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起完美的刺杀,从开始到结束。整件时间就发生在那短短的顷刻之间,聂远身旁的护卫根本无从反应。
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未知的身影在酒馆的楼顶上向聂远射了一箭。同时,也因此而误倒了他们的视线,使得聂远的护卫一口咬定射死聂远的凶手是在酒馆楼顶放出的冷箭。跟在酒楼喝酒的文弱书生毫无干系。
雍城登时混乱了起来。
聂远有一同胞弟弟叫做聂行,此人跟聂远不同,为人正派及富有同情心,同时精明能干,颇具计谋。平时,虽不耻自己兄长投效文章一事,但毕竟血溶于水。兄长出事,怎样也不能坐视不理。
聂行听到消息后立刻封锁了城门,根据仅有的一些线索,挨家挨户的搜查,搅的雍城人心惶惶。
得到消息的公孙圣出现在了聂行的面前。
“末将聂行见过上卿。”聂行恭敬的对着公孙圣行礼作揖,真诚的表现出了尊重尊敬的神态。
公孙圣见聂行眼圈有些发红,长叹了口气道:“对于令兄的死,我感到非常的难过,请将军节哀。”
公孙圣虽已经跟文章反目,但仅仅只是忌惮。并没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并未真实的表现出来,在世人眼中公孙圣、文章自始至终都是相处要好的朋友。
所以,公孙圣的这番话在聂行耳中并非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同时,公孙圣的作风正派,为秦国立不小功绩,尤其是最近几日。匈奴来犯时,朝野震动,民心不安。正是公孙圣挺身而出整治朝纲,安定民心。
聂行早已心生佩服之情,见公孙圣如此一说急忙点头说谢。
公孙圣正容道:“我明白将军的心情,也能体谅将军的心情。但你们现在的作为是扰民,而非缉拿凶手。在下得大王重任不得不插手过问。”
聂行身后一将不满的大叫道:“这么说来就是让我家将军枉死了?”
“不得对上卿如此无礼!”聂行双目一瞪,怒声叱呵。
那将不敢在言。聂行告罪同时道:“其实聂行也知自己这么做不对,但也是无奈之举。事情发生后,末将就封锁了四门。所以凶手一定在这城中,对方设计周密,时间一久恐怕想查也无从查起了,我们总不能放过他们把?”
公孙圣面露为难之色,问道:“不知有什么线索。老夫曾经办过一些案子,在这方面,有点经验。象你们这样在怎么说也这样挨家挨户的搜查,对秦国百害而无一利。”
聂行点了点头道:“那末将先行谢过了。”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卷布革,上面写着猩红的血迹,说道:“这是对方射第二箭的时候所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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