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的气息令浮桑心安,可浮桑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明媚女子,他才发觉,原来他并不是那么了解她。
她说了谎。
掩下眸,最终他没有拆穿她,毕竟谁都有不愿说的往事。
好。他道,恶欲既除,好好休息。
只是,他已然知道,她所言之的阿浮,一直以来唤的阿浮
并非是他了。
簌棠察觉到他语气的一丝不对劲,可抬眼,小猫已经跳下床榻,逐渐隐没于烛光未明的黑暗中。
*
又休息了几日,簌棠伤情大好,已经没有借口再摸鱼。
结局并不会因为她受伤推迟,反而可能因为某次不经意推动的举动,发生她预料不到的偏移。
她要加快行动了。
黎珩来报,杀阵他已暂时抑制了其扩散,但要彻底摧毁阵术,还需一段时间。
浮桑受她所托,也再次去了一趟禁林,回来说的和黎珩差不多。
此阵埋藏其间,有万年之久。说起这个时,浮桑的语气也有些沉重,阵法早已嵌入地底深处,甚至将通鬼域。根除,非一朝一夕之事。
而且
他沉声,一旦通向鬼域,恶鬼出世,魔界将受重创,甚至不止魔界,整个地界都会受到波及。
浮桑的眼神已然冷极,先前,我已发觉类的邪气中藏有仙界之灵,青耕又有所透露。因此此事必是仙族所为。
证据不足。黎珩出声了,最关键的阵法之中,并未发现仙族之息。仅凭这两点,并不能断然是仙族之举。
簌棠偏头思忖,青耕不是还在么。
在黎珩身旁,祁以遥也来了。簌棠此言一出,她抿唇,神色复杂。
青耕
簌棠心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初她留着它就有这个打算的。
虽然它不一定会为魔族作证,但以它那种胆小怕事的性格,不愿意也未必不会被逼着愿意
它无法接受自己成为凡鸟的事实。祁以遥垂眸,自缢了。
浮桑的眸瞬间一沉,紧盯着祁以遥。
簌棠倒没有错愕,只是紧紧抿着唇,心也沉了下来。她都派了人去看着鸟了,怎么还是发生这种事了。
她觉得不大可能。
簌棠姐若信得过我,不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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