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吗?”桃叶道,“他每次看你的样子,都跟别人不太一样。”
“是吗?不觉得。你别胡乱猜想了,让人知道了不好。”宁葭轻声道。
“我就只有跟你说啦,别人我才不会乱说,你就放心好了。”桃叶笑道,“不过,我觉得迟副尉这个人真的很不错啊,长得又俊,武功又好,还很会……”
“桃叶!”宁葭忽然沉声打断了她道,“以后再不许说这样的话了!”
“小棠姐姐,你怎么了?”桃叶奇怪地望着她道。
“总之,这样的话、以后再也别说了。”宁葭沉着脸,并不看她,自己加紧了脚步,快步向前走去。
桃叶忙跑着赶上她,道:“好了、好了,我以后不说就是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并没有生气。”宁葭道,脸色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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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浓,迟凛练兵回房,远远的树下忽走出来一人,缓缓向他门口走来。
朦胧的夜色中虽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她的身形,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迟副尉。”走至近前,宁葭开口道。
“你来了。”迟凛道。
“我们进屋说吧。”宁葭道。
迟凛便打开房门,将宁葭让进屋内。
“坐吧。”迟凛道。
宁葭也不落座,回身掩上了门。
迟凛只觉她今日有些奇怪。
平日里见了自己,她从不多言一句,从不多看自己一眼。
今日却突然来到自己房间,又是这样的神色、举动,不免奇道:“怎么了?”
宁葭的手仍握着门栓,用手指轻轻敲打着,轻声道:“迟副尉,这里不是你该停留的地方。”
“此话何意?”迟凛道。
“此间之事自有陶将军主持,又有各位将士扶助,迟副尉当时是一片热心,出手相助,如今形式已平稳,你大可不必继续留在这里了。”宁葭道。
“你、不愿见我吗?”迟凛道。
“这与我愿不愿见迟副尉没有关系。”宁葭道。
“那我为何要走?”迟凛道。
“这些事根本与你无关,你何必把自己卷进来?”宁葭忽然转身直望着他道。
“你是在担心我吗?”迟凛微笑道,向宁葭走了过来。
“全义军中人才济济,不差你一个。”宁葭道,“况且你的剑法也不怎么样,想要借此封侯、富贵,根本就是妄想!”宁葭又道。
“迟凛并不想封侯、亦不望富贵,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迟凛道,已走至宁葭近前,伸出手来去握住了她的手。
宁葭没有抽离自己的手,只将眼望着他。
迟凛心中一喜,轻声唤道:“宁葭……”
话音方落,脸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宁葭!你这是?”迟凛疑惑地道。
“你不要借着这样的由头行轻薄之事,我早就说过,我是小棠,不是你口中的宁葭!”宁葭瞪着一双眼怒色道。
“你还是不肯认我吗?”迟凛苦笑道,“究竟为什么不能认我?这里并没有别人。”
“我说过了,我不是!”宁葭直望着他,一字一字地咬道。
“你不是?那你为什么要姓迟?”迟凛亦直望着她缓缓道。
这一句问就如一拳重击,正中宁葭胸口,她顿了半晌方道:“姓氏怎么可能自己决定呢?你真是可笑。”
说罢转身拉开了门走了出去,又顿住脚步,背对着迟凛道:“你好自为之。”
话毕提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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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原屡犯浣月边境的尤龙、迟越、南进、仙楼等国已深知幽绝、驰天帝的嗜血残忍,皆不敢再有进兵之事,而是忙于各处搜求能人异士、甚至妖魔之族以求自保。
浣月国内各处不愿归顺新皇的“叛军”也都已被乔凌宇扫清。
而全义军突然揭竿而起,举起了反旗,又闻其中有一女将手执一把与三公主殷宁葭所携匕首相似的神力匕首,驰天帝自然得了消息,于蟠龙椅上笑道:“好,果然有些骨气,像我们殷家的人!”
“皇上,可要末将前去捉拿三公主回京吗?”乔凌宇道。
“不用你去,让林长空捉了来就是了。”驰天帝道。
半月后,林长空接到一道圣旨,让他剿灭叛军,捉拿三公主殷宁葭。
林长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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