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了一眼手腕,他不提,她都忘了。“这点小伤,没事。”她在意道。
简行方因她的回答蹙起了眉宇,他不喜欢她这样说。“我帮你再重新包扎。”他说着就要起身。
南火凤按回他起身的动作。“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要管这点小事,睡你的觉。”
小事?他可一点都不觉得她为他伤害自己是小事。“对我来说不是小事。”他坚持要起身。
就知道是他的愧疚心理作祟,可是这点小伤真的一点都不碍事啊!“好,好,好,你不要起身,我回房间就上药,可以了吧?”她无奈道。
“不行,我要亲自帮你上药。”她一转身回房,很有可能会放置不管,还是他亲自上药,他才会放心。
“不用了,我回去会”
“我坚持。”
“你怎么说不听,我现在以一个大夫的身份,命令你”休息。
“我坚持。”
“拜托,你可不可以看在我这么辛苦救你的份上,乖乖听话”休息。
“我坚持。”
“”她可不可以直接敲昏这个不合作的病人了事?
两人一时僵持不下,一上一下的互瞪着,看谁先认输。
南火凤叹出一口长气,好,她认输,谁让他是病人呢!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还是干脆让他做完他要做的事。
“上完药你就休息?”他可不要上完药又出什么五四三。
“恩。”他最挂心的就是她的手伤,为她重新上好药,他才可以安心休息。
松开按着不让她起身的双手,正要起身,才发现他们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亲昵。为了阻止他起身,她整个人几乎都趴他身上,这姿势说又多亲昵就有多亲昵。
她惊跳起来,狼狈的转身跑到桌前,低垂着蕴有红晕的脸翻找着所需的药粉。
看她小女子惊慌的样子,简行方露出温柔笑意。
等脸上红晕渐退,南火凤才拿着药粉和绷带回到床边,而简行方也已起身虚弱的靠在床柱。
拆开她手上的手帕,染满鲜血的手腕显露了出来。伤口四周布满了干涸的血,而找不到真正的伤口。
“水。”南火凤依言起身端了水盆过来,打湿一块儿毛巾递给他。
简行方手拿毛巾,另一手小心托着她手腕擦拭着上面的血迹。一遍又一遍地,清理的干干净净,这才看清两条伤口的原貌。
之后用伤药为她细细铺上一层,再用绷带,一圈一圈的为她细心缠绕。简单的动作,他做得缓慢而细心,生怕弄疼了她。
包扎好后,他轻轻抚摸着。“疼吗?”他还是担心自己上药的力道会弄疼了她。
南火凤缓缓摇头。“早就不疼了。”翻转着被他包扎好好的手腕。“不要放在心上,比起你的命,这点小伤算什么呢?”
“你的血有什么功效吗?”他靠在床柱上有气无力的问着。他听说一些医术高明的大夫会喂养自己身体形成一种与众不同的体质,以她的医术,她也应该也是吧?
扶他重新躺下去,盖好被子。“你累了,睡吧,明天再告诉你。”都这么累了好奇心还这么重!
“你说的不可食言”明明支撑不住要睡着了,还是坚持把自己要说的说完,说完最后一个字,终于不支疲累去梦周公。
无奈摇了摇头。“不食言。”给着睡梦中的他保证。
南火凤起身把水盆中带有血色的水,从窗口倒出,放回原处。收拾好桌上一团凌乱,吹熄蜡烛,走向门口。在要关门的时候,说了一句。“有事叫我。”就关门回房了。
好似她在自言自语,但在空荡的室内突然多出几条人影。“她知道我们的存在了?”一人低声说着。
“应该是。”另一个回道。
“她轻功真不赖,居然让咱们几个追不上。”他们影卫可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轻功没想到却快不过一个小姑娘,还不知她功夫的深浅。
“不管那些,我们只要看顾好小王爷。”让小王爷受伤已是他们的失职了,现在可不能再出什么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