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俩实在无聊,这桌上还有笔和纸。
我在白纸上画了格子,我用圈,他用叉,我俩很俗的玩起了五子棋。
这是很打发时间,我俩玩了能有五六把,我发现大嘴智商不行,哪次都被我赢了。他还来脾气了,每次输完都嚷嚷着再来一次。
这次我又在画格子,我还想着,实在不行,不露痕迹的输给大嘴一把吧。
这时候包房门开了,保镖独自走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心说什么情况?铁军和钟燕雪要聊啥秘密事么?而且这保镖眼眶有点红,我更不知道啥事能让这爷们伤心了。
他看着我们仨,邪叔喝的一脸通红,半闭着眼睛,拿出一副醉翁的感觉。他没理会白老邪,向我和大嘴走过来。
我俩都看出来了,他似乎有话要说,我俩不玩棋了,等着。
保镖并没急着跟我俩说什么,反倒找到一张白纸,在上面唰唰画起来。
大嘴冷不丁问了句“兄弟,你画的什么东西这么复杂?”
我示意大嘴别多问,我俩一起观察。其实这保镖的画功不好,也不会画画,等了一会儿,我才看出来,他画的是一座山。
这山挺邪乎的,一面是断崖,剩下三面全是斜坡。他在山顶上画了一堆点点,斜坡上也画了一堆点点。
我指着这些点点,那意思这是啥?
保镖肯回答了,他指着山顶的点点,说表示的都是人,又指着斜坡上的点点,说这都是地雷。
随后他问我俩“玩个游戏吧,想抓住山顶上的人,你们有什么办法?”
我不知道他咋突然有这种兴趣的,但我也顺着他思路往下想。
还别说,这局势确实让人挺蛋疼的。大嘴更是来了句“没法子,从斜坡往上攻,一是有地雷,二是敌人要安排几个人,从上往下的射击,谁能抗住?这不典型的是被人骑脖子打吗?”
我看着悬崖,又用笔在这里画了个大叉,那意思,这条路更行不通,毕竟太危险,几乎垂直的崖面,谁能上去?
但保镖又用笔在悬崖处打了个对话,说或许会死很多人,但这是唯一的机会。
我没反驳啥,毕竟就是个游戏。
保镖不再多说啥了,抛下我俩,他独自站回到包房门口。
又过了得有一刻钟吧,铁军和钟燕雪前后出来了。铁军脸色没啥异常,钟燕雪却沉得厉害。
她不跟我们打招呼,带着保镖,独自往二楼走。
我和大嘴都迎着铁军走过去。铁军不跟我们说刚才聊得经过,反倒招呼邪叔。
白老邪一个踉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不过也因此醒了。
铁军凑到白老邪身边,附耳念叨一番。白老邪听完后点点头,不过又插话问了句“我走了,你们仨怎么办?很危险的!”
铁军摇摇头,说没事,又跟邪叔强调,一定救出来。
我被他俩弄迷糊了,而且我真不知道我们仨会有什么危险?
白老邪拍拍屁股,当先离开茶楼,我们仨慢了半拍,等出去时,门口还停着两辆警车,立刻有警员从里面下来了。
铁军看着这人,问了句“李云东呢?”
这警员回答“有紧急情况,李队回警局了。”而且说完,他就悄悄对其他车里的同事摆手,那意思要接着搜茶楼。
铁军没拦着他们,目送他们进去后,铁军念叨句“竟做无用功!”
我赞同铁军这话,而且有句老话说得好,一将难求!东星警局,之所以把这里的形势弄得如此复杂,或许不在于这些警察无能,而是领导或者队长的决策不对。
但这都是我管不了的。铁军带我俩,开着之前开来的那辆私家车,一起回了警局。
我们在一个会议室里,找到正在开会的李云东。在我们进去时,我发现李云东脸色不好看,甚至有种颓废感。
我知道这绝不是因为我们仨。铁军指着空着的座位。我们仨一起坐下来。
我望着参会的人员,有几个缉毒大队的警员,还有刑警队的,还有两个特警。
这会议也因为我们仨的到来,临时中断了。铁军插话说了句“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事,跟我们商量商量,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
说最后话时,他又特意指了指我们三个。
李云东点了根烟,闷闷的吸起来。有个特警接话了,说今天凌晨,根据跟踪器,警方确定了越南毒贩的藏身窝点,也在第一时间派出由缉毒警察?刑警?特警组成的一组队伍前去剿匪,但在一个小时前,他们全部失联了。
我知道失联代表的是啥意思,甚至往悲观了说,很可能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