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较高,炙烤得大壮一直以来压制着的火腾腾地高涨起来。
因为不敢碰触到小满的肚子,大壮不敢正面抱他,只能抱着他的后腰,单手拧过他弧度完美的下颌,吻了下来。
小满微微张嘴,方便大壮的舌头探入自己的口腔,两人忘情亲吻,吸吮间发出情|色的水渍声。
一吻既了,大壮抱起小满,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解开他身上的家居服,头颅埋下,一点一点地亲过舔过老婆的每一寸肌肤。
小满一身不见光日而白得耀眼的皮肉袒露出来,落上浅浅的吻痕,而胸前淡色的两点在大壮的唇舌和手指的舔舐玩弄下充血挺立,饱满得像镶嵌他美玉般胸膛上的一对红珊瑚珠子。
大壮的吻绵密地往下,直至小满欲|望的中心。
小满闭上眼睛,微张的红唇漏出难耐的口申口今:“嗯……啊……嗯……”
小满的腰身依然瘦而柔韧,只是腹部一道浑圆的弧度,叫大壮满心满腔想要攻城略地、大肆征讨的热焰都化作绕指柔……
老婆肚子里怀着他们的孩子呵……
大壮深深浅浅地给小满做着深喉,竭力地满足着老婆大人。
直至一道热流劲射入他的口腔。
大壮去卫生间漱了口出来,见小满还没有穿衣服,两眼失神地摊在床上,忙拖一床毛巾被过来给他盖上,说:“开着空调呢,别着凉了。”
小满的视线落在大壮的身上,见他下身的鼓涨已经消退下去许多,便知道他已经在卫生间里解决了一下,脸皮一厚,撒娇一般地说:“大壮,可是,我想……”
想什么,不言自明。
大壮凑过去亲他,细细密密,宛如雨点,带着焦虑,说:“我也想啊,可是,儿子……”
“都这么大的月份了,说是没关系的,你轻点……”小满勾着他的脖子,耳鬓厮磨,吐气如兰地诱惑。
都说女人越是怀着孩子越是喜欢这种事,男人也不例外啊,这种饮鸩止渴一般的抚慰已经满足不了小满了。
心里要有多少爱,才能心甘情愿为了他怀孩子?小满的眼里是满满的依恋和爱意,只想与他灵肉合一。
感知到这样浓浓的情意,大壮缠绵地吻着小满,终于抑制不住地……
小满的身体内部高热而柔软,叫浅浅地探了个前端进去的大壮满足地叹了口气,喑哑地说:“老婆,我做梦都想这样要你!”
“那就要吧……”小满抚着他年轻而朝气的脸,迎合地摆动了一下腰。
大壮不许他往上乱动,说:“别……就这样,咱们的小宝贝还在睡觉呢,别弄醒了他,让他乖乖地睡。”
大壮一直浅浅地抽|插,温柔似水地抚慰着小满,直到他累了倦了,大壮才抽出自己依然坚硬如铁的家伙,抱着阖上眼眸似睡非睡的小满,蹭着他美好的翘臀,快速撸动了几下,将自己送上了顶点。
略微收拾了一下后,大壮抱着小满睡下,大掌抚着他挺起的腹部,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悄声说:“儿子,你可快点出来吧,你妈妈难受,还有,你爸爸快要憋死了。”
小满在黑暗中轻笑,说:“有你这样的爸爸吗?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然希望儿子早产!”
“没有,没有……”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歧义,大壮连忙对着小满肚里的小家伙说:“儿子,你一定要待够了时间才能出来啊,迟到不行,早到也不行,要不早不晚地……”
☆、第50章
大壮忽然想起采购经理借钱的事,他本心并不以为是大事,不过他习惯于事无巨细都与小满商量,故而还是提了一提,说:“谁借钱给他啊?他一个打工的,万一什么时候被老板开了,我这钱还往哪里要回来?”
小满急得恨不能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只是身子笨重没办法,只好在大壮搂着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说:“大壮,什么借啊,他这就是问你讨要索贿。你怎么能不给呢?信不信下个月他就能找借口设法把咱们的货品下柜!”
