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手借助让人如同真实进入战场的眼球系统的帮助下,开始了打地鼠的工作,这是一场不公平的作战,旭日的步兵无法有效伤害悬浮炮塔,旭日的步兵试过任何办法,由于悬浮炮塔和战车间是不是机械固定的。也就不存在炮塔和车身之间相对正面装甲脆弱机械连接的弱点,不停有子弹和弓箭少女的弓箭在悬浮炮塔光滑如蛋壳一样的陶瓷装甲上弹开,这些单兵火力与其说是在攻击不如说是在提醒帝皇坦克的副炮操作手。而悬浮炮塔的火力却可以迅速将其打成一团碎肉,就算躲在砖石枪毙后面也会被大孔径子弹穿墙而过灭掉。
一名弓箭少女矫健的从战壕中跳出来,弓如满月的在三百米外狠狠的射了一箭,而那个悬浮炮塔就像人的脑袋一样微微一歪,这个箭在悬浮炮塔侧面擦过一道白痕,从蛋形悬浮炮塔的陶瓷装甲上歪斜弹开插在了帝皇坦克车身厚实的装甲上,而那名弓箭手在悬浮炮塔迅速对准自己时感觉到似乎被猛兽盯上了,刚准备翻滚倒进战壕,一阵子弹扫过,高速子弹捣碎了人也激起了地面上土块,碎土屑和血液肉块混合烟雾状物升起。
清缴这些步兵只是时间问题,他们只有两条腿跑不了多远,而真正跑的快的面临着更快的。一辆海啸仓皇的逃着,这辆海啸的车长技术不错,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旭日战车相互碰撞最后堵在路上,但是他的好运也到头了,一发导弹从天空中斜斜的点到了海啸的头部,如同鞭炮在泥巴球中炸开一样空心车体立刻被钻进去,刺进车身的导弹造成的爆炸和海啸自己携带的弹药殉爆,产生火焰气体团快速膨胀将海啸的身躯从内到外撑裂成无数碎片。而将视野向天空拉去,天空中无数标示着五星红旗的战机从天空中掠过,大量导弹呼啸着朝着地面上还能移动的车辆钻过去,在大地上制造一团团犹如棉花一样的火焰爆炸团,偶尔一些意图反抗的防空战车寂寥的朝天射击一条条线的子弹,这些依靠转轮和机械调节射角射出一颗颗子弹形成的光亮弹道,被破晓军的战机灵活的避过,然后用一枚导弹终结这个火力点,大地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趴窝,身躯中央开花的战车尸体,如同被杀虫剂喷死的蟑螂一样死在辽阔的平原上。
旭日在华最大的一股陆地力量消失,旭日在华的兵力变成了一个真空区域,而且糟糕的是旭日也没有决心和生产力在短时间内继续投入这样一只庞大的力量。五星盟的全面反攻开始了,平原突袭用帝皇,翻山越过岭用鲎型战车,此时旭日在华北也没有什么装甲力量了。大量的鲎型战车开始收拾残局。
依然是以多打少,在广大的华北,一千辆鲎型战车就可以横着走。五个小队三百辆的鲎型战车在山东地带爬行着,带着倒钩的细腿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长条般的脚印,炮塔和机枪对准四周警戒着,处于车队尖头的年轻战车驾驶员从一开始的万分紧张,但是预料中的袭击者没有出现,倒是每隔几公里会出现穿着伪军服装的人零零散散的跑过来投降。也不是没有人没想过到山里当山大王,但是破晓军每到一地优先将鲎型战车撒入山区,多足的鲎型战车控制着灵猫可以将山区变成自己的主场。
一个个有年头的老寨子都被拔掉了。经济结构决定罪恶,这些土匪窝就是标榜自己再怎么义薄云天,想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就必须要周围的村庄供奉,不事生产却想享受别人生产这就是不公道。破晓军也是绝对不接受土匪入伙的。刘家团这个在沂蒙山区的老土匪窝是民初就聚集起来的土匪队伍,人数一共三千人,青壮年八百,这个土匪头子最初非常自信,在一个山洞大厅中对着手下说道:“我爷爷黑七爷拉起了这只队伍,几十年每到,旭日人也要招安我们,五星盟那群外乡人一句话就让我们放下武器自缚。当我们是傻子。”
