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一事。簌棠点点桌案,嘱咐疾阳。
疾阳俯首称是,又听身前簌棠语气稍顿,紧接着道:本尊殿中不必特地略过,有一个侍女叫袅袅查一查她。
疾阳不认得袅袅,他轻眨了下眼,依旧应是,之后便规矩退下。
不一会儿,又有手下来报黎珩那边魔祀大典的进度,簌棠面上风轻云淡,好似一切尽在掌握。
实则心中放空,装得很累。
但她知道,如今身为魔尊,这些事务她总要参与进去,她决定之后好好做做功课,多与原身的灵力融合,能认知到的信息便能更多。
一抬头,重明鸟正好奇地飞来飞去,又小心翼翼地不碰到东西。
簌棠哑然失笑,偏殿,那儿是阿浮和九耳住的地方,还空了很大一片,随意你玩。若是不舒坦,殿外也可以飞。
寝殿十分大,她并没有让它们搬到内室,有灵识的兽族不需要太过看护,彼此保持一点恰当的距离,对她对它们都自在。
但肩头的浮桑尾巴一甩,甩到了她脸上。
簌棠啧了一声,不解道:怎么了阿浮?难道你想和我住?
浮桑睨了她一眼,从她肩头跳下,犹自去往高处的猫爬架。
并且将飞上来的重明鸟赶了下去。
地上,九耳犬冲着被赶下来可怜兮兮的重明鸟,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簌棠没注意这些,她老神在在,手指轻叩台面,心里想着事。
因为祁以遥与她说的话。
原身残暴不仁,行事乖张手段残忍,她压迫子民天性,欺压兽族,将魔兽逼上了绝路。如此恶徒,终要自食恶果。
这是祁以遥说的,也是簌棠从书中看到的。
原身像是板上钉钉的大反派,是不可饶恕的恶人。
可其实,原书更多还是描写男女主的爱恨情仇,对于原身的描述,也只有这些苍白的文字。
她对祁以遥所说的话,看似为了迷惑对方,其实也是她自己心底的疑问。
因为,她同原身融合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些所谓的残忍画面
是驱赶了魔兽,是下了禁养魔兽的命令,可除却这些,原身没有再多管过兽族,甚至连暗市一事,都是她穿越来后才发觉的。
原身对兽族,更像一个冷漠的看客,意图将这些她讨厌的兽族全部驱逐出视线。
而不是一个残酷的侩子手。
她又不由得想起了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