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入侵而不闻不问,无视他们的生死。”
聂行听了一怔,想起了不久前张言对自己说的话,神色有些难堪。
余下大臣个个义愤填膺,怒声叱喝道:“你说什么?”
项鹰无畏无惧的说道:“你们不必如此,究竟如何一眼可见。匈奴为祸秦地,在秦地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赢利却仅仅只派了几千人来增加城防,显然已经完全放弃了在狄道、天水、锦诸邑这一块的百姓。如此狠心,我家大王却作不到。他多次对我们说战争是无情的,但百姓是无辜的。不能为了一点点的恩怨而至百姓生死于不顾。因此,在得知匈奴犯境的时候,我家大王为了秦国的百姓在第一时间里决定放弃眼前的胜利,派出使者于赢利和谈。并且,心甘情愿的撤退百里,让你们有足够的时间打退匈奴异族,保卫百姓利益。但赢利却以小心之心度我家大王君子之腹,认为我家大王是为了骗离他们才下得决定。非但不同意,反而将派出去的使者给杀了,实在可恨之极。”
公孙圣面容肃穆厉声道:“不得诋毁我王,我王仁义为怀,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是那?”项鹰“呵呵”笑了起来:“如果你们不信可以问问那些由前线退出来的秦兵,问问他们我说的是否属实。”
众人的眼光都聚集在张言的脸上。
张言面色为难之色,欲言有止最终道:“确实有怎么一回事情。”
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大臣都呆立当场。尤其是向聂行这般心性正直的官员,个个都无言而对,均不满赢利的如此举动。
张言强辩道:“大王是担心你们心怀不轨。”虽是辩驳,但语气中那心虚之意,却是显而易见。
项鹰放声大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道:“到底是不是心怀不轨无所谓了,大王常告诉我们做人要问心无愧,不需要他人的理解。你们认为如何就是如何吧!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也不愿意跟你们一起斗嘴皮子,我就说我的来意吧。”
项鹰有些目中无人的说道:“你们秦君赢利挽住了郿、新平两邑,使得我军粮草不能够及时供应,有断粮之危机。为了全局考虑,所以,大王只能派在下领两万骑兵前来与匈奴交战,以保我大周百姓不被异族欺凌。”
“我吴国精锐冠甲天下,但面对六万匈奴骑兵还是有一些吃力。所以,如果在这个时候,你们为了打败我吴国,从而与匈奴联手由 我军后方偷袭我军的话,那么我军必败。”
项鹰看了四周一眼,道:“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你们可以坐视自己国民百姓受到欺凌,而我家大王却不能够坐视大周百姓受到异族的欺凌。”
“言尽于次,若你们还有一些良知的话,就缩在雍城里,别给拖我军后腿了。”
说完,项鹰不在理会众人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