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稳坐高台,随手打发了他。
“是我急切了,”源稚生低下头,却被上衫昭月拦了下来,“我是真的把你们当很重要的家人,刚刚的举动,我就当做是孩子长大了,小小的叛逆,快去吧。”
“你还真是宠溺他们。”
谷</span>“这是上位者的宽厚,长兄的抬爱,说得好像我是多残暴的人一样。”
“会喝酒吗?妞?”他取过两个酒杯,轻轻斟满了酒杯。
两兄弟走后,店内几乎就无人在走动,ChateauJoelRobuchon的准则是提供客户最好的服务,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在客人没提出要求的时候叨扰。
“会!”神里绫华横了他一眼,瞧不起谁呢,与社奉行的交际多半是她扛起来的,以千杯不醉和音容亲和闻名。
“……”
她赌气似地一杯接着一杯,上衫昭月也迎合地举杯碰杯,觥筹交错,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晶莹,晃悠悠地入腹。
他们默契地顺从酒精的引诱,上衫昭月终究是进化完全的究极生命,神里绫华还差点意思,留下了满桌的酒水之后,姑娘晕乎乎地靠在他的怀里,嘴里可爱地说起了胡话。
他并未急着离开,伸手招了招,经理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蹿了出来,
“大家长!”
“帮我订一家旅馆,费用找……稚生报销。”他随口一说,揽起了神里绫华柔弱无骨的腰肢。
开车的时候,他正在高架路上绕圈,经理把旅馆的位置发给他,他当即打方向盘下了环形公路。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她嘴里嘟囔着,秀美的脸绯红,眉目含桃地瞪着他,不时扭动的小动作,看得前台小妹频频投递饱含深意的目光。
“那你说,我想干什么?”考虑到监控,上衫昭月背着她走了楼梯,一步数个台阶,爬起楼来根本不停,脚步飞快。
“肯定是……嗝!”她娇憨地打了个酒嗝,颇有些幽怨地瞪着他,“不就是,不就是……涩涩的事情吗?”
“我早有准备了,”她罕见地安静,轻轻趴在他肩膀上,整个人被拖着臀部抱着来到了房间。
他轻轻让女孩依靠在怀里,伸手拿开了束发用的丝巾,顿时她冰白色的长发披散,迎着酒店昏黄色的灯光,他撩起她耳边的秀发。
凌华的眼睛迷离,晕乎乎地看他,上衫昭月的心罕见地抽动,他轻轻别过脸去,竟然可耻地怯场了。
神里绫华不满地娇呼,伸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将温润的唇瓣贴了上去,上衫昭月的手不自觉摸索到她夜色晚礼服的后背,隔着柔软的布料,摸到了内衣扣子。
“动手,还要我教你?”她松开嘴唇,狠狠把脸埋进上衫昭月的肩头,鼻翼轻动,仿佛是要记住他的味道。
上衫昭月早已把持不住,他颤着手顺着拉链,脱下夜色的晚礼服,那笨拙的模样,让神里绫华急得轻咬了他一口,同时心底又暖暖地。
终于上衫昭月的手顺着空隙滑进去,摸到了粉红一片的娇嫩肌肤,他把神里绫华按在被子上,少女咬着嘴唇,看他的眼神像是羔羊般无暇,她冰白色的秀发如云般散开,垫在身后,手臂羞怯地捂住胸口,却遮掩不住满目春色。
见他眼底询问的神色,神里绫华轻轻闭上眼睛,任君采摘的模样,充斥着最原始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