话说的是很自信,但是混黑道这种玩法只有在乱世才能做出一番成就,而遇到种田流这种直接变天的模式,他们的风光日子就结束了。在夜间大量的灵猫悄无声息的咬死了守卫的土匪,随后寨子中枪声大作,参与剿匪的部队从不避讳的承认土匪窝中的妇女儿童也有被灵猫咬死。种田建立秩序碾碎旧秩序的过程中当然是能减少血腥就减少血腥。但是不能为了减少血腥就停止变革,因为这个有土匪存在的旧秩序存在一天就不停的制造血腥。
灵猫们清理了外围,但是鲎型战车的到来就宣布了刘家团土匪窝的覆灭,鲎型战车上的炮塔是土匪们没有遇见过的重火力,在以前由于山路的原因火炮是运不进来的,现在鲎型战车黑洞洞的炮口指向土木防御建筑,一炮就开了一个洞,木屑和碎砖被这种重武器的高速动能撞击,和高能化学物质爆炸中飞舞。炮击产生的大火将整个土匪窝吞没。大部分土匪走出室外投降,至于土匪窝的妇女儿童伤亡,程攀看了一眼报告说道:“这是在剿匪,不是在解救人质。”当然也有土匪逃窜准备避风头的,在灵猫面前逃窜他们还不够格,在追杀的过程中场面如同美帝拍得变异动物袭击人类的影片。在被这种非人生物追杀致死的过程中最后很多土匪最后都疯了。能下手杀人的名镇方圆几十里的狠人也不是能有面对死亡的心理素质。
山东土匪破晓军杀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根据事后收集的证据,土匪们为了迫使周围的村民供养他们采用的是残忍的恐吓手段,剥皮点天灯等一系列残忍的杀人方式几十年没有禁绝。甚至很多二代土匪有着认为自己杀别人是天经地义的恐怖世界观。这越发刺激了破晓军的剿匪信念。整个山东大地土匪的末日到了,破晓军赶尽杀绝的态度也让众多伪军掐断了入山为匪的这条后路,而是乖乖的投降。
在深邃的渤海湾上空大群的11式战机从天空中飞过,如果蓝丝绒的天空给人是圣洁的感觉,而表层通明透光而深处是黑暗到深邃的大海给人的就是一种将目光吸进去的感觉,战机投掷了一波黑色的水雷,这种圆球状的磁性制导水雷密密麻麻的从天空中落下,这一波天空中洒落的水雷落入水中如同一张网拍打着海面,大量水花从海面上溅起。
威武的鲎型战车开进了济南,这时候也没有旭日的战舰实施炮击了,陆地上崩盘的局面已经在所难免,将舰队投放至渤海湾阻挡破晓军也没有作用,反而是华北破晓军战机给予在渤海湾中投放的水雷给予战舰重大的威胁。渤海是半封闭的,在渤海湾投放水雷可不会像在东海黄海投放水雷会被快速的冲到太平洋里。旭日战舰也不可能向在东海往东边一退就可以快速脱离危险地带。除非旭日决心将一座浮岛要塞派进来,不过浮岛要塞缓慢的速度至少要半个月才能进入渤海湾,而就算进入渤海湾也不能挽救陆地上的颓势,谁都没想到晋三庞大的装甲师在华北竟然败的如此惨。
破晓军前进的过程也引起了苏联的注意,刚刚结束的河南装甲会战,给苏联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不起眼的鞭炮从耳边炸响,形式变化的太快了,原本南边的陆地平衡猛然被打破后,毛子感到万分不适应,这是一个陆权强国对另一个陆权强国的天然警惕。而破晓军的装甲力量也延伸到了北方,内蒙古的堡垒基地落下和几百公里外乌兰巴托的苏联基地隔着草原相对,越来越多的鲎型战车在草原上集结,这只鲎型战车力量的集结虽然是对旭日在东北的力量准备一记左勾拳,但是这个集群既可以直接扑到旭日在东北的力量也可以直接捣向苏联的腹部。
短短不到一个星期,十五个堡垒基地在破晓军扫荡北方的领土上落了下来,大量的鲎型战车突破了潼关,到达了北平。鲎型战车像一条河流一样无视高山险阻,像一条丝带一样越过高山,向北方流去。北平这座古老的城市已经有再次见证大王旗变化的预兆了。
但是就在大量的鲎型战车围住北京的时候,旭日大本营传来了命令,一阵“蛇蛇蛇”暗语通过电波传了过来,沿海诸多大城市各地散发了一股毒气,随着毒气的扩散在城市中的人群大量死亡。大量的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抽搐着挣扎着,毒气飘过后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挣扎的声音然后就是一片瘆人死寂,值得讽刺的是留在城市的汇聚了大量铁杆亲旭日的人。现在都被他们的主子毒杀了。
