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了。”白素贞嗔道。
“不信你问问啊,要不待会偷听一下大姑求观音大士的话。”
观音像前,许娇容虔诚求子,白素贞看着前面一排排的童子童女偶像,眼珠一转,掩在衣袖下的手指偷偷一点,一个童女化为灵光投入许娇容腹中。魏雪对白素贞耳语道:“姐姐,凡间讲究传宗接代,我觉得大姑还需要一个儿子呢。”
白素贞闻言略一思索,手指再一点,另一男童化成的灵光接着投入许娇容腹中。另一边传来许娇容的祈祷:“求观音娘娘保佑弟妹早得贵子,为我许家传宗接代……”白素贞闻言看着摆在案头的状元娃娃,有点犹豫,魏雪不好深劝,只出声唤道:“姐姐……”
白素贞撇开头,见许娇容已经拜完了,也站起身来:“姐姐,我们走吧。”
晚间,许仙夫妇去李家吃晚饭,席间李公甫向白素贞打听:“哎,弟妹啊,听说令堂是那个……茅山派传人,哎,我有一些事要请教你。”
许娇容打了一下李公甫的胳膊:“弟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家,别拿你那些差事出来吓人。”
“姐姐,如果能帮上姐夫的忙,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我从小就听那些事情长大,不会害怕的。”
“还是弟妹明理。哎,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啊,发生了一件怪案子,一个女童呢在跟同伴玩耍的时候遇害了,一查呢却全无线索,据目击者的供词和死者伤口来判断呢,据说凶手是一只喜欢在草间游窜、尖牙利爪、多手多脚的怪兽。哎,他们都说看见了,我也没办法,就想问问你。”
白素贞听了李公甫的话,皱着眉掐指一算,道:“我想到了,是蜈蚣。”
“哎,不可能啊,那可是个庞然大物,蜈蚣再大能大到哪去。”
“是啊,蜈蚣怎么可能抓走小孩嘛。”
“姐夫,这可不是寻常蜈蚣,而是专门吸女孩阴血,用来练邪术的蜈蚣精!”
“啊!——蜈蚣精?那该怎么办啊?弟妹,令堂有没有教过你怎么捉妖精啊?”
“姐夫,不用担心,不仅我会捉妖,连小雪都会呢。”
“是啊,姑老爷,我最崇拜的就是我们夫人了,我从小与小姐跟着她学茅山道术,你等着小姐卜卦算出蜈蚣精的老巢,保证帮你降了他。”
“啊呀,弟妹,想不到你还会算卦啊,来给我算算……”
“呵……,姐夫,我哪会给人算卦,只会点推演妖物行踪的茅山道术罢了。”
“不会啊……没事,能捉妖怪已经很了不起了,多亏了弟妹你啊,不然我这次可是死定喽。”
许娇容也松了口气,转而热情地为白素贞夹菜。
饭后,许仙和白素贞在房间里闲聊。许仙感激地对白素贞道:“娘子,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姐夫可就麻烦了。想不到这世上真有妖怪,而且还这么可怕。”
“官人,这你就说的不对了。就像这世上有好人坏人一样,妖精也分好坏。我就见过许多心地善良、至情至性的妖精。”
“哦?有这样的妖精?娘子,你讲给我听听。”
“我曾经见过一个妖精,她已经修道有成,即将成仙,却因为幼时被一凡人救过,欠下一段恩情,于是她便毅然下凡尘,辗转找到了恩人的转世……”
“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她与那恩人一见钟情,便嫁给了恩人为妻。可是她却不敢告诉自己的丈夫真实身份……”
“唉,我觉得夫妻之间,贵在坦诚,他这样瞒着自己的相公,不好不好!”
“是这样吗?官人,如果你是那个恩人,得知你的妻子是个妖精,你会害怕吗?”
“哎,我的妻子不就在这儿嘛,你怎么会是妖精呢,仙女还差不多。那娘子,后来这个故事中的两人怎么样了?”
“故事发展到这儿,我就来了杭州,接下来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才好奇的问问你,假如你是那个恩人,你会怎么样?”
“他是他,我是我,如果是我,既然这个妖精是来报恩的,又不是来害我,我怎么会害怕呢?”
白素贞心中一喜:“你不怕她是个异类?”
“说实话,怕是有点怕,不过想到她放弃做神仙,去偿还恩情,如此有情有义,就算是妖精,也不那么让人害怕了。”白素贞一颗忐忑的心放下了大半,只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不由得对许仙更爱了几分。
翌日,白素贞和魏雪通知李公甫叫上官差,一起往城外而去。到了离蜈蚣精巢穴约五百米处,白素贞吩咐李公甫:“姐夫,你跟官爷们就侯在此处吧,免得待会我们与蜈蚣精斗法时误伤了你们。”
“好的好的,弟妹,小雪姑娘,那你们可要当心啊。”
魏雪跟着白素贞直逼蜈蚣精老巢,突然,草丛间窜出一条约三米长的大蜈蚣,那密密麻麻的腿,看得魏雪忍不住一个激灵,打了一个寒战。
“孽畜,竟然残害无辜,拿命来!”白素贞祭出雄黄宝剑,直攻蜈蚣精而去。魏雪也飞身上去帮忙。
一个蜈蚣精哪是白素贞和魏雪的对手,白素贞最后一剑剖腹而过,蜈蚣精瘫倒在地,抖了抖身子,气尽身亡了。
李公甫几人看到蜈蚣精被降服了,哗啦啦涌上来。
“哇,真是好大一条蜈蚣啊!”
“是啊,弟妹你真厉害,女中豪杰啊!”
……
魏雪和白素贞看着欢笑的几人,相视一笑。
另一边,在杭州城的法海发现郊外妖气四溢,匆匆赶来,却只见现场一片狼藉,不见妖物身影,法海执手喊一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
这一天,许仙又去山上采药。法海特意找上他:“小哥,我们又见面了。”
“啊,原来是老师傅啊,失敬失敬。”
“小哥,上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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