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萧恒墨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去凑一个。
于晋然已经和于广旭于二太太一块出门,来到姚宅。
有好事者一看于晋然又去姚若溪家,连爹娘都一块带着,顿时觉得昨晚的消息属实,姚若溪真的攀上了于家,勾搭了于晋然。
于二太太下了马车,王玉花和姚若溪迎出来。
这还是王玉花第一次见于二太太,看她穿着石青色妆花缎绣柿蒂纹通袖袄,外面披着猩猩红银鼠皮披风,体态优雅清婉,说话也好,不禁心生好感。那杜氏跟于二太太可是差太远了!谁有杜氏那样的婆婆谁倒一辈子霉!这于二太太待人接物都让人觉得舒适的。
于二太太看姚若溪扔掉了拐杖,一身月白色绣撒花腊梅的通袖袄,淡雅清贵,跟儿子站一块郎才女貌,着实登对的很,不禁也心下欢喜,拉着姚若溪一块进屋,“你师父师娘可是要来?”
“要来,可能有事儿耽搁了。”姚若溪回着话,看于二太太一直拉着她,只好坐在了旁边炕沿上。
于广旭和姚满屯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的转移了话题,问起姚若阳科考的事儿。
毕温良这边却是被绊住了脚,宫里的公公来请毕温良入宫给新封的怡美人看诊,说是怡美人动了胎气,肚子疼,可能龙子不保。
“没见老子徒弟乔迁,还来叫人!宫里的太医都是吃白饭的啊!?”毕温良一听,不仅不去,还生了一肚子的气。又是这事儿,保个胎也非得拉着他过去,真是没点眼色!
来请人的公公一听毕温良不去还这个态度,简直快要哭了。怡美人说了,只有把这一位请过去才能保住肚子里的龙种,让他务必把人请到的,带着几个小太监猛磕头。
毕温良进了趟宫里,开了个方子扔那,这才出了宫。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有人议论姚若溪攀上高枝儿,暗中勾搭于晋然的事儿,更是积了满肚子的火气。让杜衡在神医馆门口停住,直接下了马车,走着去的姚宅。
一路上不少人看毕温良竟然去了姚若溪家,只是脸色阴沉很是难看,纷纷惊疑不已。还有人幸灾乐祸,说姚若溪勾搭毕温良的爱徒,惹怒了毕温良,他向来又特别护短,这下要去找姚若溪家的麻烦了。
还有人凑到姚若溪家的大门口一旁,等着一会看热闹。
姚若溪已经得到了消息,听毕温良走着来的,和于晋然对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无奈,起身到大门外迎接毕温良。
毕温良站在大门外不进去,倒是招呼那些准备来看热闹的人,“今儿个我徒弟乔迁之喜,你们是准备进去恭贺,还是等错了门啊?”
有人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顿时脸色涨成了猪肝色,进门恭贺那是要送礼的,他们和姚若溪家非亲非故的,送个什么礼!?说他们等错了门,这是骂他们是乞丐!只有乞丐才摸着哪家有酒席,等在后门酒席散了,吃些倒出来的剩饭剩菜。
不!这毕温良说他徒弟,难道姚若溪拜了毕温良为师!?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毕温良,都猜不透,不相信。
姚若溪快步出来,见毕温良忙上前见礼,“师父!您老人家咋还不进去?”
毕温良撇了眼吃惊的众人,重重的哼了一声,这才跟姚若溪进门。
外面一下子炸开了锅,国医圣手毕温良竟然收了姚若溪为徒,还亲自上门恭贺乔迁之喜。那些正大谈特谈姚若溪勾搭于晋然攀上高枝儿的人顿时傻眼了。姚若溪拜了毕温良为师,那她跟于晋然就是师兄妹了!?不是勾搭成奸?
常靖宜听到这消息时也吃了一惊,“这消息是否属实?姚若溪真的拜了毕温良为师!?”
来人头点的如捣蒜一般,“是真的!小的亲眼看见那姚若溪出来迎接毕老前辈进门,叫他师父。”
常靖宜脸色一白,一下子碰翻了手边桌子上的茶杯,咣当一声,茶杯落地,混着热茶摔了满地。常靖宜又追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确定的消息,这才摆手让那人退下。
来人退了几步又返回来,“大小姐!还有一件事儿,那姚若溪没有拄着拐杖,她的腿不瘸了!”