众多大城市同时释放毒气至少造成了八百万人的死亡,旭日的芳朗天皇发表了一份背叛帝国即将受到惩罚的演说,同时自负的说道,旭日有决心让帝国的敌人什么都得不到。这一切都是反抗不服从帝国统治叛乱者的罪孽。
旭日所做的一切,引起了原本附属于旭日的傀儡势力一片紧张,第一波毒气袭击也只是北方沿海城市,但是在南方广东政府这个依附于旭日的傀儡政权内部也开始人浮于事,尽管还有铁杆汉奸将旭日放毒气说成是被迫的,一切罪责都是野蛮的五星盟迫使旭日采取焦土政策,而为旭日战斗而死是荣耀的,但是除了一些偏执的疯子,谁不把自己的小命看的十分重要。况且旭日从来都没有把中国人当做自己人来看待,因为一旦要将数量众多的中国人当成自己人来看待保护,提供利益必然要投入巨大物资,旭日人还不是活雷锋,所以就把中国人当成奴隶来看。中国人这个庞大的群体是谁都无法收买的,要么自强要么做奴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此时南方沿海城市已经开始有人离开这个危墙之下。在五星盟崛起的时候大量地主和上流人士带着身家财产投入大城市,但是现在他们发现自己押错宝了。又开始拼命的想往外逃。
旭日如此疯狂无非是在大陆上已经无法挽回,用中国人的死亡来威胁五星盟,但是让旭日逐渐感到不妙的事情发生了,五星盟没有就此事任何发言,而是将越来越多的军队向北运输。什么样的敌人最可怕,受了伤,不出一声,坚韧向前的敌人最可怕,旭日现在摸不透五星盟的反应,对五星盟将采取什么样的报复不清楚,因为未知所以旭日开始害怕。
当北方沿海大城市毒物弥漫的时候,程攀在虚拟会议上没有就此讨论。而是问道:“沿海地区农村人口的撤离如何?”沿海省份非城市人口是城市的十倍,既然要和一个想将己方文明变成历史名词的国家作战,就不要痛苦受到多大的伤亡,要看双方剩下多少人。只有让对手先于己方消失才有资格感受战斗带来的痛苦。在确定沿海省份近亿的农村人口已经被空投粮食的宣传给勾引到五星盟的控制范围之后,而对于五星盟来说少量的敌占区的城市人口和农村人口一样,都要经过两年的培训才能加入五星盟的工业体系中,而且这个时代的城市人口还有杂乱被西方和旭日弄得混乱的价值观,没有广大的农村人口思想纯净。在农村虽然也没有国家这一个概念,但是也绝对不会出现爱旭日的逆向民族主义。从纯粹理智的角度来看,几个自民国以来的所谓向世界开放的大城市被旭日用毒气摧毁,对整个中国文明来说也只是皮毛伤害,现如今五星盟已经掌握了4.5亿人口。已经有资格代表中国文明。
至于中程导弹搭载报复,程攀还不想消耗宝贵的战术导弹,对旭日报复的神经毒气投放必将是廉价的火箭炮进行大规模投掷的,报仇不急于一时。这个先记下。
第二百九十三章东北的麻烦
1975年下半年在中国大地上战场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折,破晓军似乎挣脱了枷锁迅速在南北中国扩张着,将旭日的力量压缩至海岸线。而在东北这片旭日统治44年的土地,已经是旭日在中国大陆上据守的唯一理由了,旭日在东北经营了44年。差不多将东北消化的差不多了。
东三省在刚刚落入旭日手中的时候只有一千万人,到现在一共总人口六千万。其中一大半都是纯种旭日人。而经过几十年的日化教育,东北的语言已经变成日语了,旭日在这里实行的政策也是赋予这片土地上所有人国民的待遇,东三省这片土地上资源丰富,旭日在统治这片土地的时候,投入工业力量发展农业提高了所有人生活水平,丧失民众基础的东北抵抗组织早在二十年前就消失殆尽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旭日已经在东亚大陆上站住了脚。
程攀默默的翻看着关于东北资料,这个时空的东北在张少帅的东北军撤离东北后,由于东北回归无望,原来这片土地上的东北人先是反抗,然后各大宗族为了族人生存,被迫和旭日合作,接着一步一步如同被熬鹰一样接受了旭日的统治,再加之东北的人均资源远比其他地方丰富,旭日工业力量开发利用这片土地还是给当地人一个合格政府的好印象。