大壮吃了一惊,说:“不能吧?这是老外的公司,他不过名义好听,什么采购经理,其实就一打工的,还敢这么弄鬼,叫他老板知道了,绝对炒他鱿鱼……”
小满说:“唉呀,你呀,就是这么单纯,不明白这其中的水深。老外的公司怎么了?阎王易见,小鬼难缠。你能找到的也就这采购部经理,要是货品被下柜了,你还找他们老外老板说理去?再说了,就是他老板知道了又怎么样?换一个人来还不是一样地贪?人家老外现在也懂得中国国情了,水至清则无鱼,只要能赚到大头,这些虾头蟹腿的小恩惠就施舍给底下的人也没所谓。”
大壮明白了,这钱还非给不可,有些郁闷地说:“咱们正正经经做生意,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倒是要喂给这些蛀虫!”
小满摸了摸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说:“没办法。大家都是一样的,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不喂蛀虫,蛀虫就换个人蛀。你也别想着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如何如何,就把这当做合理损耗吧。只有这样,咱们的生意才能做得下去,才能做大做强。行了,你这会儿给他打电话,就说大家都是在外打拼,都不容易,算是兄弟,兄弟之间还说什么借,先拿五千块去用着,不够再说。”
大壮今天算是又被上了一课:辛苦挣来的钱不全是自己的,还要喂蛀虫!还要笑着双手奉上!
不过,大壮稍后就知道,这五千块钱花得一点也不冤枉。乐福超市的采购经理得了大壮的好处,脸都要笑烂了,直说田总够朋友会做事有钱大家赚,便顺带着给大壮介绍了几个熟人朋友,偏巧都是做这一行的,大壮的“猪安祥”冷鲜肉便又顺势进入了这几家店,业务得以拓展,当然,这几个人也都得了多少不等的好处。
大壮的生意做得很顺,因为业务扩大,他又常常跟着司机师傅运货去商场什么的。在下乡的无人公路上大壮要司机教他开车,可能是天生的手脚配合能力好,几下子就学会了,开始还无证驾驶,叫小满知道了骂了几顿,最后去驾校报名学车,因为本身就会,所以,一个多星期后大壮就顺利通过驾考,拿到了驾驶证。只是,大壮略可惜那学车的费用,一共才去了几次,居然花了三千多。小满安慰他说,就当获得驾驶证的必须费用吧。
接着,大壮的公司买了三辆车,一辆桑坦纳两千的轿车大壮自己开,两辆皮卡,用来运货,还请了司机。除了司机之外,公司还聘请了财务一人,出纳一人,总务一人,业务员五人,算是有模有样了,大壮也就称得上是真正的“田总”,不再是光杆司令了。
日子悠悠过,小满的肚子越见大了,晚上睡觉自己翻身都不能,要大壮帮忙,心情也随之焦躁起来,又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生怪胎的问题,还有至今都没去医院咨询过生产的问题,不知道两个月后该去哪里生。大壮甚至想,要不要回大田村把那老刘头请来给小满接生,毕竟他算是熟手,大不了除了给他包下来回飞机票的路费之外多给他一些酬劳就是了。
这边,周安鹏派出的人终于探知了弟弟的下落。
迟德哲将一叠照片递给周安鹏,叼着香烟,说:“我们在他们的租住房对面租的房子,拍了照片,隔得远,看不太清楚。周安程不知道搞什么鬼,成天窝在屋里不出门,能掌握的就这么多了。”
周安鹏拿起照片一看,尼玛啊,一团乌云似的,哪里看得清楚,便没好气地说:“这哪里认得出人来?哎,我说,你不会随便拿个人来充数,还骗我说这是周安程吧?”
迟德哲笃定地说:“这个绝对不会。我确认不了他本人,但是,可以确认和他一起的人,算是间接的确认。”
周安鹏瞪他一眼,说:“哎,我说你们也真是奇怪,他不出来,你们就不能想办法吗?断他家的电,然后敲门说是修电路的,等他开门的时候再偷偷拍照?”
迟德哲冷笑着说:“周先生,你不要侮辱我们的职业素养。你那些小儿科的办法,我们早就用过了。可是,周安程警惕性很高,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为所动,龟缩在屋内不出来,也不露面,然后,和他合住在一起的这个年轻人可能是接了他的电话,往往没多久就赶回来处理了。”
说着,迟德哲指着一叠照片中的田大壮,说:“就是这个人,目前和周安程合住在一起。”
周安鹏仔细辨认了一下照片上的田大壮,确认自己不认识,纳闷地说:“这又是哪一路妖魔鬼怪?周安程这小子真是邪乎,打小就能把人指挥得团团转,一堆马屁精跟后面,任劳任怨地帮他干活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