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废了。”季天章没什么反应的说了一句,其他人他才不会担心,给他们治病不过是看在墨云千和君疾风的面子上,“行了,这两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还是担心两个小的吧,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你是打算饿死这两个?”
季天章出去的时候顺便关门,房间里,墨云千将已经撇嘴明显不乐意的柳柳抱在怀里,拉开衣服赶紧喂,只不过放在她身上的某个眼神让墨云千满头黑线。
君疾风一直盯着墨云千,虽然知道阿千怀里的是自己女儿,可是…唔,好想跟女儿换个位置。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努力翻身充当乌龟的儿子,这小子太不可爱了,似乎是君疾风的眼神过于专注,君焱啸小朋友不翻身了,而是迷蒙的朝着君疾风看了过去,然后撇嘴,哇的一声开始大哭特哭,一点都给面子。
君疾风黑着脸将包着君焱啸的小衣服打开,果然,君焱啸小朋友忍不住了。看着湿透的小衣服,君疾风的脸更黑了,这是阿千亲自做的!看着光着屁屁的儿子,君疾风抿着嘴,非常不情愿给这小子换尿布,竟然弄脏了阿千做的小衣服!
君焱啸一直撇着嘴,哭得那叫一个委屈,伸着胳膊腿儿朝着墨云千的方向努力,还差点掉下桌子。君疾风虽然及时补救了一下,虽然心里还在狂跳,不过他还是黑着脸,照着君焱啸光溜溜的屁股,啪,一巴掌下去。君焱啸瞪大了眼睛,似乎还在思考他貌似被他老爹打了一巴掌的问题,紧接着,哇的又开始哭得撕心裂肺。
吃的正欢实的柳柳一听见自家哥哥的哭声,也不吃了,直接哇哇大哭起来,哭的比君焱啸还委屈。君疾风全身一僵,扭头看着哭的委屈的柳柳,抬头看着墨云千有些不知所措,显然,他完全不知道究竟该咋办。
墨云千抿唇看着柳柳,又看了看君焱啸,“该打。”
“阿,阿千,柳柳…”君疾风有些僵硬,话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不是到墨云千是个什么意思。
“柳柳乖,吃饭。君焱啸,别以为你小就可以为所欲为!乖乖让你爹给你换衣服!”也不管才一个月的小娃娃是不是能听懂自己说的话,反正墨云千是板着脸、非常严肃的训斥了一句。
都说婴儿是世界上最纯净的,他们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人的善恶喜怒,不管你如何隐藏。似乎就是感受到了墨云千的怒气,柳柳抽搭着撇着嘴又开始进行自己的人生大事,君焱啸又哭了两嗓子,撇撇嘴偃旗息鼓了,只不过因为眼泪浸润的双眸闪亮亮的盯着君疾风,似乎在用自己目前最凶狠的眼神诉说他家老爹刚才的劣行。
君疾风低头瞪着君焱啸,不过也不像刚才那样了,而是还算温柔的给儿子换衣服,只不过心里却依旧在想,阿千是不是生气了,是自己做的不对还是什么。他没养过孩子,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养,总是觉得手忙脚乱的,于是这位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嗜血阎罗,在儿子和女儿的面前完全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做了。
给柳柳喂完之后,墨云千抱过仍旧撇嘴委屈的儿子,双手握着儿子的腋下提着他,“君焱啸,你是男孩子,不要因为任何事情让父母妹妹担心,不管你听不听得懂,娘现在告诉你,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犯错误就要承认,不可以任性,不可以用自己的危险来引起家人的注意。若是再犯,打你的就是娘亲!”
训完了才一个月的儿子,墨云千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给儿子喂。君疾风抱着吃饱喝足的柳柳坐在床边,看看儿子,再看看怀里昏昏欲睡的女儿,似乎他刚才做的是对的?
“君疾风,刚才谁让你打儿子的!”墨云千将儿子扶好,然后眼神儿跟刮小刀子一样剐向君疾风,大有‘你要是不承认错误,今晚就别想进屋睡’的架势。
君疾风全身一僵,转身正对着墨云千,低头跟柳柳对视,“我错了。”
“焱啸才一岁,他懂什么?你一个当爹的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儿子?小孩子虽然会因为打骂而记住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是疾风,棍棒下面出孝子的概率只有半成,你总不能让儿子将来有五成的可能害怕你或者变得极为叛逆吧?”
一想到将来跟自己很像的孩子害怕自己,君疾风就觉得全身不舒服,“我知道了。”
“疾风,打骂固然是教育孩子的一种方式,但说实话,我很讨厌。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懂,只能简单的判断善恶息怒,这个时候如果要是养成了习惯,将来想改都改不掉,我觉得你要用最浅显的方式让他明白很多道理,比如,威胁一下。”
君疾风连忙点头,眼睛里带着‘我明白,然后呢?’的意思。
墨云千嘴角一抽,“你别老指望我,自己合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