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蓝虽然不喜欢晏晨,但是她更加讨厌萧莉莉。萧莉莉越不盼着好,她就希望越好,与萧莉莉总是反着来,萧莉莉的话音刚落,安蓝就开口,阴阳怪气地说道:“有些人啊就是盼不得别人一点好,总是以为是自己是最好,自己没能力,蠢,笨,还希望别人和她一样笨,我看晏晨就是行,她一定会把邵氏集团越做越好的。”
“你说谁蠢谁笨?”萧莉莉一下子炸毛了,从座位上一下子跳了起来,眼睛冒着火看着安蓝。
“谁蠢我就说谁?”安蓝看着萧莉莉冷笑。
“安蓝,我跟你说,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好,这次我们是新账老账一起算,妈,您来给评评理,这世上有这样的妹妹吗?合起伙来陷害自己的亲哥哥。”
萧莉莉对于安健业和伍纤灵的事耿耿于怀,对安蓝伙同安宁晏晨算计她的事一直没有找到一个渲泄口,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现在她终于逮到了机会,气势汹汹地看着安蓝,那神情那气势,恨不得把安蓝给活劈了。
安老太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萧莉莉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弟弟和嫂子上床这么大的丑闻发生在了安家,外界不知道是怎么嘲笑和讽刺,她想忘都难易忘掉,萧莉莉在这个时候还提了起来。这怎么能她不能不生气?
“啪”的一声安老太太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凌厉的眼神横扫一眼在座的各位,严厉地说道:“以后这种丢脸的事情最好不要提,以后谁提谁就给我从这个家里搬出去。”
萧莉莉没想到安老太太会是这个反应。明明是他们做错了事情,为什么她提都不能提?她真的是想不通这个理,凭什么不能提?难道她要一个公平公道就不行吗?
“妈,您实在是太偏心了。”萧莉莉一脸不甘心地对安老太太说道。
安老太太抬眼看着萧莉莉,冷冷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萧莉莉忍不住心头一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忿忿地瞪了一眼安蓝,一屁股又坐在椅子上,脸色极其难看。
安风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不管萧莉莉怎么闹,他就像没看到一样,坐在那里慢斯理地扒着碗里的饭,把眼前的一切摒弃于眼外。
安少用餐也到了尾声,拿起手边早就准备好的干净毛巾擦了擦嘴巴又擦了擦手,随意一扔,起身踢开椅子向楼上走去。
安老太太也没有了再吃下去的胃口,招呼着林妈扶自己上楼。
林妈是安少出院以后派人找回来的,自从安少出院以后回到家以后,对安家的佣人来了一次大清理,但凡是他觉得不顺眼的,一个个地他都换了,一个不留,把安风安排在安家别墅的眼线全都一个个拔掉清除。
林妈这次回来,她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安老太太,毕竟安老太太一直都是她照顾的,安老太太也习惯了林妈的照顾,也离不开林妈。
林妈扶着安老太太上楼去了,萧莉莉把一肚子的气洒在安蓝的身上。
“安蓝,你别以为身后有老太太撑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一个外嫁的女儿,凭什么一直赖在安家不走?我和你哥哪点对不起你?你居然伙同安宁和晏晨来陷害你二哥,你哥现在落到这个下场,你的心里是不是高兴了?嗯,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呢?”
萧莉莉用手指安蓝的就是一顿训斥。
安蓝不甘示弱,反问:“我外嫁的女儿怎么就不能住在娘家了?这里又不是你的家,我住不住管你什么事?倒是你,你和我二哥离婚了,你是不是应该搬出去住呢?你现在已经不是安家的儿媳妇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萧莉莉的脸一下子变成猪肝色,肺都要气炸了。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害的?不还是她们。
她们闹出了这么大的一出,不但安健业没有脸,安家丢了脸面,她和安风更是没脸出去见人,最近她都不敢出门,怕见到以后那帮朋友,一出门只要碰到熟人,她就悄悄地避开,她总觉得别人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
娘家她也是回不去,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她还怎么好意思回娘家住?再说了犯错的是安健业,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安健业被赶出去,她住在安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也是安老太太同意的。
“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还是你害的?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女人,你就是一个扫把星,嫁到何家,何家的公司破产,搬回安家,安家被你搅的一团糟,你怎么还有脸待在这个家里?连自己的亲哥哥都算计的女人,你的良心被狗了吃了吗?”
萧莉莉早就气红了眼,现在她如同一个泼妇,指着安蓝就一顿破口大骂。
安蓝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她是安家人,这骨子里就有自小培养起来的优越感,哪里能容忍萧莉莉指着她的鼻子尖骂她?手一扬,手里的碗就向萧莉莉砸去。
萧莉莉一让,碗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她哪里受得这种气,抓起一个盘子就向安蓝扔去。
一时之间餐桌子碗来盘去,乒乒乓乓,好好的一顿饭变成了战场,汤汁流得到处都是,现场一片狼藉。
席慕儿早在两人起争执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饭顺带着端了一盘菜去了厨房。
她现在怀有身孕,一个人要吃两个人的饭,她可不能让自己饿着。在安家她无亲无故,自己不照顾好自己,那谁来照顾你?
安风吃过饭早早地离开了,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看了起来,对于餐厅里的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萧莉莉已经都那样了,无可救药,他除了给她钱花,给她养老,他已经不想再管了。安风有的时候甚至在想,他怎么有这样的父母呢?对他的事业非但一点忙帮不上,而且净给他惹事,扯他的后腿。
就安健业这事,安风的脸就几乎全被安健业丢光了。有这样的父亲对他来说就一种耻辱。因为他是他的父亲,他不能把他怎么样,所以只能把所有的怒气使在伍纤灵。
这样他的心里才好过一些。
客厅的电视放着,餐厅里的大战还在继续,盘子碗扔光了,两个人就各自的鼻子尖骂着,骂着骂着,两个人就上手,你揪着我的头发,我扯着你的头发,谁也不肯松手,两个人呈现一种胶状状态。
何文昌在旁边急得直跺脚。萧莉莉与安蓝都不是好劝的主,何文昌劝这个不听,劝那个不听,又不敢上手去拉,急得在一旁团团转。
席慕儿终于吃饱了,满足地拍拍肚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对于眼前两个女人的战争,她躲得远远的。笑话,她在怀有身孕呢!要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她找谁哭去?她哭都没地哭。
席慕儿小心地绕过餐厅靠着墙角来到客厅,松了一口气,直接向二楼走去。
安风看了席慕儿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责备,只是看了一眼,便把视线又投在电视之上。
至于看没有看进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外面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何鑫。
他刚一走进屋子,眼前的情景吓了他一大跳,餐厅里一片狼藉,就像刮过十级狂风一样,地上全是汤汁,饭粒,剩菜,破碎碗盘,还有散落一地的筷子。
更令何鑫眼睛越瞪越大的是,萧莉莉和安蓝竟然又纠缠在一起,双手都拽着对方死死的不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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