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鲜,这让他的唇比其他五官看起来都还要鲜明立体,性感撩人。
叶慈看得心痒,便凑上去偷了个吻,然后又偷亲了第二口,第三口……
男人似有所感,在睡梦中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揽进怀,胡乱蹭了蹭,继续睡觉。
窗外朝阳似锦,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到屋内的两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甜腻与温馨。
叶慈因他这无意识地举动而满心甜蜜,细细感受半晌后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手,下床洗漱一番后进厨房为他准备早餐去了,结果刚进厨房没多会儿侯域就醒了。
“叶慈?”
叶慈闻声应道:“这儿呢,厨房。”
这边没侯域的睡衣,他穿了条内裤就出来了。
看见叶慈后,他走过来一把将她抱住,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叶慈转过身来回搂他:“快九点半了,我从没起这么晚过,睡不着啦,你怎么也醒了?“
侯域本想说“我挑床挑得厉害,你没在我旁边,我不踏实。”话到嘴边又改成了,“小伙伴饿了,到处找吃的,可是吃食不在,它就把我给吵醒了。”说完他还在她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尽管昨晚两人已亲密接触过了,叶慈听到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有些害臊,耳根子一红,威胁他:“一大早起来就耍流氓,你还想吃早餐么?”
侯域在她耳边坏笑:“如果你能先喂饱我的小伙伴,我可以不用吃早餐……”
昨晚怕叶慈今天起来会不舒服,他忍着*只弄了一次,根本就没真正解馋,反而还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觉,这会儿一看到叶慈,脑中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昨晚叶慈躺在他身|下那情动难耐又温驯乖顺的模样,心中热流涌动,又想再尝尝那*滋味。
“你个臭流氓!”叶慈受不了似的,忙扑上去捂他的嘴,娇声喝斥,“别说了。”
侯域眼角眉梢都挂着笑,伸出舌头在她掌心舔了一下,戏谑道:“你昨晚不是被臭流氓伺候得挺舒服的么,这会儿是想翻脸不认帐了?”
叶慈快哭了,堵不住他的嘴,只能哀求:“侯先生,能放我一条生路么?”
她天天洗脸,脸皮真的没有某人的脸皮那么厚啊。
那种事儿做完还要拿出来回味一番,不害臊么。
侯域哈哈大笑,欠揍道:“看在你昨晚送了份我很喜欢的生日礼物的份上,先暂时放你一马,等下等你吃饱了再‘宰’。”说着瞅了眼灶台上的食材,问,“你打算做什么早餐?”
“有两种套餐可供选择,一种,煎鸡蛋培根牛奶,还有一种,鸡蛋薏仁粥奶黄包。”叶慈换上职业性微笑,“请问侯先生,你喜欢哪一种?”
某人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又故作委屈:“昨晚就没吃饱,连早餐都不给我加点肉,你忍心么?”
“…………”
叶慈的手脚相当麻利,侯域去洗漱一番后回房换好衣服再出来时她已将早餐准备好了。
侯域坐在桌前,看她进进出出,异常忙碌,脸上却洋溢着幸福,思绪被触动,他一时竟有些晃神。曾经,他母亲也是如叶慈这般,忙忙碌碌一下午,就为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做顿丰盛的晚餐,每次都是满满的一大桌,每次都是满心期待,可自他有记忆以来,他和父母就从来没一起吃过一顿饭。
每次到最后他母亲都会声嘶力竭,暴怒狂躁,每次都会把他假想成他父亲,对他拳打脚踢,肆意凌虐。然后每次都会在清醒过来后追悔莫及,抱着他声泪俱下,不停道歉,百般讨好。
对他和他母亲来说那是一段悒郁不安的时光,每一天都充满了痛苦和惶遽。
后来,终于有一天,面对他父亲的冷漠和无奈,面对小三嚣张跋扈的挑衅,他母亲再也承受不住,以一种非常惨烈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也差点结束掉他的生命,因为她以为自己的丈夫和婆婆企图夺走她唯一的心灵寄托,唯一的所有物,所以为了将他永远留在她身边,她将5岁的他从四楼扔了下去。
从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晚上都不敢睡觉,因为一躺下去就感觉他在往下坠。
失眠难熬,他总不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所以特别爱挑床。
他母亲用生命教会了他一个“真理”——这世上根本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
想他的父母当年最开始时爱得可谓是天崩地裂,他爸为了能同他母亲结婚,几乎跟家里断绝关系。结果呢,婚后还不到5年,两人的感情就因续后问题而产生了罅隙,虽然说当年一开始他爸出轨是失误,是被人算计,但一次被人算计,次次都被人算计么?
他要真有她说的那么爱他母亲,当初事情败露后又怎会容许那小三几次三番地跑来向他母亲挑衅?他要真有他说的那么悔恨愧疚,当年小三又怎会在他母亲死后不到三年就有了他现在那个未满19岁的妹妹?
而且如果不是迫于舆论和他奶奶的压力,当年他父亲恐怕早就让那小三儿转正了。
他公司濒临破产时,小三用巨额的嫁妆赢得了侯家女主人的地位,也赢得了他父亲的感激和爱。
结果到最后还不是一样遭了他爸的背叛。
他就不相信那女人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会不知道他爸在外面养了个嫩模——现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拼命在他爸面前装贤惠,无非是不想让他坐收渔翁之利而已。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多巴胺的分泌也是有限的,由多巴胺支配着的爱情又怎么可能天长地久?
他一直都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过程比结果重要。
所以从来不去纠结“爱情是否能天长地久“这种无聊的问题。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和以前的情人,甚至都只谈钱和欲,连情都省了。
以前他从来不跟小情儿一起过夜,更别说一起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