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硬,羊咲摸不准他是不是因为什么不高兴了。
他小心地摸上政宗实放在他膝盖上的手,勾住手指,“秦巧也不是有心的……就是她人有点轴,还是小孩子,才十七岁……”
“叔叔知道她不是有心的。”政宗实站了起来,吃味道,“但是你妹妹当时可是亲口告诉我,你不想见我。”
羊咲吞了吞唾沫,这话他不记得有说过啊。
政宗实依上而下打量他,两手搂住他的肩,压迫感极强,只是话语依然很温和,温水煮青蛙,“这也是无心的吗?”
羊咲明显慌张起来,两只眼睛圆圆地张着,手不自觉拽住了政宗实的衣服,他正想道歉解释,政宗实突然轻松地笑起来,俯下身和他脸颊贴脸颊地蹭一下,在他耳边说,“逗你玩的,怎么这么不经吓。”
政宗实逐渐发现,羊咲似乎无法区别调情和质询。
只见小孩嘴角一耷,眼神幽怨地和他对视,政宗实很无奈,说着“抱歉”,亲了亲他不痛快而努起的嘴,算作补偿。
第70章
羊咲回去准备比赛,政宗实让他注意不要太冲撞,比赛他没有时间观看,一会儿就要去见客户。
羊咲有些遗憾,和他道别后,他在会客室里接了一个工作电话,挂断了,思来想去,给刘有为去电。
刘主任在检察院的日常工作繁重,政宗实打了好几次才打通。
他开门见山:“老刘,秦岩军的女儿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
秦岩军洗白后结婚生子的事,当年在八卦报纸上刊登过,当年他的生意越做越差,十有九亏,众矢之的,民众看热闹罢了。
女儿的名字被一些八卦记者挖了出来,女儿要上学,抛头露面实属正常。
但是妻子却很神秘,始终不在公共场合出现,也不参与秦岩军的任何商业采访。
这些讯息不过是过眼云烟,很快就被大众遗忘。
刘有为思考片刻,“秦巧。巧合的巧。不过这都是别人扒出来的,真名叫什么我也不清楚。说起来,我这新来的邻居,一对母女,有一天我也听见妈妈叫女儿的名字,发音就是秦巧……可惜她们最近家里好像没人了,可能打算搬走了,母女人挺好的,还给我家送了吃的。”
秦巧,名字和政宗实印象中的一致。
“你觉得全国叫秦巧的人,会有多少?”
刘有为在电话那头和其他人说了几句话,才回答政宗实:“名字简单,应该不少吧。”
“正好十六七岁的呢?”
刘有为不吭声了,良久,略带疑虑地讲:“宗实,不会这么巧吧……虽然秦岩军是最近才出的国,但是他们离婚了不止一两个月,何况这几年秦岩军毫无声响,这时候蹦出个博彩网页很有可能是外人黑下来的,而且咱也不知道秦巧是不是真的叫秦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