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冬凝整个人被他扔的七荤八素,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还不及动作就被男人拉住手腕直接压下去,他双手扣住她手腕举至头顶,拿领带直接将她双手手腕捆住。
“你疯了吗,不要,放开我!”
顾冬凝挣扎,连吼带骂,可男人哪里能那么听话。
他手掌从她衣衫下摆探进去,眼底色泽渐渐深浓,嘴唇贴着她的耳朵邪恶的,“乖,别动,今儿要不让你爽了我他妈名声都毁了。”
男人手掌在她身上肆虐,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旋律,轻易就能弹出美妙至极的声音。
顾冬凝双手无法行动,她脚跟用力蹬着床铺往上窜,那张俏丽的脸庞此刻艳红娇媚到极致,她喘息急促,断断续续的,“谁,谁毁你名声了?没,没有——”
“没有?”墨成钧冷冷的哼,唇抵着她颈部的动脉往下吻,“谁他妈说老子一秒钟完事?”
顾冬凝真的要哭了,她手指用力搅在一起,侧着脸埋在被褥间,嘴唇死死的咬住了,可哪怕这样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是溢出来。
男人的折磨是场酷刑,他褪掉她所有的衣衫,却不肯直接的来,一点点一寸寸的折磨她,手机调出时间来摆在她的眼前计时,在她耳边说着邪恶的话。
这也就算了,却偏偏在她控制不住低吟出声的时候告诉她,这里隔音效果不太好,楼下至少住了五六个佣人。
她紧张得不得了,又害怕又羞耻,可她愈是这样,他就愈是来了劲,非得折腾得她受不了的哼叫。
这种事,从来都是互相折磨。
他想看她崩溃哭喊,他自己亦是煎熬,男人麦色的肌肤上因为持续的动作隐隐透着细密的汗珠,他低嘎粗喘,却不肯给她也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
到底折腾了多久也不知道,顾冬凝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难受,睡梦中亦有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沉重感。
她睁开眼,男人手臂正环抱着她,胳膊压在她胸前,怪不得会觉得喘不过气来。
伸手拉开他的胳膊,刚想要起来整个人又被他压回去,墨成钧睁开眼,看着女人脸色还带着余韵过后的娇媚,眼底眸光潋滟生姿。
他眼角染笑,想着她昨晚在他身下哭着求饶,忍不住就升腾起一种优越感,唇畔贴着她耳朵,声音有着刚醒的沙哑,“喂饱你了?”
顾冬凝真恨不得撕了他这张嘴。
门口恰在此时响起敲门声,顾冬凝觉得身体都僵硬了。
她直接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疯了一样的喊叫,那种要死掉一样得感觉逼得不得不喊出声,嘤嘤切切婉婉转转,她自己听了都要羞得半天抬不起头来。
一想到这别墅里还有其他人在,她直接不敢想一会儿她要怎么走出去。
墨成钧听她哀嚎一声整个人躲进被子里,男人胸腔溢出低沉笑声,他扬声问了句,“什么事?”
“少爷,午餐准备好了。”
“恩,过会儿。”
外面应了声就退下了,顾冬凝手指用力掐在他的皮肉上,蒙着被子闷闷的喊,“我恨死你了。”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喊的啊!我想想啊,都怎么喊的——”
猛的掀开被子,顾冬凝一双美目含着怒气瞪着他,“你要敢说,你要敢说——”
男人眼角轻扬,一抹斐色从眼底流泻,看她着急又羞涩的模样,他突然忍不住将她整个人拉下来,双手扣住她的头,吻上她的唇。
最是缱倦缠绵,连窗外的阳光都要被羞死了。
别墅的佣人到底是准备好了吃饭,可顾冬凝死活不在那里吃,墨成钧只好带她出来,吃过饭后就直接杀回承安市,之前陈伯奉老爷子之命来过电话,也是连番催促。
吃过饭,墨成钧起身去洗手间。
顾冬凝放下手里的筷子,她眸光落在窗外街道上,这个城市有着沿海城市的繁华小资,那时候他们就把这里定位第一站,可没想到真正来到这里时候,大家已经都变了。
叹了口气,顾冬凝拿出手机,心里到底是担心江赫琛,那天墨成钧那一拳并不轻,她心里也隐约愧疚,觉得是自己给江赫琛惹的麻烦。
手指在手机上敲出几个字:赫琛哥你没事吧,对不起……
手机突然被人抽走,墨成钧回来就站在她身侧,一眼瞧见她正在编的短信,男人一把就抽走她的手机。
“你——”
顾冬凝看清是他,站起身就去抢,可他怎么能那么容易让她抢到,手臂压住她肩膀将她按在位子上,他举着手机缓缓将短信内容度了出来,当对不起三个字从嘴里冒出来时候,语气顿了顿,墨成钧突然眼角眉梢拉开抹笑意。
顾冬凝被他笑得浑身发冷,就听他嘴角勾着缓缓的说,“替我道歉?”
“就是你不对!”她抿唇,声音冷硬。
墨成钧也不恼,他这心思可不一般,这声对不起要发过去,江赫琛铁定被起个半死,不管她有意无意,这声对不起也就等于她站在他这边的。
越想越觉得心情万分开朗。
墨成钧语气轻佻邪恶的,“我给你编完。”
“用不着!”她伸手去抢,却被他整个人从后面抱住困在胸前,他手臂压着她的胳膊,让她看着他接着她的短信编下去。
赫琛哥你没事吧,对不起……
对不起,我老公揍你揍得太轻了,改天想要切磋随时欢迎,你放心,我回去后肯定帮你报仇雪恨,让他奋战一整晚下不来床!
男人一边打字一边念,声调中竟是得意和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