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催情香,还有纯正的王鞭丸,到时候要是让我知道你动了蔚少一个手指头,我就绑了黑鹰直接让他和其他的雌xìng交配!”
蓝狐脸色刷白,针一样的眼神儿扎在蓝擎宇一身的假肉上,颇有要把人千疮百孔的味道。
自己的要挟已经达到了效果,蓝擎宇再看了一眼蔚成风,转身跟着副教离开。
蓝擎宇被副教带到了芯片的脑波研究室,专门腾出一间房间,除了蔚枞和副教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
蔚成风也正好借此机会把新的消息传达了出去。
蓝擎宇进了房间没几个小时,叶江就得到了消息——蔚枞那边的芯片研究获得了突破性进展!
叶江不由恼怒,好不容易拆散了蔚蓝两家的联盟,结果蔚家一撒手,又突然冲出来几股查不到源头的力量。
看来是有人想借着这股风把他推倒!
那几股小力量乍一看并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可偏偏又和蓝桑榆的动作相辅相成,蓝桑榆需要舆论造力的时候,就有人黑了网络,蓝桑榆想要抓他身边人的把柄,下面传信儿的人莫名其妙就失踪了!
看似只动了点小动作,其实每一刀都砍在最关键的关节儿上,让人施展不开拳脚!
他派人查了又查,可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捕捉对象一个个罗列出来,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而且职业背景也错综复杂,每个人之间居然连连接点都找不到,简直就像是全民自发运动,不但如此,更离奇的是这些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砍一刀就跑,连个人影儿都找不到!
这边已经出问题,蔚枞这边居然又出问题,要是让蔚枞解除了芯片,那一切都完了!
斟酌了一下午,叶江给手下下了令——偷出蔚成风!
离开蔚成风的两天,蓝擎宇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热锅上的蚂蚁。
想来有蓝狐在,蔚成风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可他就是放心不下。
要不然他这么想呆在蔚成风身边,能每时每刻看见,他就只是肉体上受点苦,这一分开他是身心俱损,在这清亮的房间里呆着还不如窝在那身肥肉里呢!
度日如年地过了两天的人不止是蓝擎宇,还有另一边的蔚成风。
当初大饼在身边的时候,蔚成风一点没觉得无聊什么的,头一天几乎是睡过去的,第二天醒来就算是他躺着装植物人大饼也从没让他无聊,不是给他读报纸就是给他念小说,等他可以活动的时候还会陪他玩国际象棋或者是桥牌。
可大饼一走,蓝狐一来,他的世界全混乱了,他自个儿也分分钟处于凌乱的状态。
要说蔚成风是时不时闹妖的话,那蓝狐简直就是活妖精。
给蔚成风又唱又跳,外加即兴表演。
肚皮舞、草裙舞、牛仔舞,《吹喇叭》、《少女的初夜》、《大连站》、《粗口歌》,现场单人版金瓶梅话剧??
从早上到晚上,压根儿就没停过,自个儿嗓子吼不出来了,他就拿手机外放!
整整两天,完全是人间炼狱,屋子里躺着一个站着五个,无不处于半勃起的状态。
终于熬到第三天、再见蓝擎宇的时候,蔚成风这次真是感动得眼泪鼻涕哈拉子都快一股脑儿出来了!
蓝擎宇终于等到了蔚成风,保镖们守在门口,房间门一关,蔚成风掀开被子就猛地扑到蓝擎宇身上,哼哼唧唧个没完没了。
蔚成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蓝擎宇好大一会儿都没摸着门儿,只能轻拍着蔚成风的背说:?“好了,我在这儿,没事了。”
腻歪了好一阵儿,蔚成风突然抬起了头来,一点不带开玩笑地说:?“给我把这jj管拔了,替我嘬两口!”
蓝擎宇脸色刷黑,敢情儿是憋慌了!
他眯着眼瞧着蔚成风那渴求的面容,突然脑子回想起他俩二十来年的事儿,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该不会一开始就只是瞧上了我的肉体吧?”
蔚成风压着火儿说:?“不好意思,你指的一开始是什么时候?如果是咱俩一开始认识,不好意思,我没你这么禽兽,我才五岁,性器官都没开始发育!”
蓝擎宇表情有些沉重,
“那就是你天生对肉体有渴望了。”
蔚成风一巴掌呼在蓝擎宇头顶,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这是拐弯抹角骂老子淫荡!”
蓝擎宇盯着蔚成风看了好一会儿,说:?“你要是承认,我就给你吹喇叭。”
听见“吹喇叭”,蔚成风浑身一个激灵,满脸受刑一样的痛苦,
“别,你说什么都成,千万别说这个词儿,我听着就晕!”
“嗯,到底要不要舔jj?”
蔚成风喉头一滚,这么多天差点没憋死他了,白天承受蓝狐的淫`邪洗脑,晚上还要听隔壁叫`床,两天下来,俩蛋都要爆了!
“我承认,我承认!你赶紧的。”
蓝擎宇偷偷滴把手往蔚成风的下体移动,嘴上说着分散他注意力的话,
“那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就只钟情我这根jb了?这jb安在谁身上你就跟谁?”
蔚成风瞪大了眼瞅着蓝擎宇,
“我说你这两天是不是一个人呆傻了啊?jb能拆卸么?!”
蓝擎宇已经悄悄捏住了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