说实在的如果一个政府真的做到这样,自己又是在这样的政府下长大。接受了这么多好处,处于人之常情很多人也会听从政府的号召。而且旭日通过移民将旭日人变成了主体民族。处于旁观者的目光,程攀实在挑不出旭日的毛病。
但是程攀和中国文明因果相连,程攀停止翻看资料,对虚拟会场周围的将军们说道:“看来我们要经历一场苦战了。”王爱国说道:“从现在东北人的眼光来看,我们这些外来人的军队在他们生长的土地上作战等于是入侵者。”“没错”季贺成这个黑夜位面的东北汉子有些苦笑的说道:“如果他们真的站到敌对面对我们的军队开枪,我还真不是滋味。”
做人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自己周围的人走上了和自己背道而驰的路,明明知道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而自己看中的人却认为是错误的。程攀说道:“原来和我们相同血脉的人站在了别的文明的旗帜下,鄙视敌对我们的文明。这种感受我们要好好品味一下,如果我们的位面通道来迟了,旭日像消化东北一样消化了江浙,华北,中原地区,以至于全中国的人不再是中国人。我们该如何面对,这个位面自己熟悉的土地不再认同自己我们当如何做。是继续传承文明的火种独自奋战,还是就此沉沦下去。”王雨辰迟疑的说道:“对自己的父老乡亲开枪,我想我做不到。但是我会努力劝说,就算被别人当成疯子,我也会劝说下去。”
程攀冷冷的说道:“我想恐怕枪炮才是最好的劝说方式。”王雨辰面露不忍。随后程攀带着一丝温暖的语气说道:“但是有时候人是不能单单用理智来行动的,感情迫使我们干一些折腾的事情。”
程攀说道:“说了这么多,我只是希望你们做好士兵的思想工作,不要将东北看成外国领土,遭到攻击后控制不住情绪肆无忌惮的杀戮,因为那里几十年前依旧是我们自己的土地,那里的东北人只是迷途的东北人。迷途的人只是一时糊涂,就像当年清朝入关的时候,全中国的人都迷途了两百多年,但是辛亥之后都醒了。我们到东北作战千万不能一时愤怒,打开杀戒,我知道过去的中国军队一到外省作战就丧心病狂,我们现在的军队里也没有东北人就把东北人当外国人,都给我注意力了,不要发生把东北人和旭日人的概念混淆了,动辄毁灭城市,这样的话以后哪怕东北重新站在我们文明的气旗帜下,那里的人也忘不了我们所做过的事情。至于占领过程中我们受到游击战等抵抗的一定要严格点对点的攻击游击队,不能迁怒于更多的其他老百姓。”
季贺成疑惑的说道:“最高指挥官,可是东北近乎一半都是旭日的移民,我们分不出谁是东北人谁是旭日人。”程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区分,从小生活在东北土地上的人就是东北人,东北人就是中国人。用不着在血统上一个个挑,五星盟会制定规则将那些旭日的死党给逼出去,占领东北不能乱杀人,但是也不能不杀人,凡是不遵从我们制定的规则就严重处理。”
“至于规则”程攀冷笑道:“严打,凡是说旭日语看旭日书籍的一律劳教处理,意图集会宣传做旭日人好,希望旭日重新统治,一律以叛国罪枪毙。”这时旁边的民政长官孙凯说道:“这样的高压统治,会引起逆反心理。”程攀道:“镇压。逆反十年就镇压十年,逆反一百年就镇压一百年,另外旅顺大屠杀和旭日最初占领东北做的事情,还有他们在东北做生化试验的照片我都有,宣传部门给我开动给我把仇恨煽起来,我要让看旭日书籍在中国人的心里等同于吃屎这样恶心的事,我们要彻底将旭日的痕迹从中国大陆上抹去。”“不过”程攀接着说道:“至于严打的时候,开放东北和朝鲜的边境,如果有人受不了想走我们也不拦着,额,可以发路费和粮食。最好把脓疮人口都挤出去。这种事情也做不了多久,这场战争我们和旭日只有一个能在地球上存在。”
这场会议确定了五星盟对旭日在东亚大陆上统治最牢固据点的态度。破晓军在占领东北的过程中必然是充满耐性,接受再大的损失也不会失态,不可能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而占领东北将所有属于旭日的东西全部丢进红线外画上叉叉。
