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古香的大院房间内,一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也将话筒放回原处,离开房间,走向对面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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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封锁全境,对外宣称追捕恐怖分子进行的搜捕行动,仅仅持续了三天,便在各方的压力下,不得不宣布结束。毕竟东瀛四面环海,物资供给大多依靠从国外输入,封锁一天所蒙受的损失便是天文数字,封锁三天已然是东瀛政府的极限。
三天封锁下来,虽然抓到了不少在逃通缉犯,以及他国的间谍特工。不过有关三天前,那一连串袭击的恐怖分子,愣是一个也找不到。
冷眼旁观的各国政府冷笑不止,诸如棒子国和越国等一些与东瀛关系不大好的国家,更是幸灾乐祸,东瀛政府彻底成了笑柄,这脸可谓是丢到国际上了。
面对着各国的嘲讽,东瀛再次发挥出二战结束后的隐忍功夫,默默地忍受下来,暗地里的搜索行动却没有结束,直到现在他们还坚信,那批华夏人仍在东瀛境内。
袭击核电站园区的恐怖分子,或许先一步离开了,但后面轰炸武藤公馆,击落军方武装直升机的华夏人肯定来不及撤离。要知道,军方在核电站被袭之后,就派出大量军力,包围了横滨及南相马一带,当武装直升机飞抵武藤公馆的时候,包围网已然成型,那些华夏人不可能堂而皇之从海路,或者天空离开,多半还隐藏在某个地方,可能对方隐藏得很好,所以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现。
只要能把这伙华夏人找出来,就能洗刷这些耻辱,挽回颜面。
当然这是东瀛高层一厢情愿的想法,他们不可能想到,也绝不会相信干出这些事情的元凶,仅仅只有一个人,因此东瀛高层这追捕。
半个月时间一晃而过,东京都某处靠近政治中心地带的高档住宅套间,安静的房间内,略微回暖的春风吹拂起那一帘白纱,也吹动了窗边那床榻上昏迷青年额头的刘海。
某一刻,紧闭的眼帘微微动了一下,尔后缓缓睁开,青年明亮的眼眸露出些许的迷茫,好像在回忆着什么,接着又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什么地方?记得失去意识之前,我引爆cl20炸死了武藤正树和那群警察,不小心让爆炸余波轰到山壁上撞晕了过去,后来可能是掉进河里被河水冲走,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挠了挠后脑勺,秦歌一脸茫然:“如果是附近的东瀛居民发现我昏迷在河里,应该会送到医院,或者是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可是看这里的摆设明显不像是医院,或者是羁留病房。”
环视了身处的房间一圈,他眼中的迷茫更甚,看房间周围的摆设,明显是某个富豪人家的住所,而且很有可能是女性。
按推算,以他当时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是刚刚血战一翻所造成。再加上在核电站,武藤公馆和东京街头接连闹出那么大动静,傻子都能将他的伤势跟这些事情联想起来,没被第一时间送到重兵把守的监狱严加看管就烧高香了,绝不可能呆在这种地方。
“也许是某个仇日的有钱女人,发现我昏迷在河里,出于善心,又或者出于对东瀛的仇视,所以把我救起来,带到这里吧?”
费了不少脑细胞,想了好一会儿,秦歌总算勉强想出了一个比较说得过去的理由,随后便开始检查自己身体的情况。
姑且不论救起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当前最重要的还是确认自己的实力,身处异国他乡,实力才是自己安身立命的保障。
“全身接近六成经脉碎裂,丹田枯竭,精神海也萎靡不振,这下亏大了。”
大致检查了一遍,秦歌不由得抱着头,发出一阵惨痛的哀嚎。尽管在磕下‘狂暴丹’,连续施展‘逆转命天’和‘幻神一指’跟武藤井一郎拼命的时候,他就料到后遗症会很大,可没想到居然会大到这种程度,以目前这情况,不修养上三五个月,很难恢复如初。
就在这时,房间外一阵脚步声响起,声音很轻,但还是被秦歌明锐地捕捉到。
察觉到外面正有人要进来,虽然明知道对方能把自己救起来带回这里,多半不会有什么恶意,可防人之心不可无,秦歌还是连忙从宝典空间取出一把枪,揣着手里,然后重新装作昏迷未醒的模样,静静地等着对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