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红唇艳丽。
带着温热的湿意若有若无与肌肤触碰。
沈言酌眸光忽闪,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江弄莲脸颊时,冷清的眉眼荡开春风似的温柔,满是掩盖不住的喜欢。
好可爱。
想……再亲一下。
沈言酌扫了眼一旁的两人。
随即掀起被子挡住他们的视线,以最快的速度,在江弄莲脸颊落下一吻。
谢温林、苏衡无语:“?”
靠!
欺负单身狗你礼貌嘛?
震惊归震惊,谢温林和苏衡练习了一天,其实也累了,对视一眼后,石头剪刀布,由苏衡获胜,先去洗漱了。
深夜。
沈言酌出了趟门。
节目组宿舍在练习生宿舍对面。
沈言酌出门前给导演方弛发了消息,等他走上楼时,方弛正端着保温盒,哼着小曲儿,在门口扭秧歌。
那张布着沧桑的脸上满是愉悦。
“哎呀呀,收视率爆了,都是好崽崽,爸爸爱你们,爱你们……”
沈言酌:“?”
丑拒。
方弛余光瞥见冷冰冰的沈言酌,迅速站直,严肃地清咳了一声,喝了口枸杞茶,将手背着身后。
“言酌,来了啊!”
沈言酌点了点头。
方弛笑了一声,目光慈祥,看沈言酌眼神就像是看自家孩子。
他笑着将沈言酌带进了屋:“大晚上的来找叔有什么事啊?是不是食堂的饭菜不习惯,来这儿找夜宵了。”
说着说着。
方弛放下保温杯给沈言酌搬凳子。
沈言酌没坐,身量挺直,立如修竹,淡淡道:“我今天打了人。”
“打人啊?随便打……”方弛说完才反应过来,挑眉瞪眼,震惊道:“什么?你打人了?打了谁?”
沈言酌:“疯狗。”
方弛:“好好说话。”
沈言酌:“b班傅沉。”
方弛无奈,有点头疼:“小祖宗,现在不是省字的时候,你稍微说一下前因后果啊,不然叔怎么判断严不严重。”
沈言酌面无表情,言简意赅:“傅沉嫉妒江弄莲优秀,骂了江弄莲,还觉得导师不公,没给他a,然后被我掐了脖子,没死,没晕,就是摔了个狗吃屎。”
方弛:“……”
最后一句话真不是在内涵嘛?
听见被打的练习生没流血受伤,方弛松了口气,考虑到练习生可能偷藏着手机,思索一番,拧开保温杯喝了口茶。
“既然是傅沉先骂的,那就是他的问题,我等会儿叫人去警告一下,让他安分守己,别想拿这件事炒作。”
说到这里,方弛调侃了一句:“你和江弄莲的关系挺好的啊?介不介意叔给你炒炒社会主义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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