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火凤目光复杂的转开盯着黑布的眼睛。“我睡了有几天?”
“六天!”简行方不假思索的回道,他可是天天数着天数在过日子。
“对方有什么动作吗?”
“暂时还没有。欧阳找的帮手,有的已经到了,我准备先从官府和驻军调些好手过来,而且你义父也答应必要时出手帮忙。”
南火凤撇撇唇,喃喃咕哝。“帮忙,他又不自己来!”她敢打赌他和义母已经离开观星城了。“那朱玉环又是怎么回事?”
“是我和欧阳请求前辈解的毒,现在这个时期她是个累赘,而且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南火凤挥手打断他的话。“我不是说为何给她解毒,而是她用的解毒药”
简行方疑惑不解。“有什么不对吗?是前辈给的药啊!”还是欧阳用药量弄错了?
“没什么不对,只是这药用起来会很痛”
明白的点点头。“这个前辈有说到,她是今天才没事的,前三天她都在哀号”一好了就往这跑,看来她是怕了。“而且让她连吃三个月的粥!”
南火凤眼睛大睁,忽又低下头去,身子一抖一抖的,这下她可以确定义父是故意的!
见她浑身一抖一抖,简行方以为她又不舒服,倾身向前。“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南火凤低垂的头摇了摇,抬起头来让他看见紧抿的嘴角。
简行方怀疑眯起眼睛。“你在笑?”
眼中笑意更盛,抿在嘴角的笑声不小心泄了出来。
大大松了口气,唇角勾起闲适笑意。“可以告诉我是我说了什么可笑的事吗”应该没有吧!“还是你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可不可以跟我分享啊?”
南火凤边笑边说。“是是义父他根本是在整人嘛!”
低沉笑声冒出喉。“我也这么觉得”初听到她义父这么说,他就有这种感觉,以他们的医术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嘛,不过他也很赞成这么做。
唉,他们真是一群报复心强的家伙,算朱玉环倒霉,被他们这样一个一个的找她麻烦。
睡梦中的朱玉环突然惊醒。“谁?”手警觉性得摸向放在枕头边的匕首。
“你是在找这个吗?”床边身影摇晃着手中武器。
“你想干什么?”朱玉环撑起身子,背紧靠向墙壁,双手紧揪着棉被。脑中不停转动着,他是谁?和上次给她下毒的那两人是一伙的吗?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这女人胆子倒不小,我还以为你的第一反应是放声尖叫!”而不是还有心情问他想做什么。
朱玉环虽然高傲自负,但也不是笨蛋。“你如果想伤我,就不会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她要是放声尖叫,现在还有命活吗,有命在也会受点罪,既是如此,何不先听听看他的目的。
赞许的点点头。“不错,我喜欢!”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利于她,她真想把他说的喜欢两字丢回他脸上去,她是什么身份,他哪佩喜欢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的毒解了?”不答反问。
一听他这么说,她马上确认了她脑中的想法。“是你给我下的毒?”声音有点咬牙切齿。
“不,不,不不是我!”摇头否认。“只不过毒药是我的”弯身往床内倾去,单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要是知道他们找的是你这样的美人下手我一定不会允许的”
天色太暗,加床内更照不进一点光亮,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听他说的话,她倒是很受用,孔雀尾巴翘高高。“算你识货!”
仗着夜色的遮掩,毒狼脸上挂着肆无忌惮的嘲笑和轻蔑,但说出口的话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那美人,来说说你的毒是怎么解的呢?”
“我未婚夫给我找来的解药!”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一定是敖尘趁南火凤昏睡的时候,跟简行方交涉,从南火凤那里拿来的,她就知道敖尘心里是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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