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跌倒。
“夏侯大哥!”韩咏絮跑过来扶起我。在站起来的一刻,我正好看到沉到地平线下的夕阳,忽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这时胖子已慢慢地安静下来,脸上的黑气消失不见,胖子则回复到昨天夜里的情形,深度昏迷。
我道“走吧,咱们必须抓紧时间!”
入夜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将甸村最边上的一所房子,我和韩咏絮扶着胖子,李元婧走过去敲门。
敲了半天,门才“吱呀”的一声打开,李元婧吓得尖叫一声跳开。我一看也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开门的人瘦得皮包骨头,佝偻着身子,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底。
我把来意说了,半天,那人才抬起头来看我们,这一抬又把人吓了一跳:那人大概有五六十岁年纪,脸色蜡黄无比,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竟然竟然跟那些行尸一样!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不由得慢慢往后退去。
但这时那个老头却开口了,语气冷冷地道“我这里没有,你们到别人家问问问吧!”
三个人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落荒而逃,不但不怪那人帮不上忙,竟还有点儿感激他没有难为我们,真是奇怪之极。
走远后李元婧心有余悸地问道“那人是人吗?怎么看上去像、像那些”
我道“我看着也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村子都让人觉得怪怪的,好象,好象”我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形容。
韩咏絮道“那怎么办?要是弄不到交通工具怎么走呢?”
我道“别紧张,咱们再敲开一家门看看,不可能每家的人都是那样的,也许那人得了什么怪病,对,可能是肝脏不好,肝脏不好脸色自然难看。”
说话间,又到了一家门前,这回李元婧无论如何不敢去敲门了,我让她扶住胖子,自己走过去敲门。
“咚咚咚——”
“谁呀?”
三个人对望一眼,心想这回成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正好跟刚才那人相反。
稍顷,一个人走过来开门,随着“吱呀”的一声,我的表现则跟李元婧一样,不过我比她更灵活,力气也更大,猛地一跃,已在两米开外。
那人翻起死鱼眼瞅着我,没好气地道“什么事?”
这人应该很年轻,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但气质却跟先前的老头一模一样,脸色黄得怕人不说,脖子上、手上,只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蜡黄,头发则又干又躁,像三十年来从没有洗过一样。
难道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得了同一种怪病?
可是韩老儿就没有啊,韩咏絮也没有,韩咏絮的二哥也没有。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人见我不说话,又瞥了扶着胖子的李元婧和韩咏絮一眼,突然“哐”的一声,把门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