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寂低着头帮佞修系胸前的扣子,佞修也不躲闪全然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心安理得接受,从近了面对着永寂那张脸,在很久以前,佞修第一次见到永寂时候,就在想这个道士皮肤好白。这么多年过去了,永寂这身皮囊如故,肤色如玉。而且长得一副男神样。
感觉到脸上多出了一只手,永寂站直了身子低头去看佞修,他笑得轻狂仿佛调戏良家妇女的浪子,换了寻常女子遇见有这么个颜正的公子调戏,说不定就从了。但永寂不是女人,也不喜欢被动。他望了眼窗外,天色尚早,阳光和风儿都正好,窗台底下栽的粉红色一品香株高花好,从窗外露头,彩蝶绕窗。多好的日子。
方才穿好的衣服又褪下,永寂抱着佞修一把腰身不放手,佞修举手提议道,是时候他做攻了。永寂不同意,佞修不高兴了,“敢跟我好,却不给我艹,这还算是好皂友吗?”
永寂可没忘了有人黑了他一路,要是为什么不让攻位,那也是佞修自己作的,永寂提醒他,“你同别人说我一夜三秒真男人,我自然得为自己正名。你安心受着。”说罢把人带床上去了。
这边两个基佬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那边南诏皇宫终于干翻了南诏的拳王、枪王、骑兵三大boss,开始前往下个关卡挑战新的boss。
当王遗风、谢渊带着各路高手浩浩荡荡进入下一个宫殿,看到龙头宝座上高大粗狂肌肉饱含力量的白发血眼龙王,这个上了年纪依然款霸酷炫拽的反派死死盯着王遗风,一句饱含恨与沧桑的“师弟好久不见今日送你去死一死”还没来得及说出,王遗风身后跳出来一个白发小萝莉,抢了先机冷傲酷炫拽道,“你就是血眼龙王萧沙?”
萧沙睥睨柯西,那蔑视的眼神充分说明他态度,像柯西这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不配跟他说话。
又不是来唠家常的,谁在意反派说不说话,反正柯西我行我素谁也拦不住她,一时之间她小小的个头立于人群前方,霸气侧漏道,“这个家伙我要了,谁跟我抢我舔谁。”
柯西的口水有剧毒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但她再酷炫也不能一个人和血眼龙王萧沙对抗啊。当年萧沙作乱武林,费了多少功夫折损了多少武林高手才把这魔头镇压。小丫头这么拼命,难道当年折损在萧沙手里的武林豪杰中有她的至亲好友,她今天是报仇来了?
众人猜测纷纷,还没毛毛来得实在,他直接问她,“你要他做什么?”
“给我师父吃。”柯西义正言辞回答,也不觉得自己的理由有多么荒诞离奇。
用佞修的话来解释,就是柯西又犯病了,这总是喜欢叼奇怪的东西回去的毛病看样子治不好了。
被柯西叼回去献上新鲜肉的李复和谢渊立马参悟了,瞅着血眼龙王萧沙那肉山大魔王一样壮硕的体型和凶恶的面容,暗自倒抽一口冷气。不说柯西能不能把萧沙叼回去,就算叼回去给佞修,食物长成这样,佞修下的了嘴吃?
柯西打定了主意要把萧沙这样看着就很有肉的人类带回做烧烤,她也不废话,老样子不做她的远程毒经,非要高举着她的虫笛扑过去抽人。萧沙是什么人?极端险恶之辈,不仅是他的为人,更是他的武功,威力霸道,杀伤力强。
近战终归不是柯西强项,几招之间血眼龙王萧沙一招霸道掌势打在柯西胸口,她当下被打了出去,凌空飞过了半个宫殿重重摔在地上。
萧沙讥讽她的不自量力,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柯西若无其事爬起来了,她不高兴了,换了平时她会叫来西索帮她打架,今天西索不再还有其他兄弟在。柯西冲着人群后面打酱油的那几个喊了一声,“大师兄!有人打我!”
