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而生的豪勇之士,更是注重情义。他如此刻苦的训练自己,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可以更好的帮助大王。只要在恰当的时候给他找一门亲事,相信一切都会好转起来。另外”
伍子胥的语气转为严厉斥责道:“大王将这战场看成什么了,战机瞬息万变,一不留神,则会损失大军。尤其是此刻关系我吴国兴亡一战,更是应该竭尽全力指挥,怎能为此小事而分心。”
姬凌云打了个激灵,这老家伙教训人来还是这般严厉,不在妄想,向战场看去。
战场形势一片大好,失去了战车的晋兵在徒步战上跟吴兵有着明显的差距,尤其是在智无极被森熊爆头以后,吴兵稳占上风。
另外两将王双、熊宜僚表现也颇为不凡,他们一个是范蠡麾下的第一猛将,一个是白公胜麾下的头号猛将,都以勇猛而闻名于世,冲锋陷阵自然不凡。另外,他们首次上阵就被姬凌云重用,这份信任让他们发挥出了十二分能力杀的晋兵节节败退。
己军受挫,智宣子的脸上非常难看,他紧握的拳头张开再抓紧,似乎正捏着姬凌云的咽喉。
他智氏独尊晋国,手中掌握的权力无人可比,也因此养成了喜好颜面的性格。可是入齐以来,他先锋军智国先有淄川口之败,再有临淄城下的狼狈。本来他打算利用战车,在赵鞅面前挽回颜面,却万万没有想到对方早已想好了克制战车的方法,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更想不到的是他命智无极压上,准备为战车清理道路。而以勇猛著称的智无极竟被一合给爆了脑袋。
目瞪口呆中,智宣子失声大叫:“这怎么可能,世上难道真有鬼神,他怎么可能以血肉之躯,硬抗矛剑。”
“也许问题在那壮汉身上的那黑悠悠的东西上吧?”一旁的赵鞅一语言中关键所在,但具体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一来,太远看不清楚;二来,铁器尚未普及,他不可能想得到有人会那么大方用铁制的链条缠绕整个身躯。
“好一位勇士,此人只怕比之当年的夫概王还要勇上三分。他应该就是那位号称的吴国第一战将的森熊,可谓当世之‘凶神’也”赵鞅见森熊视身旁晋兵如无物,不由出声赞叹。心中也暗自感慨,另外两人也是难得一见的勇猛之士,展如、项鹰这类知名猛士尚未出战,也不知对方军中有多少到底有多少能人。
赵鞅若有所指道:“智兄,这首战失败最伤士气,不如让我赵家精锐出战,为全军挽回士气可好?”
智宣子眉头一皱,心中不悦,暗忖难道我智家军会逊色你赵家军不成?强硬道:“不可,你我两军战法不同,也未经过训练,上去只会给我军增添麻烦。”
言外之意,好象赵鞅所率的赵家军是累赘一般。
赵家诸将不岔,生着闷气。赵鞅却不已为意的笑了一笑,不在多言。
这时,郄疵道:“主上,看这个阵势,姬凌云他们一定是做了周全的准备,属下认为这种试探性的攻击并不能达到理想中的效果。我们应该发挥我军兵多的优势,集合我军所有主力向对方发动以兵力取胜。”
“妙啊!”赵鞅大赞“以我军之长克彼军之短,郄先生此计乃上上之策也。”言罢,酸酸的道:“真羡慕智兄有怎么一位出色的谋士。”
智宣子得意非常“哈哈”大笑。
同一时间,在对面的姬凌云却有些举棋不定。
“怎么还不行动,难道是我们计算有误?或者,赵鞅没能劝服智宣子与我军一决生死?”姬凌云心底纳闷,这一战他们战术最关键之处便是利用赵鞅来达到破敌歼敌之效。
他同伍子胥、孙武子研究战术时,一致认为赵鞅的最终目的是让吴国同智宣子两败俱伤。因此,最佳的方法就是全军齐出,以消耗战的方式消耗吴国同智宣子的兵力。
所以,吴兵的战术正是利用这点来施行,只要敌方大军全出则吴兵就等于胜利了一半,但若敌方大军不全出,胜负将悬于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