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荫道。
“别人虽然给爹这个面子,总不能让人家什么也落不着吧?”柳忠道,“让他们准备五百钱,赎了去罢了。”
“那就谢谢爹了。”柳重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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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望云镇衙门升堂。
周方得了银钱,不再揪住不放,口气缓和了许多。
审判之人受了柳忠的话,又得了礼钱,也不再刁难。
只将六顺吓唬、劝诫一番,放了回家。
只是六顺伤重,所以桃叶特意寻了一辆马车让他坐着。
回到家中又请了圆觉大师前来医治,这才慢慢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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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便是六顺的生日。
桃叶特意请了孔怀虚、圆觉、袁丘,还有秦家两兄弟一起来热闹热闹。
秦留悯这两日又有些低烧,好在精神还好,跟六顺在一起玩得很开心。
桃叶忙里忙外,脸上一直挂着明朗的笑容。
在这样的欢愉中,连昏暗的烛光也显得明亮了许多。
宁葭望着这一屋子的久违的热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欣慰与充实……
甚至,完全忘记了从前那些看似辉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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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六顺舞着一把木剑向秦留思刺了过去。
这是袁丘今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极是喜欢,忍不住玩了起来。
秦留思侧身躲过,笑道:“你还差得远呢。”
六顺收回手里的剑,转了转眼珠,笑道:“刺不着你,我就不信刺不着他。”
说着就将手里的剑刺向一旁的秦留悯。
秦留悯果然没能躲开,剑尖正中他左胸要害。
这本是一把薄薄的木剑,但秦留悯却突然捂住胸口倒了下去。
“你装得还真像。”六顺收回剑道。
秦留思却已冲到秦留悯身边,将他上身扶了起来,唤道:“留悯、留悯,你怎么样?”
秦留悯牙关紧咬、面色泛青、一双眼无力地望着秦留思,额上已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圆觉拿起他的手腕来,细诊其脉,随即取出针灸物事,让袁丘将秦留悯抱至六顺房中榻上躺好,替他在人中、太阳穴各扎上一针。
“大师,他怎么样?”秦留思道。
“还是老毛病,缓过来就没事了。”圆觉道。
“留悯这到底生的是什么病,为什么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地发作?”桃叶奇道。
“贫僧亦不知。”圆觉摇头道。“不过,他体内似有一股灼热而强大的力量,时不时喷涌而出,他这般弱小的身子,无法承受,是以时有不适,待其力消退,他自会好转。”
“灼热而强大的力量?那是什么?”孔怀虚道。
圆觉只是摇了摇头。
“他可有什么奇特的遭遇吗?”孔怀虚向秦留思问道。
“奇特的遭遇?”秦留思道,仔细回想一回,摇头道:“并没有,我一直跟他在一起,就算我没看见,他也会跟我说的。”
“你的爹娘何在?”孔怀虚道。
“已经亡故了。”秦留思道。
“你们并非青云村人氏,为何会来此地?”孔怀虚道。
“我娘是青云村人氏,是她让我们回来的。”秦留思道。
“你娘?”孔怀虚一双眼忽然闪出一线光芒来,一手抓住秦留思的肩膀,盯着他道,“你娘是不是姓华?”
作者有话要说:《梵莲封》第173章弦月西楼
☆、青龙无影病娇娃
“是,孔先生怎么知道?”秦留思迷惘地道。
“是叫华风娘吗?”孔怀虚道。
“你认识我娘?”秦留思惊讶地道。
“原来如此。”孔怀虚忽然惊喜地道,“竟然是他!”
说着快步走至榻前,目光灼灼地望着榻上的秦留悯。
“孔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桃叶、六顺奇怪地望着孔怀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