在人群后面打了一路酱油看了一路热闹的罗兰这才站出来,带着他的师弟们站到柯西那边去。
佞三观又点了点人数:“罗兰,狗蛋,柯西,西门吹雪,叶信。我们还是没治疗没t。”
然后拿着雪凤冰王笛的王遗风站到了他们阵势后方,佞三观一见王谷主,就觉得他是特别可靠的奶。结果柯西噼里啪啦不知道捏碎了什么东西,几只巴掌大的幽紫蝴蝶扑棱着翅膀旋舞在她头顶。眼看着她切治疗了,佞三观心里打怂,万年dps突然切了治疗,装备跟的上吗?手法跟的上吗?团队配合跟的上吗?
团队配合这种东西佞三观真是多虑,柯西是没有一对一的概念,在她看来群殴才是正常。奈何他们中有个素来只爱和高手决斗的三观正直的西门吹雪。
雪光刹那,道袍翩然,长剑已出鞘,剑意冲霄。西门吹雪神情冷肃,深幽黑瞳冰冷无情,他长身直立,白衣如雪,犹如万丈雪峰上一树寒梅。
作者有话要说:-3-
感谢各位投掷来的爆炸物,已经拖回家埋在家门口等着送快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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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爱渣叔看
永寂似乎跟一夜三秒真男人铆上劲了,床板咿呀咿呀摇了大半个下午,佞修都替床板感到累,还替永寂的肾感到累。碎肾专员佞大糙觉得菊花这玩意儿向来如传说中的一样,有容乃大。跟永寂下半身那二两肉亲密了那么久居然完好无损,也算是他天赋异禀。这场谁也不肯主动认输的拉锯战好不容易偃旗息鼓,永寂抱着佞修不愿意撒手。
本该情意绵绵,佞修枕着永寂的胳膊忍不住说他为现在的动作想到的段子,“很久以前,有一对恩爱的夫妻,丈夫每晚搂着妻子睡,妻子每晚枕着丈夫的胳膊睡,他们恩爱的婚姻持续到后来,丈夫得了肩周炎,妻子得了脊椎病。皂友你有什么想说的?”
永寂:“睡吧,或者继续。”
“我终会找到机会打碎你的肾的。”
“……”
当天空中第一颗星星在黄昏后的暮色中显露身影,佞修从床上爬起来,他穿上衣服,整理好衣襟,把长长的头发撩到身后,他看起来精神极了。这几天喂的药终于让他气色好了许多。永寂近乎不舍地摸了摸佞修带着桃花醉熏的脸颊,他的目光流连着两瓣浅色的嘴唇上,企图俯身去吻他,但是佞修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坚定地拒绝这种亲密。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为什么还要拒绝。
“跟你上|床可以解释为老子发情期到了,跟你接吻表示我基得没救了。又不打算跟你当心灵密友灵魂伴侣,吻个棒槌?“
永小寂玻璃心碎一地。
穿戴好衣服,整理好形象,佞修信誓旦旦要去南诏皇宫看热闹。天黑了还去看热闹?
当然去了,这个时候老王老谢大概收拾完萧沙,大部队打通副本所有关卡,去了正好摸装备。
顺便捡捡尸体,说不定柳公子还有个全尸。
佞修说走就走,走了两步扶住腰,“我的老腰!”
亲爱的他说腰疼!永寂赶紧把人扶好,“当真要去?”
“去。”不去岂不是还得滚一晚上床单,床塌了怎么办?脱肛了怎么办?一不小心把某人肾打碎了怎么办?佞修想想那些画面就美得他要笑背过去。
他笑意不减独自乐着,永寂问他高兴什么,佞修诚实回答了,永寂听到前两条还为自己的能干而满意地点头,但听到佞修说要打碎他的肾,永寂高兴不起来了。为什么要打碎他的肾?他做的不够好吗?明明每次他都很享受。
永寂为心上人的无情而叹息,默默自己糊好玻璃心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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