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桥仿佛疯了一般,有哭又叫,大声吼道:“山寨中的情形你也见过了,他们烧、杀、抢、掠根本就不是人。一个个都是冷血的禽兽魔鬼”
姬凌云双手环抱胸前冷静的说道:“寡人不是在这里听你抱怨的,将这吼叫抱怨的力气留到报仇吧。说了那么多寡人还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秘密是什么?”
俞桥呆了一呆,肩膀无力地塌下来,警惕的看了一旁的姜良、韩庆等人一眼,意思相当明显。
“无妨!”姬凌云道:“有话直说,他们都是寡人的心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俞桥很明显的松了口气,只要能够为十万族人报仇,其他的都无所谓了,管他是不是叛族。俞桥说道:“东越山的地势仅次于拥有天然屏障的骆稽山,而东越山寨的坚固又仅次于区吴山寨。虽然东越山寨险不如骆稽山,坚不如区吴山寨,但却同时继承了骆稽山的险和区吴山寨的坚,说道山寨的坚固这东越山寨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现在他们有六万军队,而你们却只有十万余。战场之上,向来守方得利,若不以计取胜,兵力在多也只能望寨徒劳而已。不过虞虎这人贪生怕死,精于算计,为人处事,做事总喜欢为自己留下一条退路。他在山寨后方为自己准备了一条小路,做逃生之用。只要利用这条小路便可到达山岭,虞虎就住在山岭附近,只须千人就可轻易将虞虎擒住。”
姬凌云疑问道:“既然这是秘密,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在我小时候,虞豹告诉我的,我也曾经走过”俞桥面露恶心之色缓缓道:“在二十年前,那老畜生有一个最钟爱的孙子叫虞豹,聪慧机灵是一个公认的神童。巫师说那是天神赐予东越族的福星。那家伙人小,但受尽百般宠爱。当时的我比他小上一岁,两人经常再一起玩耍。有一次,我们两人在山岭上一起戏弄一只兔子,但那兔子却趁机逃走了。于是,虞豹就求他的护卫将兔子捉来,兔子是抓到了,可那人却被看见这一幕的虞虎杀了。后来,我偷偷的问了虞豹为什么。虞豹偷偷的告诉我说那里是东越族的禁地,有一条可以通下山的小道。不久后,虞豹落崖死了。五年前,偶然间想到这事,一时好奇就偷偷看了看,果真从那里下了山。”
姬凌云与姜良、韩庆相互对望了一眼,俞桥说的有板有眼,神色也无任何破绽,想来却有此事。
但姬凌云始终觉得俞桥另有所图,他话中无假,但意图未必只有一个,于是问道:“你我敌对,让我凭什么相信你?”
俞桥眼中竟是疯狂,咧嘴大笑道:“这样够不够!”他在刹那间拔出了自己的配剑向自己的右臂猛力斩下。他狂怒之际,使力极猛,那铁剑又异常锋利,剑锋落处,他的一条右臂登时无声无息的给卸了下来。
“啊”俞桥惊怒交迸,惨叫一声,一对不大的双眼,这一刻却瞪得如牛眼一般大小,眼中除了疯狂就是仇恨。
姬凌云也想不到对方竟会如此,被吓得“啊”的一声,退了一步。
“你这是何苦呢?”看了几乎发疯的俞桥,姬凌云生出了一丝不忍。
“这是我活该,这是我软弱,怕死的下场”俞桥不顾自己的伤一脸的狰狞道:“你知道吗?你知道虞虎他们杀进山寨来的时候我在干什么吗?我告诉你我怕死我装死敌人杀来了,我身为西瓯族的少主没有带领族人奋起反抗,而是藏在了死人堆里不敢动弹。看着十万族人一个个的被杀,我不敢起身,看着妻子受辱,我还是不敢起身,最后就连我儿子被人砍下了脑袋,我依旧不敢出来。向我这样窝囊的废物还有什么颜面存活在世上。我早就不想活了,但我不甘心就这样死。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俞桥厉声大吼“我不能让虞虎开开心心的活着,我要毁了他的一切,然后在杀了他。这手臂既是我对自己怕死的惩罚,也是我自己的决心!”
“扑通”一下,俞桥跪了下来“我求求你,帮帮我,帮我报仇我全力助你,要求只有一个,让我亲手杀了他”
山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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