而旭日大本营中透出出一股惨淡的气氛,河南战场上的失败给旭日打击非常大,旭日仅有两个半的鬼王师团在中国大陆上就损失了一个,带上这次惨白,这几年战斗损失的海啸坦克占据了旭日机甲兵力的百分之四十。120万帝国军人在战争中以死亡,被俘,失踪,残废的方式损失。旭日动用了将军刽子手,神之鼻息喷射器,超能波毁灭装置等最尖端的高科技武器。而战斗结果却是损失了中国大陆上大片粮食矿物产区和中国殖民地上的近乎无穷的廉价劳动力。
原本旭日朝着中国沿海地区施放毒气炸弹杀伤近千万人,试图用毁灭力告诉五星盟旭日还有毁灭的力量,其实心里已经是打算谈判了,但是播散的恐怖没有在五星盟那里起到任何旭日相见的效果,不声不响的五星盟继续自己的态度,只有一个意思不死不休,四亿多拥有工业化的中国人摆出了生死战斗的姿态这对旭日本身来说就是最大的恐惧。
现在的旭日淡雅日式风格的会议场里依然还是几年前的样子,但是气氛和几年前会场中傲气四溢的场面不同了,这个会议上晋三已经不见了,河南战败总将有人来承担责任的。晋三和那些作战失败的下属虽然没有死亡却活罪难逃被丢进了式神计划。
至于式神计划的由来——是由于旭日错误衡量了自己的野心与实力差距,军队如虹的气势最终被战争一点一点地消磨掉了。但这并没让他们心中燃烧的战意冷却下来,随着帝国的前景越来越黑暗,一小部分帝国武士变得狂躁失控。由于旭日相对于世界上其他强权来说有人口不足的缺点。
那些在压力下崩溃、或者性情表现异常暴力的功勋老兵却得到了截然不同的命运:他们被“封装”到外形骇人的恶鬼战甲里,里面有精密的医疗系统和生物调节仪,会把活人永远设定在仅保持微弱意识的近植物人模糊状态。那些戴罪之身就要终身囚禁在这样的独立空间里,像半死的雕像般眺视着帝国的重要地标建筑。一旦帝国有所需要就会像阴阳师召唤式神一样对这些封印在机甲中的老兵进行召唤。由于这些老兵也有了新的名字——钢铁浪人。晋三和那些败军之将就获得了这样的下场。
晋三的下场这同样是对其他人的警示,所有的旭日将军都正襟危坐,在会议的中央几个屏幕上播放的是有关他们的敌人破晓军的资料,只见到屏幕上小地图上无数五星红旗的标示向北方移动着。而在其他画面上一队队鲎型战车顶着钢铁炮塔朝着北方爬行着,而另一个屏幕上就是一列列体型庞大,中央一个旋转三联装巨炮两侧平台上各摆放一个巨蛋的帝皇坦克,角度拉开,众多帝皇坦克保持队列前进,似乎什么都阻挡不了他们前进,而天空中上千架11式战机带着大片的呼啸声从高空中飞过,重装甲和大地摩擦的声音,机械转动的轰响,战机飞行时与空气摩擦的鸣叫,汇聚在一起是一股澎湃的交响乐。
虽然隔着屏幕但是依旧可以感到一股朝气蓬勃,赳赳的气息。这些就是破晓军队北上军团,带着向前的意志,兵锋指向旭日占领的东北。从地图上可以看出,五星盟集结众强军齐聚北方表现了拿下东北的决心。
所有的旭日将军脸色难看的看着破晓军的阵容。芳郎眼中也出现了一丝失神,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难道东亚大陆上每隔数百年即将出现无比强盛的王朝是不可违背的天命?”
破晓军摆出了大会战的气势,而旭日却感到犹豫不敢接,这种场面和原时空中苏军在斯大林战役后双方气势对比有着极端的相似。图像结束后,会议上一片沉默没有人说话。在寂静了一会后芳郎沙哑的问道:“东北亚,我们将如何防御?”说完了防御这个词芳郎似乎老了很多。曾几何时芳郎以征服世界为天命,而现在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他别说开疆扩土,就连家业都收不住。
白田智美说道:“盟军再次催促我们对苏联发动进攻,并且开始阻扰我们在东非的基地建设。他们的印度洋舰队也”啪芳郎拍击桌子响声打断了白田的叙述。芳郎骂道:“这些乘火打劫的英美鬼畜。”这时候达郎说道:“也许我们应该放弃东北三省。”达郎刚刚说完这句话,整个会议室静的能听见落地的针。旭日自从崛起以来从来都是抢夺土地扩张,从来都没有人敢主动提出放弃领土,提出这种说法的都被当成国贼天诛。芳郎扭曲面孔骂道:“你个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