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娴和康宜文俩人都无语的瞪着林氏,恨不得一巴掌将她掴死,怎么到了现在,还不觉醒。
“大嫂,你先回去吧,我会想办法的。只是,往莫要再与那王春香往来,谁知道她往后还怎么害你。”晓娴没有说其他,只得如此提醒着。
林氏叹口气起身,心中是惴惴不安,回家后康宜富那边还不知如何交待。
送走林氏后,康宜文和晓娴说了王春香后来说的话。
“之前的事会是柳掌柜所为吗?”晓娴低喃道,这件事还真是不
“若按张虫王蛇之前所说,定不是柳掌柜,因王春香说他们俩人与柳掌柜相识,而他俩却说雇主是个陌生人。所以,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张虫故意替柳掌柜开脱,撒了谎。要么就是王春香撒谎,也许这事就是她所为,她故意来这一招扰乱我们的判断。”康宜文分析着。
“哎,真是头痛,这王春香可真不是油的灯,一个人嘣哒出多少事儿来,明明知道是她所为,却不能拿她怎么样。不得不说,她心理承受能力可真是强,在事实面前,她可以撒谎脸不红心不跳,一般人还真是做不到。”晓娴无奈的叹气说道。
康宜文也叹气道:“她心肠太过狠毒,对一个和她没有仇恨的人尚且如此阴狠,何况对你。晓娴,你往后一定得离她远远的,她太危险了。”
“我知道。”晓娴轻轻颔首,蹙眉想着怎样才能让王春香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来。
王春香回到家,只见卫氏端坐在雕花檀木椅子上,脸色沉着,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娘。”王春香轻咽了下口水,低声唤道,有不好的预感。
卫氏起身站起来,挥挥手:“跟我来房间。”
声音也很冷,不复之前的慈爱和温柔。
王春香只好硬着头发跟卫氏进了房间。
王春香关上门,正想在椅子上坐下时,卫氏却冷冷道:“跪下。”
王春香以为自己听错了,就没在意,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并开口说道:“娘,您找我何事啊?”
但卫氏却气冲冲的踢了下她坐的椅子,咬牙再次道:“我让你跪下,你没听见吗?”
“娘,我又没做错什么,您为何要让我跪下。”王春香抿唇不满道。
“还敢嘴硬,跪下。”卫氏厉声怒道,并抬了右手,始终是没有挥下去。
王春香见此,只得噙着泪水在坚硬的地上跪了下来,犟着颈子。
“香儿,你太让娘失望了。从小到大,我与你爹将你捧在手心中来疼着护着,生怕你受到一丝委屈。可如今呢,你就为了那样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费尽心思,做出这些令人发指的事情来,咱们王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你爹要是晓得这事,定要将你打死。”卫氏声音颤抖着说道。
王春香心一慌,不曾想卫氏竟然真的信了林氏和康宜文的话,原本以为是不信的。
“娘,我是您生的,我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嘛,我怎会做出那些龌龊的事体来。是那林氏故意陷害我罢了,娘,您怎么能信一个外人,而不信我呢?”王春香抹着眼泪泣道。
“香儿,原本娘是不信的,可细致想想,那林氏为何不去说他人,偏偏说你。你对那康宜文的心思,娘清楚的得很,你对他可是一直都没死心。你与天赐的亲事,定是你从中捣了鬼,让林家人改变了主意。你这样做为了什么,还不都是想着要嫁那康宜文,香儿,你要让娘如何说你啊,这镇上随便挑一个男子,都要胜那康宜文千百倍,你为何偏偏相中他。今儿看了他待你的无情,你也该清醒了吧。”卫氏痛心疾首的诉说着。
说完后,她也忍不住叹气,抹了抹眼角,女儿变成这样,她痛心啊!当着康宜文和林氏的面,她要顾王春香的面子,只得那般作为。
“娘,我真的没有。我喜欢宜文哥哥是没错,可我并没有去做您所说的那些事儿。我和您说实话吧,我是想等着宜文哥哥高中那天,到时我会求了您,让我嫁他。可自始自终,我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那林氏只因我无意中瞧见她和其他男人私会,对我怀恨之心,于是处处加以挑拔陷害。娘,您要让我怎么做,您才信我呢?”王春香死活不承认,同时又往林氏向上扣屎盆子。
卫氏看着哭得像泪人儿似的王春香,既心疼又心寒,这话要是昨天说,她会信,可是现在,她不信了。
“还有一件事儿,我问你,初七那天,我们在大殿中拜佛求签,你一人离开,去了哪里?为何那么久才会回来?”卫氏突然问道,眸子中有了凄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