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回头瞪着手下,早晨的清爽气氛消失无影无踪:“叫你们看着林锦生,看到最后连他要退婚离职都不知道!还要看这不上台面的小报纸我才知道他做了什么?!”
“楚楚先生,对不起这个真的是突然事出突然”手下连冷汗都不敢擦,结结巴巴地回话。懒
“事出突然?”楚秋冷哼一声,怒色总算收了几分:“你的意思是,他是秘密做的?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
“是的,是的,回楚先生的话,林锦生一直在斯威集团待得好好的,也没什么异常。就这么突然地一下子说要退婚离职,属下真的是不知道”手下连忙解释。
“哦?——”楚秋沉吟一会,薄唇微微勾,似笑非笑。眼中却一片深沉,上次林锦生知道了自己父亲林清东是为什么死的,没想到他忍耐力那么好,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自己原本以为他会借助斯威集团的实力去打击顾氏集团,没想到他却来了这么一招。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的目光又放到了那桌子上的报纸,漆黑如墨的瞳孔微微缩了缩:林锦生,难道是我低估了你?
顾夏婉吃过早饭,就跟着江霍尘来到了画廊。江霍尘是画廊的幕后大老板,安远晨只是占其中一小半股份,这个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秘密。所以她对江霍尘时不时过来看看也不觉得奇怪了。倒是这件事又让她觉得他低调得过分了点。哪里过分,却又说不上。虫
安远晨远远看见他们两人来了,手中摇了摇报纸,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你们看了新闻了么?林锦生退婚,辞职了!”
顾夏婉看了兴奋的安远晨一眼,脱下外衣,径直去画廊新扩展的展厅去看看。安远晨见她不搭理自己,这才后知后觉地拍自己的脑袋:“我说错话了。”
江霍尘拿过那报纸随意在他肩上一拍:“知道就好,以后不要在她面前提起林锦生,那个男人我总觉得不简单。”
安远晨展开报纸,笑着说:“何止不简单,我看就是个祸水源头。你看看,报纸上写着陈氏千金伤心欲绝啧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人不但有本事还长了一副好皮相。不是蓝颜祸水是什么。”
江霍尘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皱了眉头,他看向顾夏婉离开的方向,对安远晨耳边略说了几句。安远晨不由睁大眼睛:“她真的会去找他吗?”
“就算她不会,林锦生难道不会来?我有预感,他一定会来找夏婉,你帮忙看着点,有事通知我。*”江霍尘轻轻嗤笑:“现在他又是自由身了,他想干嘛还不是名正言顺的。我倒是真的小瞧了他的魄力。”
安远晨听了不由唏嘘:“爱情真的那么伟大么?能让他抛弃一切?”
江霍尘在一边只是一味冷笑。真的是爱情吗?恐怕真的不好说。最怕的是以爱情为名,行的却是不可言说的事。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他掏出烟来,慢慢点上,看着这明净的画廊,陷入了沉思。
这则消息在c城不愧于重型炸弹,将整个商界震得抖了三抖。c城的地王投标结果迟迟不下,早有人在背地里议论纷纷。斯威集团当初风头最劲,好几家实力不错的企业都纷纷借着名头跟斯威集团搭上了关系,只等投标结果一下来,就能从中分得一杯羹,没想到林锦生却甩手不干。首当其冲,斯威集团的麻烦简直不是能形容出来的。
陈芝兰在自家的别墅,看着特地从美国连夜赶回来的爸爸妈妈,依然不紧不慢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甲。
“你!你说说!林锦生怎么就跑了?!是不是你跟他吵架?!”斯威集团的陈柄盛气得几乎一夜白头,指着沙发上悠闲的女儿一副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她的样子。
“腿长在他身上,我怎么知道他说跑就跑了?”陈芝兰微微冷笑,只是谁也看不出来她的手在发抖:“我又没办法二十四消失把他拴在腰上。你问我,我去问谁?”
“你!你!那本来好好的要结婚,怎么订婚了就出了这么个变故?!这次投资已经几乎把斯威集团的大半流动资金给投下去了,要是他撒手不管的话,这项目谁来主持?你叫我一时半会去哪找人来顶替?”陈柄盛气得脸色发红,一旁不敢说话的陈母不得不上前低声劝:“消消气,锦生应该不会就这样撒手不管的,我去问问。”
“都是你!”盛怒的陈柄盛早就气昏了头,反手冲着前来安慰的娇妻就是一巴掌:“早就知道那小子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下可好了,我的心血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陈太太被他一巴掌打得跌倒在地,陈芝兰自小寄养在林家,本跟她不是很亲,只是略扶了她起身也不安慰,回头冷声对盛怒的父亲道:“反正这次是林锦生耍了我们,跟妈有什么干系。你要撒气出去找他撒气去。”
她说完丢下他们两人,径直上楼砰地关上房门。
陈柄盛看着一旁红着眼眶的妻子,长叹一声,无奈地跌坐在沙发上。陈太太擦了眼泪,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心急没地方发泄,想了半天才低低声地开口:“会不会林锦生是在报复八年前我们对二弟见死不救的事?”
陈柄盛猛地一震,不由睁大眼睛,半天才怒道:“你胡说什么?八年前,八年前八年前能怨得了我们吗?他报复的是哪门子的仇,这些年要不是我们养着他,他早就饿死了。还能指望他那水性杨花的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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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那个言情大赛有空的亲帮忙投投票,这样冰的这个文不会太难看了呵呵,冰感谢不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