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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宽听段英崖这么一说,陡然叫起:“祝英,难道你想杀我?”
祝英冷冷的道:“我没这个意思,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没有本事,落在人家的手中。”他说着,手一扬,四周的兵士齐齐拉弓搭箭,对准了崖边的三人。
一见面前情况,谢宽脸色发白。
段英崖左手一拍,松开了谢宽的道,道:“谢总管,今日你我只怕都难保,各安天命吧。”
少年低声问:“五叔,你现在还能不能打?”
段英崖看了看自己,苦笑起来:“打应该还可以,不过功力大减。”
少年跺足怒叹:“你”随即,怒气转到谢宽身上“你这总管真是白当的,手下没一个听你的话。”
谢宽立即回道:“若不是你,我也不会丧命在这里。”
三人说话间,祝英已经喝出:“射杀——”
利箭如雨纷纷袭来!
段英崖长叹了一口气“最近我怎么总是被利刃射!”
少年一步冲出去,剑气如虹,早将第一拨箭雨挡下,他的身子也似鹰般滑翔而出,直扑祝英。
他一动,段英崖也立刻动了,却见他身形一晃,就乘那些兵士还没来得及第二次拉弓时,他的人已经冲进人群,只见他身子过处,兵士纷纷跌倒于地。
这两人一动,谢宽立刻想走,这情形绝不是他所能控制住的了,但他一动,原本看似扑向祝英的少年突然折回一剑,拦住了他的去路。
谢宽怒瞪少年:“你做什么?”
少年笑道:“当然是做挡箭牌了,着急情况下你还有点用的。所以你最好是打消了想逃走的念头,否则我不一定会废了你哪个部分。”他一边说,一边出剑,剑气似霜,封住了祝英的双掌。
谢宽顿时怒极,想出手,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其实和他们是在一起的,万一他们要是输了,自己也是要丢小命的,于是,没有开口,只是怒瞪少年一眼。
偏偏少年这时又看向了他,一看又道:“你这堂堂总管不去管管你那群不听话的士兵,瞪我做什么,难道你看我生的好看,嫉妒不成?”
谢宽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听见少年的话,他脸上阵青阵白,怒而不敢言,恰好一个兵士这时撞了过来,他怒而出手,一掌杀之。
少年笑道:“这才是了。我们可是在帮你扫清对手,这人定是从前和你有嫌隙才借刀杀人的,你该感激我们才是。”少年虽然说的轻松,但被祝英的掌风渐渐逼住,也有些吃力,一句话也不及说完,就看见祝英一掌横过,他急忙剑挑而走,才逼退这一掌,将最后两个字说了出来。
段英崖一边出手,一边纵观全局,心头忽然一冷,怎么不见大寨主来,难道这里发生的事情还没惊动他么?
莫非他也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就在他思考时,第二拨箭雨到了。
段英崖掠起,脚点箭身,从上而过,又入了人群中,也不见他怎么动作,第二群兵士也就倒下,他还不及缓口气,就听见祝英断喝一声:“出刀!”
雪亮刀光纷纷从铁血兵士手中拔出,亮灿灿一片,让人眼睛也睁不开。
谢宽遽然变色,厉喝道:“莫让他们结成阵势!”
段英崖同时也变了脸色,他自然也识得这‘刀阵’的威力,只需五名兵士便可结阵,一阵扣一阵,一阵连一阵,让人防不胜防,顾此失彼,而阵外却还有弓箭手恃机而动,不可谓不厉害。
自己重伤未愈,天儿又中毒精神不好,谢宽自是靠不住的,但即便是自己完好,能不能突破这‘刀阵’又是一说,现在有些后悔自己那日没有出面和哥哥见一面,看来一念之差得悔恨终身了。
少年还不明白,就看见兵士五人一阵,将他们围住。少年陡然出剑,剑挑一兵士右手,那兵士似不曾想到少年的剑如此之快,一怔之下,只听见“叮——”的声,刀脱手而飞,他整个人也急速退后,立刻另有兵士补上他的位置。
“刀阵”已经发动。
映起的刀光如飞雪,杀气逼人眉睫。
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到阵势一展开,兵士进退间,就显出威力了。
祝英嘴角还来不及牵起一丝微笑,就听见“叮”的一响,困段英崖的阵势被破。
刀光亮起,段英崖左手一刀,横封五刀,最后一折,将一兵士手中的刀格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