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只有电影放映的声音,池羽不敢说话,只得服从。
梁牧也似乎是抓住了他不敢出声这一点,给他扩张了几下,也没问他许可,就把粗硬的东西顶进去。池羽绷紧了腰腹,身体是漂亮的反弓,脸颊通红到发烫,贴着冰冷的床架。
睡袋和防潮垫被丢在角落,单人床上,两道身影紧紧交叠着,律动交合。梁牧也从后面抱着池羽,右手拽着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性器顶到他身体里面最深处。池羽不敢出一点声音,梁牧也大方伸出自己的左胳膊让池羽咬着。
光线并不太好,可他低头就能看清楚池羽饱满双臀,在他的撞击下一颤又一颤。他整根抽出,水声渍渍,池羽会轻轻顶起胯骨,磨着他蹭,近乎于本能。他就又狠狠撞进去。如此往复,直到池羽喘息声愈加急促,快感过于强烈和集中,他怕才几分钟就要交代在这个人手上,就开口道:“太深了,换个姿势吧。”
梁牧也说:“不行。”非但不行,还变本加厉。又往深里撞,而且无处可逃。池羽只好挺着腰配合,低低呻吟出声,他忍耐得辛苦,汗水流了满背。
顶灯昏暗的可以,廉价板床随着抽chā晃个不停,撞上墙壁直响。
池羽实在是脸皮薄,就又轻声说:“这声音……”
梁牧也低下头来,说:“第几分钟放的什么我都知道,你尽管叫你的。”
池羽终于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梁牧也低下头来舔吻他,从嘴唇,到眼睛,再到左耳朵。
饱涨的yīn茎如同嵌入了他的身体,他抚摸过他身体每一寸,停在小腹,又深深顶入。
“我操得你爽不爽。”他还开口问。
池羽不说话。他就又顶进去,狂风骤雨一般,喘息声交杂,淫靡而混乱,分不清彼此。
“爽不爽。”
床单被一只修长有力的左手抓住,肤色很白,青筋暴起。池羽跟他较上了劲,咬住牙关,就是不开口。
梁牧也握住他脚腕抬起他左腿,粗硬的性器又顶进去。他用手都能摸出来池羽脚踝的那条伤疤。他很清楚这样的疤痕意味着什么,一定是重塑类的手术,粉碎性骨折,植入钢钉,卧床六个月,从走路开始复建,做手术拆掉钢钉,再复建。
伤疤愈合得丑陋而深刻,但总也是愈合了。好像命运的大手把他捏碎过,他又把自己拼起来了。那一刻情欲灭顶,他竟然感受到一种暴虐的冲动,想若有一人把身下的人分开揉碎,那么他希望是自己,只能是自己。
池羽只觉得要被他干穿,那家伙太大,他后穴酸涨而痒,总也要不够,顶到了位置,他就爽得头皮发麻。
“池羽,说话。”
墙外,电影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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