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众所周知,xx学院是所艺术学校,女学生漂亮又开放。他们玩的时候,喜欢找她们。
蓝时说:“不去。”
池森知道他没心情,试探着问:“有约?”
“啰嗦。”挑了下眉:“不怕你家那位?”
“喝喝酒,不出格。”池森答得坦荡荡。
蓝时心情就复杂得多,他们都是一类人,吃喝玩乐于他们不过逢场作戏,对于女人却以为你动真格,会闹得不停不休。
对于女人而言,只要不惹恼他,倒也皆大欢喜,惹了,自己掂量着办。
无处可去,蓝时感到荒唐。明明结婚了,却无家可归。
去西山的念头冒出来,他立马打电话问聚会地点。
池森说在西山下的金碧辉煌。
车开到金碧辉煌门口,他还往上山望去一眼,随即下车。
步至门口,和周至狭路相逢。
周至意气风发,咧嘴笑道:“这不是蓝四少吗,今晚也来?”
蓝时不打算理睬,周至却不打算放过他。看着蓝时冷漠的表情,憋着的气立时腾起。他追上去,阴阳怪气地说:“我听说你现在闹离婚大战?也对,那位味道确实不怎么样,躺在床上跟死鱼一样。”
“皮痒了?”
“这年头实话也不能讲了?”
蓝时撇了他一样,径自往里走去。
周至不依不饶:“离了也好,不过我很好奇啊,为什么要离?因为秦如是回来了?你们重修旧好?我说哥们,你也看开点吧,秦如是那娘们心思歹毒,当年为了你一脚踹了我,后来为了钱一脚踹了你。我们好歹也算天涯沦落人。这样吧,为了我们相同的遭遇,上次那个女的送我怎样?”
蓝时二话不说,一脚踹过去。
周至不防,被踢中了,痛得咧嘴。妈的,下黑手啊。
他摸了一把脸,也来了狠劲。
专座包厢,经理急得冒汗。一个姓周,得罪不起,一个姓蓝更得罪不起。他想最近怎么回事,这两大人物没事跑来他们会所打架,这不是存心拆台呢吧。
经理有苦喊不出,急吼吼去求助专座的池森一群人。
听了,池森骂了句妈的。
杜沉皱眉:“靠,碰到就没好事。”
陈霆乐呵呵地,上次被周至揍的事他还耿耿于怀,心想今天有人帮着报仇了。他跳得比谁都快:“瞧热闹去。”
蓝时和周至都挂了彩,已经被人不要命地拉开了。
周至满不在乎:“你睡我女人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现在不过睡了一次,值得大惊小怪?”
蓝时咬着牙,要不是有人不要命地抱着他的腿,周至绝对会为这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池森把人分开,几乎拖着蓝时走的。周至还朝他们痞痞地笑:“四少,别忘了啊,那个味道……”
杜沉冷笑:“周少还真有闲情,非得找揍才舒坦啊。”
周至鼻青脸肿,心情格外舒爽,围观的几个看得莫名其妙,想着莫不被揍傻了?
池森让医生帮蓝时处理伤口,颇为无奈:“我说你们也能消停点吗。”
蓝时无动于衷。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看他不顺眼。”
池森深感无语,心想如果哪天你看我不顺眼了是不是也胖揍一顿?他又问:“那这件事和秦如是有关?”
“非得因为她?”
“那就是……”池森小心地撇他一眼。
“没原因。”关系再好的朋友,哪怕情同手足,他也不能说揍周至的原因是因为周至睡了他老婆,还企图去害秦谂。知道童可可和周至搞到一起,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那不代表他会容忍,不撕破脸是因为他决定不和童可可过了,周至千不该万不该上来挑衅。
池森才不会相信他的说辞,也不好戳兄弟的痛处。只是这个关头离婚,不得不让人遐想。
他不说,池森也不能强迫他开口。想起家里那位最近碎碎念,他忍不住问道:“你打算怎么安排她?”
蓝时愣了一下,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池森又说:“如果你不打算和她有以后,还是及早抽身的好。”
蓝时点燃一支烟,沉默地吸着。
“她不是那种女孩。”
蓝时还是沉默。
池森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拍拍他的肩:“童可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还有你们家老太爷。他们若认定她,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扫清障碍。阿时,人有时候不得不认命不得不服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