡漾了。
徐美丽在徐春华的搀扶下抽泣着离开,胜出的唐多多像小学课文里那只到处找动物妣美的大公鸡,昂首挺胸,志得意满。
“这一次相亲,我一定要让姓肖的匍伏到脚下向我求欢。”唐多多发表征战宣言。
求欢!这想法也太猥-琐了吧?人家征的是临时女朋友,不是征床伴。
乔亚楠摸摸下巴,聪明地没有开口。
以肖豫北的龟毛和尿性,唐多多未必能把他搞上手。
按照唐多多的要求,要有个比月光下的凤尾竹林还美好的环境便于发展奸-情,乔亚楠紧急布置起名典的一间包厢。
她现在是代老板,论理这些活儿用不着她干,不过,名典里面不管男服务生还是女服务生,没有一个比她能干的,能者多劳,她又不舍得花钱找装修工人,只能自己把活包了。
桌子和椅子搬走,榻榻米临时弄来不及,搬来一张床垫,上面铺了满有诗意的白色羊绒毯,,中间放一张方几,两边各一个软垫,天花板的吊灯拆掉,安装上一盏彩灯,蓝色的如卢梭湖水一般浪漫的灯光,朦胧飘渺,墙上挂上一幅郁郁葱葱的凤尾竹林隐着别具一格的傣家楼阁壁画。
按下播放机,悠扬的乐曲传出,浪漫的温床诞生了!
乔亚楠刚想搬走房间里原有的一架红木屏风,门外传来说话声,肖豫北来了。
怎么这么快,约好的六点现在五点半不到,这位仁兄的时间观念太强了,乔亚楠皱眉,拍拍手准备出门迎接。
“躲起来,别出来破坏气氛。”唐多多指墙角屏风,恶狠狠瞪乔亚楠。
乔亚楠不愿意,躲在一边,万一唐多多和肖豫北*起来,自己岂不是长针眼!
“买这些的钱我掏。”唐多多指床垫羊绒毯和彩灯,用口型说。
好吧,看在钱兄份上,听壁脚就听壁脚,乔亚楠闪身躲到屏风后。
肖豫北推开包厢门愣住了。
房间里蓝色的灯光如水朦胧,乐曲幽幽扬扬,墙上壁画里凤尾竹在月光下摇曳,竹林边碧波荡漾,场景似曾相识,榻榻米上,一个女人背对着门坐着,利落的短发,瘦削的肩膀,映照在地上的影子性-感动人,在静谧里无声地说着:来吧,与我缠-绵吧!
肖豫北心跳缓了半拍,激动又纠结。
怎么办?女人在勾搭他!要不要大踏步上前,然后……那啥啥……成就一段佳话。
这气氛,这环境,女人这么露骨地勾引他了,如果没有行动,岂不是像个太监!肖豫北兴致勃勃的想,越想越……嗯……那啥!
“肖先生,你来啦。”唐多多缓缓转身。
现实与期盼的差距太大,什么是从天堂到地狱,肖豫北这一瞬间的感受就是!
“肖先生。”唐多多微微笑,站了起来,展现她的骨瘦如柴和飞机场。
画面太“美好”,肖豫北震惊过度,一时间没了反应,痴呆呆看着唐多多出神。
乔亚楠在屏风后偷窥,也愣住了。
不是吧?这位仁兄就这样被唐多多拿下了!
如果他接下来不需要相亲了,江雅情那头怎么办?五万块的中介费啊!
唐多多微微笑着,风情万种朝肖豫北走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再上前一步,她就撞进肖豫北怀抱了。
乔亚楠想起江雅情的五万块要还回去,痛不欲生。
“给我站住。”肖豫北大吼,像面对生-化武-器一般,双眼瞪得浑圆,又惊恐又愤怒。
“怎么啦?对我哪不满意?”唐多多大受打击,怒不可遏,想拍桌。
哪都不满意!肖豫北想掀桌!
刚开始只是失望相亲对象不是乔亚楠,这会儿听出来面前女人是和自己相过一次的,被糊弄的怒火和失望之火燃烧在一起,可以把包厢点燃了。
没有桌子可掀,一旁的屏风也不错,肖豫北抓住屏风掀倒,一脚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