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水,递给床上的南火凤。
南火凤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要不要再来一杯?”他接过她递来的空杯问道。
南火凤抬手抹去嘴边水渍,摇了摇头,懒懒向后靠去。
简行方见状,快手为她支起枕头。“是想继续睡?还是用点膳食?”
又缓缓摇了摇头。“帮我把我的药包拿来!”
“恩!”简行方观察了下她的脸色,双颊已有点红晕,但精神明显得还没恢复!
把拿来的药包交到她手中。“还需要什么?”
南火凤从药包拿出几颗药丸吞下才回答简行方。“拿笔墨过来,我写张药方,你帮我抓几帖药!另外再叫问蝶过来一趟。”
“抓药?”简行方蹙眉。“为什么?”
南火凤苦笑一下。“因为我发烧了。”
简行方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比正常温度高,那么她脸上所谓的红晕只是病态的晕红。“怎么会发烧呢?”
“是伤口感染!”尴尬一笑。“我从受伤到刚刚是第一次吃药!”
简行方瞪眼。“受伤要吃药,你不知道?”亏她还是医仙的传人。
南火凤理直气壮回道。“我忘了嘛!”
简行方翻翻眼,真是被她气到没力。拿来笔和纸递给她,等她写好药方,他就赶紧出门找人抓药,顺便叫言问蝶过来!
一翻折腾,喝了汤药,手臂上的伤口得重新上药,南火凤又几乎发了一夜的烧,简行方一夜守在她床边,不停为她换着冷毛巾。前半夜的时候,言问蝶也守着她,当她出汗太多的时候,都是言问蝶帮她换衣服。
因言问蝶自己不能给受伤的南火凤换衣服,只好又找来庄中另一个丫鬟帮忙。到后半夜,她情况稳定了,简行方就让他们都去休息了,独自守在她床边。
到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简行方确定她没什么事之后,就顶着一夜未合的双眼去赴与欧阳敖尘的约。
在独剑山庄的练武场中,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正舞着呼呼生风的剑法,剑随意动,行云流水,快如闪电!
只要是独剑山庄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就要躲得练武场远点,以免被凌厉的剑气波及到。可今天就有一个不怕死的人,胆大的冲进了凌厉的剑气中。
来人手中一条白色长鞭挥向正在练武场中游走的身影,只见一身劲装的男子,轻易挥剑挡开他的攻击,两人就在练武场中一来一往,互不相让。
而手持白色长鞭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早赴欧阳敖尘之约的简行方。鞭子才是他最拿手的武器,一般情况下他都用不到,因为鞭子一挥出伤了人,对方受得伤肯定不轻。
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他善用的武器,其实和南火凤一样是属于软武器。
一瞬间两人手持武器对招已数十回,之后同时丢弃武器,赤手空拳又是相搏数回,两人也是同时住手,就像提前约好了一样。
两人相对站立,互看着对方。过片刻,欧阳敖尘先开了口。“我以为你今早不会来了?”
“火儿,现在没事!”意即,南火凤要是还退烧,他现在不会站在这里。
欧阳敖尘浅勾微笑。“我就知,会是如此。”瞥视了一眼自己的肩膀。“你的功夫提高了?”疑问,却也肯定。两人刚才对打的时候,他一拳都没打中他,可是他却打中了他几拳。
咧嘴一笑。“是内力提高了!”总算出了一口气,以往总是他屈居于他下风。“功夫倒是没变!”他的武功路数还是那样,只是攻击力加强了。
点了点。“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简行方投以疑惑目光,想问什么?
“南姑娘,到底是谁?”欧阳敖尘问道。
眨了眨眼。“不就是火儿嘛!”
欧阳敖尘皱眉。“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问得是什么?”
“你真知道?”简行方表情认真的问。
“当然!”不想知道,他问他干嘛。
表情一变。“可惜,不可说!”脸上堆满可爱笑容。
“你”欧阳敖尘咬牙切齿,不可说就不可说,刚开始表情干嘛那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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