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茗明园的,王姨娘听着千娇因为被发现私通朱烙代的事儿而被杖毙,顿时惊了。
方妈妈那可是瞪大了眼,一把上前就刮了这跪着的报信的小厮两巴掌,“说个清楚!谁干的事儿!”
那小厮不敢喊痛,磕了头,“是侯姨娘带人去的,老爷也是侯姨娘去请的。”
王姨娘顿时火冒三丈,侯丽这个贱蹄子!自己算计的是凤无忧,这贱人掺合进来作甚!活腻了!自己还想着留她几日,没想到,倒是喜欢自己撞上来!
刚刚想着要发话,却说的凤久麟来了。
王姨娘震惊了一下,赶紧起身,“快!”朝着方妈妈就示意。
方妈妈赶紧帮忙布置着这一切。
凤久麟进来的时候,正看到王姨娘正在哭着,一方的手帕沾满泪水似的,坐在那美人榻上抖着肩膀,好不凄惨。
若是说还装不知道千娇的事情,未免太假,所有王姨娘自然是采取别的攻略。
方妈妈上前来好心安慰,“姨娘,莫要哭了,哭了对身子不好,若是伤了肚里的孩子,怎的是好?”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怎么的千娇竟是这样的人,我瞎眼了才让她做的我的大丫鬟!”王姨娘哭着埋怨。
方妈妈一声长叹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姨娘心地善良,自然不知道那千娇是这样的人啊!”
凤久麟黑眸深沉,冷冷地咳了一声。
方妈妈转头,顿时吓了一跳,“老爷!姨娘,老爷来了!”说着赶紧给凤久麟行礼。
“滚!”凤久麟那脾气也不是个好热的,何况时常往边疆跑,自然染上的是威严、豪爽、直接、有些暴戾的性格。
方妈妈赶紧行礼,然后跌爬着出去,给王姨娘使了一个眼色之后,赶紧关上门。
王姨娘撑着个腰肢,使劲地挺着肚子,“老爷……”一声凄凄唤,泪儿依依,希望软了凤久麟的心。
可是凤久麟并非脑门时常热透顶的,这方的脑海中可是想着朱烙代说的那话,而且,那掉落的红色印花兜衣,这可是要气死他!
“千娇是怎么回事?!”凤久麟冷淡,并不为王姨娘的娇凄所动。
“妾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妾身听得下人道,她与个男人私通,死不足惜!只是,老爷,妾身还真是瞎了眼,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怎知道,她竟会如此的贱!”王姨娘不推脱自己责任如何,倒是说的自己瞎眼识人不慧。
凤久麟冷哼,“是你的丫鬟,跟了你良久的,怎的不知她做何事!哼,你看的这是什么?!”他说着一把就将袖子里的红色印花兜衣甩出,直接摔在王姨娘的身上,“本相则听你解释个!”那语气万分厌恶、愤怒。
王姨娘看着顿时傻了眼,这,自己自从他赞自己这红色印花兜衣做工精美爱不释手之后,就藏好了放在衣柜里的,想着凤久麟来就穿上,可是怎么知道竟然这般出现?
凤久麟冷冷一笑,“解释不出了?那朱烙代可是赞的很!说的,你仰慕他绝世才华,让千娇引的一起探讨探讨!还说的这次做不了千娇的主子,做了千娇这贱人也甜!”凤久麟分明的怒气冲了脑袋,口中说的话极为讽刺又粗鄙,跟以前那威严武相语气截然不同。
女子的贴身兜衣最为隐秘,如今被发现在别的陌生男人手中,自然对自己的男人是大大的不忠。更何况,凤久麟是何等人?自尊受挫,但是却也不敢外露。
王姨娘大惊,顿时就扑到凤久麟的脚下,跪着哭道,“老爷,妾身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儿。这个,这个肯定是有人诬陷妾身啊!肯定有人偷了妾身的衣物,陷害妾身!”贱人!肯定是有人偷了她的兜衣陷害她!侯姨娘!肯定是侯丽那个贱人!王姨娘心中叫苦,却也愤怒恼火,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侯丽那个贱人的!
凤久麟面色冰冷,“千娇可是你的贴身丫鬟!你这院子,上百个丫鬟婆子照顾的你!上百双眼睛!谁敢偷你东西!”
王姨娘听得面色惨白,他口气和意思,就是摆明的不信自己,认为的她不忠不贞,还和千娇做了主仆堆!
“老爷!”王姨娘哭着呼喊,“是千娇!肯定是千娇那个贱人!”如果说别人例如侯姨娘陷害自己,无异于给凤久麟更加认为自己逃脱罪责和嫁祸,所以干脆的先推了千娇出去,反正千娇已经被杖毙!
凤久麟愤怒不信,一个千娇能做几何的屁事!他愤怒想走,却被王姨娘一把抱着脚,“老爷,您要信妾身啊!”王姨娘大声哭喊,“千娇那个贱婢,定是在出府给妾身置办活儿的时候跟那朱什么好上!此番的正是二少爷的好日子,千娇那贱婢念得那姓朱的来,便想了!却胆儿怯,狼心儿狠,狗肺儿贱!所以偷了妾身的东西来仗胆儿!她造的乱七八糟狗屁借口,为的是逃脱个罪儿!”
凤久麟听着有些迟疑,王姨娘说的这话貌似有些道理……可是又好像不那么简单,因为当时那千娇和朱烙代不像说假话……
“老爷,老爷,妾身可是怀着您的孩子呢!怎么会再去请什么人看探讨什么东西?那姓朱的,什么人?!也胆敢胡说八道!”王姨娘趁热打铁,“老爷,妾身一直都安安静静地在这院子里养胎呢,哪里都不曾出去过,整院的丫鬟婆子都可以作证!千娇那个杀千刀,倒是乱跑,妾身三番五次叫她照顾妾身,倒是个没影儿的,问的,她推搪说身子不适,妾身心里也就软了作罢。现如今想来,她就是个贱胚子!”
凤久麟听着眸色稍稍转了。但是听得的这胎儿养胎的,倒是怀疑,这肚子里的当真是否是自己的种?!自问雄风振振仍在,但令这后院的怀上也是挺难的。
“老爷乃是闻名朝野的武相大人,妾身能栖身府上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怎么敢背叛老爷!若背叛老爷,妾身当愿天打雷劈!”王姨娘为彻底消除凤久麟的疑虑,不惜发了毒誓。
凤久麟听着面色才缓了缓,这毒誓的,他不全信但多少都信一下。
“好了,你歇着吧!”凤久麟语气虽然冷,但是没有当初的那般盛怒。他看了王姨娘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王姨娘心中才缓了一口气,还好,算是让他信了一回。此事不能够再拖了,一定要趁着今晚那姓侯的内心欣喜时,狠狠要这贱人的命!
方妈妈小心躲在屋外边上,此时看着凤久麟拂袖离开,见凤久麟不会折回来,便立即进了屋里,“姨娘。”
喊着赶紧上前扶着王姨娘起身,“姨娘,您没事吧?”见王姨娘似是哭惨过,遂赶紧拿了丝帕给王姨娘擦眼泪。
“没事!”王姨娘心情可是差得很,夺了那丝帕擦了眼泪,“侯丽那个贱人,当真可恶,若非我精灵,恐怕栽了进去!”
“那,姨娘,如今如何办才好?”方妈妈上前来。
“今晚……”王姨娘美眸阴冷,“就说是凤无忧做的!”
“是。姨娘放心,此事一定办妥!”方妈妈信誓旦旦,一把的好保证。
无忧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