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天点了下头:“分好守卫排班,其余人上去休息。”
中年男人点头应了声是后,朝着前方的车跑了过去。
锁天这才转头看向我,被他视线锁定了一瞬间,我有些尴尬起来。
支支吾吾的眼神四处乱扫,就是不看向他。
“快去收拾东西,还不想休息?”锁天语气淡淡的开口。
“啊…噢…”我先是一愣,随即傻不拉几的应了一声。
接着就转过身朝着车子走去,心里暗骂自己‘陈炀你个大傻逼,没事净知道自找尴尬!’
将车里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些出来,我还特地带上了昨天拿的一些里衬衣服准备找个机会给换上,之前还不觉得,经徐淑昨天那么一调侃,我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乌烟瘴气的。
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我是不想留下昨晚徐淑说的那样的形象给锁天。
这是一栋三层的农家小楼,看样子是装修好了以后就空置下来的,房间里的家具电器还算是挺齐全,只不过除了这些外,柜子里全是空的,玻璃窗上还贴着已经掉了颜色的双喜字。
现在有很多农村人,全家外出打工多年后,手里渐渐有了两个钱后,就回家将房子盖起来,盖好之后就闲置在那里,可能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来住一次,不然就是留下老人孩子住着。
这样看来,周围这一排房子应该全是空的。
第四十章再遇小型行尸群
锁天一行大约三十多人,加上我们几个住在一栋楼里实在有些拥挤。
但好在有一部分被安排在外面守卫,我们几个临时加入的人很幸运不需要跟着轮班去守。
郑荣荣在车里已经睡了一觉,原本醒过来的时候大概是又突然回忆起昨天的画面,瘪着嘴刚想哭,俩眼睛瞬间瞄到了从一旁经过的锁天。
原本不停下压的嘴角立即回归到原处,盯着锁天的背影瞧了两秒钟后,一骨碌爬起身,突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随着锁天走过去的方向屁颠屁颠的追了过去。
留下我们几个人满脸黑线,相互看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们几个人被安排到了三楼里,锁天和络腮胡也住在三楼。
我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发现这房子设计挺不合理的。
客厅太小,而卧室又弄的太大。
沙发摆在了卧室里面。
锁天坐在沙发上,手里依然拿着什么东西看,神态十分专注,时不时停下来在上写写画画,郑荣荣窝在他身旁,满脸小幸福的看着锁天手里的东西。
我走过去瞄了眼,发现那是一本地图册,很厚,这种地图册对路况的记录十分详细,大小路都会给标出来。
看来锁天应该是在画去什么地方的路线图。
瞄了眼跟着锁天一起看的津津有味的郑荣荣,我走过去敲了下她的头:“看的懂么你?装的跟真的似的。”
原本已经幸福的进入往我境界的郑荣荣,被我这一下敲回到现实,捂着脑袋生气的转头看过来,刚想出声嚷嚷,在看到是我之后立即将张开的嘴又给重新闭上了。
乖乖的喊了一声:“阿姨。”
锁天也抬头看了看我,我指着他手中的地图册问道:“这是做什么?”
“确定一下后面的路线,要尽量避开人口多的地方。”
“咱们这是…噢,我是说你们准备去哪里?”我讪讪的咧嘴笑了下,锁天这突然变化的身份,和这群不知是什么身份的人,让我对他产生了原始的疏离。
说话时也多了那么一丝的顾虑。
锁天放下地图册,看向我:“回去总部。”
“总部?”
“嗯。”
什么总部?哪里的总部?总部是做什么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天知道我多想把这些问题一股脑问出来,但我知道,有些事情锁天想说的话自然会说。
只要他不想说,问也是白问。
就比如当初他那么四平八稳的告诉我他是警察,并且编了个看似不合理但却让人找不出实际问题的理由来骗我。
和锁天又闲扯了两句后,转身退出了卧室。
将背包里的衣服收拾出来,我准备把几乎满是污垢的身子给擦洗一下,卫生间里的喷头还能用,只不过没有热水,原本想去厨房烧一些热水,但看着空荡荡连一只碗也没有的厨房我只能摇头叹息。
胳膊上的伤口必须得处理了,从昨天开始,胳膊就一直不停的抽痛,而且越来越严重,应该是昨天拉扯俊迪的时候用力太大,伤口又裂开了些。
刚把外套脱掉就看到了毛衣上的红色血迹,我抽了口气,慢慢将毛衣袖子给卷了上去。
露出已经完全被血浸透的绷带,难怪一直觉得头有些昏昏的,流这么血不晕才怪。
又盯着那绷带看了会,我心疼的想…这得是多少次姨妈的来潮量啊。
把绷带一圈圈的拿掉,露出伤口时,我都有些不忍心看,要不是当前是这么个状况,疼成这个样子,我非得哭不可!
刚拿下喷头准备把伤口给冲冲的时候,我猛然想到,一直以来为了保险而避免喝这个水,现在却拿来冲伤口,万一有什么问题,那我岂不是死的太冤了。
悻悻的把喷头给放了回去,暗自庆幸还好及时想起来了。
没办法,我只好将脏衣服给先换掉,曙光给我的医药箱里还有一点点绷带,我简单用碘酒给伤口清洗了下,将绷带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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