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童男之后,我软软地坐倒在地上,心情大为放松,心说他娘的终于能歇口气了。
韩咏絮正想效仿我,却突然脸色一变,道“你听是什么声音?”
我一听,果然远处好象确定有什么声音“沙沙”的,但听不真切。
我正要招呼吴继海一声,却发现吴继海早已倒在地上了。
我连忙爬过去,拍着吴继海的脸道“吴爷,吴爷醒醒!”
过了一会儿,吴继海慢慢地睁开眼睛,竟然“哇”的一声哭了。我纳闷地道“干了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业,给你高兴坏了吧?”
吴继海慢慢地摇摇头,哽咽着道“师户(父)他老银(人)家肘(走)了!”说完又大哭起来。
我一听不对啊,吴继海不是大陆人吗?怎么突然之间变成港侬了?随即一想,明白了,刚才做法的时候吴继海拿青铜剑割掉了一块舌头。
我惊道“刚才真是大衍先生吗?我说怎么听你说话的声音那么像他。走就走了呗,回去再说!哎,吴爷,你舌头没事了吧?”
吴继海苦丧着脸道“不系(是)我系(是)说师户(父)他捉(坐)化了!我邪(舌)头现在没系(事)了。”
我一时愣住了,不解地道“怎么坐化了呢?前几天我见他还好好的!”
吴继海摇摇头,道“不捉(坐)化了师(户)父怎么能降到我身上呢?刚柴(才)我已被恶哈(煞)耗尽了法力,是师户(父)降到我心(身)上柴(才)挽回了大局!”
我一听心顿时就乱了,难道是大衍先生知道我们这里出了问题已经治不住恶煞了才坐化的吗?否则为什么前几天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坐化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与大衍先生的种种立时翻江蹈海般涌上心头,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地跟着吴继海一起痛哭失声。
胖子慢慢地醒了过来,一边揉着被摔疼的身体,一边纳闷地看着我和吴继海,实在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道“哎我说猴子,你疯了吗?”
我强自忍住心中的悲痛,拍拍吴继海的肩膀,道“吴爷,咱们还是快走吧,也许早些回去,还能见大衍先生一面!”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吴继海一听还能见大衍先生一面,立时站起来就往回走。
我急忙喊道“后面不能走了!”
吴继海茫然地看着我,道“会(为)什么?”
我道“你忘了不归路了吗?”
吴继海一拍脑门,道“糊处(涂)了!快,收习(拾)东西,咱们肘(走)吧!”
这时“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大,韩咏絮惊喊道“我听出来了,是蝎子!”
我一听蝎子头都大了,要是再跟上次一样,那如海似浪的蝎子涌来,那我们还得交待在这里。
吴继海道“赊(蝎)子有什么好怕的?我这里有(西)些药,系(是)驱虫的,应该能对户(付)赊(蝎)子!”
我道“吴爷您是没见,它不是一只两只,海了去了,快想想有什么办法!”
吴继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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