常靖宜猛地站起来,脸色僵硬难看无比。姚若溪,她竟然…竟然拜了国医圣手为师,腿也不瘸了,她……
更多人的凑在姚若溪家大门口,想确认这一消息是否属实。要是姚若溪拜了毕温良为师,那跟于晋然这个师兄走得近,就是理所当然了!
不过等着他们的却是更加惊悚的事儿,三皇子秦翱派了三皇子府的管家送了一箱子的珍宝奇玩。
姚若溪看着桌上的箱子,眉头紧皱。
姚满屯吓的脸色发白,“不是说这三皇子不打小溪的主意了吗?这咋又…又送了这么多东西来啊!?”
王玉花对这件事儿不是太清楚细情,只知道三皇子秦翱荤素不忌,不少年轻貌美的少女少年死在他手上,不过但这一条也吓的她够呛,坐都有些坐不稳了。
“姚叔姚婶放心,三皇子说过不会再打师妹的主意。有师父在,他绝对不敢乱来的。”于晋然也提起了心,秦翱那个人可是向来随心所欲,说话不算话的事儿也没少干。
“他若真敢乱来,老子头一个不放过他!”毕温良这点信心还是有的,他已经早先就进了宫,秦翱若是还敢打他宝贝徒弟的主意,那就别怪他不给皇帝面子了!
于广旭也劝说几句,他想说趁机把姚若溪跟于晋然的亲事定下,这样也能绝了三皇子秦翱的念想,儿子也不用再辛苦守候了。
于二太太看出他的心思,忙制止了他。现在外面传的又是姚若溪的辜恩背义抛弃王元荣攀上高枝儿的流言,暴出她也拜了毕温良为师后,这个消息刚能逆转,要是俩人这时候定亲,怕是又掀起一股不好的流言蜚语。
于广旭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随着安抚姚满屯和王玉花几句。
一顿饭吃完,于二太太和于广旭坐了会就告辞走了。
严如卿跟姚若溪到她房里看了一遍,对她住的厢房有些不堪满意,“丫头!你还是住到神医馆去吧!那香榭阁师娘一直让她们打扫着,就等着你来了住呢!”
毕温良也放下话,“你那医术学了几年,到现在也就只会背两本医书,又有个屁用!搬过去每天到前堂学习诊脉!”
“那我白天过去,晚上还回家来。”姚若溪不知道赵艳萍身边的人是哪里来的,也没有才猜透她为啥要算计她,家里就只有她的功力高些,她若是一走,芍药也要跟着她一块走,若是家里遭了事儿,单靠她哥也顶不住。
严如卿也猜到她是不放心姚满屯和王玉花几个,也只好点了头。
送走了毕温良和严如卿,赵艳萍也拿着贺礼和王金花,赵大江,赵书豪,雷婉一家都过来了。
赵艳萍相信以姚若溪的精明,她已经知道那晚算计她的事儿,姚若溪没有按她计划的那样出事儿,而是被人救走,赵艳萍就知道让姚若溪再嫁给王元荣不大可能了。她等了几天,都没见姚若溪有什么报复她的行动,猜到姚若溪也是没有证据,不好报复,就又上门来了。
只是她不敢跟毕温良和严如卿对面,那两个老狐狸心机可比姚若溪深多了,一心只有他们的宝贝徒弟,对她是一点好看法都没有。所以等到毕温良和严如卿走后,她才带着贺礼登门,假装不知道那晚后来的事儿,“果然还是恋人的话最伤人,你几句话说的王元荣就同意了退亲,还说动了他爹娘。你难道就真的不后悔,把那么爱你的人推给常靖宜了?”
姚若溪看她一脸可惜悲悯的神情,不着痕迹的冷笑,“我做不到与人共侍一夫。”
赵艳萍仔细打量她的脸色,见她似乎并没有怀疑,心下祈祷她要怀疑就怀疑王元荣,毕竟王元荣那么爱她,想要占有她也是理所当然的,长叹口气,“想像小说上写的找个身心干净唯一的男人,实在难上登天啊!”似是心中满是遗憾一样。
“你找到了?”姚若溪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