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要让我帮她养一辈子野种!”
看到他失控的时候,李业就已经暗暗绷紧了神经,他趁此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向群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再一脚踢向膝窝,向群就失去了平衡,扑倒在地,被他死死按住。
他还在不停地挣扎、嘶吼:“都是徐春华的错,她要是愿意嫁给我,我哪里会过这样的日子!”
罗子平的反应很快,见向群双腿乱踢,李业一个人压制不住,立马上前帮忙。
没有了挣扎乱动的影响,李业腾出一只手,拿出手铐将向群牢牢扣住。
他看向一旁呆立着的年轻警员:“别愣着了,快把他的脚也拷上。”
年轻警员这才反应过来,找出手铐扣在向群脚腕上。因为不熟练,扣了几次才扣好。
泥塘镇一直是个宁静祥和的地方,他每天要处理的不过是谁家的狗吃了谁家的鸡,谁家大爷去了禁渔的河里钓鱼这样的琐事,动用手铐还是第一次。
甚至这手铐,都是李业听了向群的描述,特意叮嘱他带上的。
向群手脚被缚,半趴半躺在地上,像一条离了水的泥鳅。
李业起身,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讽刺他:“还不都是自找的,你真不真心,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
向群挣脱不得,冷笑一声,没有理他。
罗子平没有起身。他蹲在向群头顶,问他:“你昨天晚上看到的月亮是什么颜色的?”
“昨天晚上没有月亮。”或许是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向群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不,晚上的月亮是永不落下的血红。
罗子平告诉他:“你回来的路上眼睛就被鬼迷了,你看到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想看到的,在徐春华看来,是你突然进了她家,突然不尊重她,所以她骂你,推你,也是你恼羞成怒,突然动手杀了她。”
“我已经知道我被鬼迷眼的事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向群有些不耐烦。
罗子平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生气:“门上贴了符,符纸被触发过,进门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清醒了,所以你后面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徐春华是你害死的,你不要妄想将全部的罪责都推脱到鬼身上。”
罗子平的声音轻而慢,只有向群和旁边的李业能听得清清楚楚。
向群终于又有了反应,他咒骂道:“你放什么狗|屁!要不是鬼迷了我的眼睛,我怎么可能进徐春华的家,我不进她家,又怎么可能会杀了她!”
没有人理会他,李业和年轻警员一起,将不断挣扎的向群抬进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