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什么克妻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才不在乎!
凤无忧嘀咕着,也还真是累了,便伏在那书案上睡了起来。
端木煌隔空点了她的睡穴,然后才走了出来。
他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抱着她入怀,眸光落在那书案上,他的画像。双瞳炯炯有神,那半张的黄金面具遮挡着半张右脸,而另外左脸宛若天神之容,万千风华。
那画上的自己站在那无忧树下,眼神深邃地看着远方,似是正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凤无忧。
端木煌心中一阵感慨,她当真是将自己如实地画了出来。但是也同时表明,她心目中的自己,就是这般模样。
端木煌轻轻地抱起凤无忧来,进了内室,将她放在那床榻上,看着她,端木煌忍不住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嘴角那笑容灿烂,又美好。
他翻身上了床榻,拥着她入怀。
“阿九,阿九……”他覆在她耳边,轻轻地喊道。
凤无忧听着他的声音,身心一颤。
自己的耳边似是听到他在呼喊自己,但是自己想着要睁开眼的时候,却眼皮子很重,根本睁不开眼。
“阿六?”凤无忧喃喃。
端木煌握上她的手,轻轻地揉了揉,“乖,睡吧!”
凤无忧听着似是心安了,窝在他的怀中,蹭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才沉沉睡下。
翌日清晨的时候,凤无忧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这床榻上,大概是红烛看到她在书案上睡着了,然后扶着她上床榻来吧?要不就是自己糊糊涂涂上来的。
还真是忘了,这记忆不太好了。
“咳咳,咳咳。”凤无忧轻轻咳嗽了两声。
外面守着的红烛和吉祥赶紧进来,“小姐,您醒了?”
“嗯。”凤无忧下床来,她抬头看了一下不远处的书案,正看到自己所作的画。
貌似有什么不一样?凤无忧蹙眉。
☆、175藕断丝连情不眠
凤无忧上前认真地看了看,貌似怎么那画作上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似是深邃,而且,带了一些血色。
自己记得不曾用过血红色涂上那左眸的。
“小姐,怎么了?”红烛此时上前来,也看向这桌上的画,“好俊的王爷啊!”
“去,一边站好!”凤无忧佯怒道,自己的阿六只能够自己欣赏,怎么,她们也感觉阿六俊了?哼哼!凤无忧赶紧将这幅画作给卷起来。
至于那血色之瞳,不管了,他训斥的时候再说吧,自己都不忘记什么时候添上那血红色了。
红烛赶紧站在一边,“小姐,奴婢是说小姐画得王爷很俊。”
“那你的意思是,他本人不俊了?”凤无忧立即看向红烛,自己画得他俊,自然也是因为他很俊呀!
“王爷很俊的很俊的!”红烛立即道。小姐还不是一般的爱吃醋呀!而且,很护着王爷呀!
凤无忧瞪了她一眼,“你往后不许说他俊,只能听我说,听到没有?”
“啊?是,是。”红烛赶紧应下。小姐的脑转路有些问题吧?不许说王爷俊,却要认为王爷很俊而且只能够听着小姐说王爷俊……这个……
凤无忧听着她应下,才收了自己的目光,但是捏着这手中的这画,倒是有些怔愣。
这个要怎么样送给他?不对,这是他要求她画的,他想要,想看,就自己来,不然自己就压箱底自己留着作纪念!
想至此,凤无忧便宽心了一些,将画作收起来,然后赶紧洗漱用膳吃药。
整理好之后,凤无忧便去了旭元阁,自己是去给云如烟道歉的。
云如烟倒只是颇为无奈地看着她,“我听闻旭哥哥说,四小姐原本想着是跟王爷断了,可是这最近,怎么感觉越发地靠近?”此时这屋里就只有凤无忧和云如烟,红烛和吉祥在外面守着,所以云如烟倒是没有多顾及自己的话。
凤无忧美眸看着她,“我也想断了,可是我感觉他越发难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云如烟松了松肩膀,“四小姐的黑蛊怎么样了?”
“暂时能够控制,但是也不太好。”凤无忧说着倒是带着一丝的惆怅,自己还有个心疾无法治愈呢!
“既然能够控制,就是说明哥哥的药是有作用的,也许往后当真的能够给你解了黑蛊。”云如烟笑了笑。
“即使解了,也不一定能活多久,我不想拖累他。”凤无忧看了云如烟一眼,“嫂嫂可有什么方法让他断了我这段情?”
“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可不想惹事上身,毕竟这是端木煌跟凤无忧之间的事情。
凤无忧有些惆怅地看了云如烟一眼,“那我回去了。”
“我听娘说,她前些日子让你给王爷缝香囊,等到明年的时候送给他,四小姐可缝了?”云如烟此时倒是问道。
凤无忧摇了摇头。她所说的香囊,就是前几天袁夫人说的荷包,换个说法,倒是差不多的。
只是,自己哪里有这些心思,自己想着就是让端木煌退婚,退婚之后还怎么会送香囊给他?
云如烟从一边放着的绣篮里拿出个香囊来,然后就塞到了凤无忧的手里,“这是我缝制的香囊,你可以按照个模式来缝制缝制,若是日后送给王爷,王爷他肯定开心的。”
凤无忧翻看了一下手中的香囊,面上绣的是石榴图案,石榴寓意“万子同苞、金房玉隔”,意味着“多子”,也象征美满的姻缘。
凤无忧抬头看着云如烟,“这是嫂嫂想着要送给二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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