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功夫!”
“原来‘弹指收妖‘是这个意思,那‘宝剑斩魔’呢?”
“这位兄台不是洛阳人士罢?这‘宝剑’指的是凌云君的法器玄铁七星剑,听说此剑有灵,性随其主,寻常妖怪提不起它的兴趣,轻易不会出鞘。但一出鞘,必会战斗到邪祟夭折。”
……
周歆缓缓睁开双眼,见不足巴掌大的仓鼠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可以用锁妖袋了。”
闻言,衙役解下腰间的黑狗皮袋子,封口对准鼠妖,鼠妖便化为一道轻风,被吸进囊袋之中。
站在一旁的沈既白一睁开眼便攥紧了拳头,愤然无比地看过来,“这就是凌云君口中的失忆与术法不济?”
不好。
这人又要压不住他的洪荒之力了!
周歆立刻解释:“这符是灵鹤真人给的。真人想必是知道些什么,听到沈少卿派人来请,便拿出此符交与朝某,不然谁会准备一张与除魔降妖毫不相干的破煞符?”
“既然如此,凌云君为何迟迟不用?”
“若非沈少卿一刀破了鼠妖命门,朝某就算使出八百张破煞符也破不了它体内的煞气。”
“强词夺理!”沈既白显然一个字都不信,“今日之事,沈某定会如实上奏!”
……行罢。
周歆深深地叹了口气。
许是见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金吾卫立刻转移了话题,“……为什么感觉今日少了些什么?”
沈既白冷笑一声:“是少了,凌云君今日没骂你们废物。”
周歆:“?”
衙役认同,附和道:“也没用那两个字嘲讽少卿。”
金吾卫们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还真是!”
周歆:“??”
难怪方才一见面沈既白张嘴便骂废物,原来往日这两人经常如此对骂!
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沈既白身旁的衙役看过来,周歆顺势指着他腰间的锁妖袋,岔开话题:“仓鼠妖如何处置?”
衙役偏过头去看沈既白,后者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二人一向不对付,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衙役两个都不敢得罪,只能硬着头皮试探着口风:“关进……锁妖塔?”
“它命门已损,活不了多久,没必要关进锁妖塔。”周歆道,“再者,此事有些蹊跷,需得审查一番。”
闻声,黑布袋忽而躁动起来,里面的仓鼠仿佛在含冤叫屈,“吱吱吱——”地吵个不停。
沈既白冷笑一声:“如何审?这鼠语你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