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咱们到书房那边去。”叶鹤文一听到叶承德有事跟他商量,刚才糟透了的心情瞬间美滋滋的。
这商量的,一定是瑞儿的事情了。现在一说起这个宝贝孙子,他就心情好到飞起。
想着,回头见叶棠采在那拉着叶玲娇的手,就干咳一声,板着脸:“棠姐儿还不快去看你娘,看过就回去家。”
反正她都回来了,就让她找温氏去,没得以后又以看望温氏的由头跑回家里来。
“我娘到大姨家小住了。”叶棠采冷声道。
叶鹤文听到大温氏,眼皮跳了跳,只道:“那你就多到那边玩。”让她没事别回娘家的意思。然后一拂袖,就出了厅。
叶承德眼里闪过冷光,温氏这恶妇定是生怕他谋害她而避出去了,但是,她们实在太天真了!他会用这种方法吗?
现在正是瑞儿的紧要关头,到时他有了功名,若温氏死了或是出事被休了,别人都会盯着他,那就太明显了。
所以,他们才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他已经有了十全十美,让瑞儿和婷娘当上正妻和嫡子!
叶承德跟着叶鹤文出了门,叶棠采看着他的背影眼里闪过嘲讽,不论他用什么方法,她都会让他们狠狠地摔得粉身碎骨!
“娘,我困了,我回去歇一下。”叶玲娇无精打采地说。
苗氏看着她,一阵阵的心疼,红着眼圈道:“你放心,娘就算拼着这条老命,也不会叫你嫁的。”
叶玲娇已经转身出去。
惠然眉头纠得深深的:“老太太,那苗公子究竟怎么回事啊?这亲事绝对不能结的!那苗家就是一个大火坑!可现在跟本就退不掉!”
叶棠采这时也有些一愁莫展。
前生苗基和早就在八月,临近婚期给摔死了,而今生,因着她重生而影响了很多事情,连小姑的婚期都改了,那苗基和是不是不会死?
经历了这么多,她总感觉,那是很关键的一步。前生秋桔说,跟他一起到酒楼喝酒的,有二人,一个男的,另一个是貌美姑娘。
那会是简思同和梅小双吗?
想到这,叶棠采就摇了摇头,绝对不会是他们。因为这一对算得上亡命鸳鸯,梅小双是绝对不能出现在人前的,所以那个喝酒的人不会是她。
至于苗基和接触的女性实在不多,想了想,叶棠采就对苗氏说:“祖母,你可知道表叔跟哪些姑娘比较熟悉?”
“这……怎么问这个?你怀疑他还是金屋藏娇,但藏的又是另一个?”苗氏摇了摇头,“我哪里会知道他呀!他又不是我儿子。”
“那我去问问小姑。”叶棠采说完就起身。
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叶玲娇的小院,叶玲娇正呆呆地坐在窗前,不知在想什么。
看到叶棠采进来,她就说:“不用来安慰我,我还好。”
“不,我不是来安慰你的,我来找点线索。”叶棠采道,“你最近在调查他,可知他跟哪些姑娘最为亲厚。”
叶玲娇听着就冷冷一笑,“这事我的确早探查了。他这人常独来独往,最常去的是戏楼,常常给若兰姑娘打赏,最密切的,就是今天的那个梅小双了。他虽然身为天枢,但却不怎么去摘星台,跟廖珏瑶等才女以前有所接触,但至少最近是没有联系的。”
“表叔是个冷淡的人吧?”叶棠采说。
“自然。”叶玲娇点头。
“那就很好琐定了。”叶棠采琐定的是若兰。
“什么意思?”叶玲娇一怔。
“这个,我要好好证实一下才行。”叶棠采说,“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
第二天午时,叶棠采带着惠然再次出门,在酒楼里用完饭,未时一刻来到了戏楼。那里一如既往的演着那部戏,但台下已经空无一人,已经没人看了。
不用小二招待,就上了二楼,走到兰花雅间,绕过插屏,果然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背对着她,看着楼下戏台。
戏台上,若兰姑娘一身嫁衣,甩着红袖,与男角唱得肝肠寸断。
叶棠采走进去,在他身边坐下,淡淡地道:“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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