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除非我在场!”端木煌的语气不容置疑,抱着凤无忧就继续往前走。
“阿六,你不要责怪鬼隐,我是自己去找他的。”凤无忧生怕的殃及了鬼隐,然后让他各种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自己有时候还是要去跟鬼隐说话的,而且鬼隐挺好人的,虽然他是一个怪老头。
“你要带我去哪里?”凤无忧见他不语,咬了咬牙又问,他有时候好蛮横,根本不让自己反抗的。
“我房里。”端木煌道,“你看看你,黑眼圈,脸色疲惫,又强打精神,不行,你现在必须给我好好休息一番。”
“我不累,我不要休息,我想跟你说话。”凤无忧扯着他的袖子,“阿六,陪我说话。”貌似自己当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与他一同说话了……凤无忧想到这里,又撇撇嘴。
“陪你。”端木煌良久,才说出两个字来。自己更希望她好好休息一下,她的黑蛊越来越深,自己该如何办才可以解掉她的黑蛊?
是要跟端木赤雪做交易么?端木煌黑眸一沉。
“阿六不要生气了,我当真的没有跟鬼隐说什么,鬼隐也没有跟我说什么。”凤无忧抓上端木煌胸前的衣襟,“阿六,不要阻拦我跟鬼隐见面,不然,我会伤心的,我会很伤心的。”
端木煌看着她的语气软下来,而且将近乞求自己,心都软了几回,“好,不阻拦,不阻拦,阿九不要伤心。”
凤无忧听着才窝在他的怀中,“鬼隐挺好人的,阿六不要吓唬他,他虽然有些古怪,但还是一个好……老男孩。”
端木煌忍不住噗嗤一笑,“老男孩……我第一次听说这词儿。但,他若是听着你这般称赞,他估计会高兴地跳起来的。”
“我说的是实话来的。”凤无忧明眸眨了眨。
“嗯。”端木煌再次一笑。
“抱我进你房里。”凤无忧低声道。
端木煌又“嗯”了一声,抱着凤无忧进了自己的房里,直接将她放到床榻上。
端木煌也上了床榻,一同盖上了锦被,“我陪着你一起睡。”
凤无忧抬起眸子看着他,“那若是到了时辰,你叫醒我。”
“当然。”端木煌的大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凤无忧的小鼻梁,“想当年阿九是那么的小个子,而今,还是那么的小个子。我一下子就能抱着起来。”
“什么的,我已经很大个了,只是你,比我大很大个。”凤无忧扭了扭身子,更加靠近了一下他,嘟了嘟嘴,撒娇了个,然后一笑,在他怀中就躺下了。
端木煌笑笑,“阿九真是可人。我好喜欢。”他伸手将凤无忧抱紧一些。
凤无忧闭上明眸,在他怀中是非常温暖的安心的,所以,很快就已经熟睡了。
端木煌见她睡了,便才点了她的睡穴,执起了她的左手来看,卷起她的袖子,发现整只手臂都已经变成了黑色,端木煌顿时吃了一惊。
若是再这样下去,凤无忧岂不是整个人都发黑了?
端木煌不再说话,赶紧放下了凤无忧的手。
替她盖好锦被,端木煌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鬼隐此时正在和司马奕一同研制着几味药,希望能够缓解一下凤无忧的黑蛊,另外一方面,希望能够抗衡一下端木煌的地狱之门,让他吃的分量少一些。
端木煌直接闯了进来,“鬼隐,奕。”
“小六来了。”鬼隐多少有些害怕端木煌,但又还是上前来,“女娃娃出事儿了?”
“她的整只手臂都黑了。”端木煌看着鬼隐,然后又看着司马奕,“解药,黑蛊的解药!”端木煌说着已经有些暴躁了,他那黑眸染上火焰,“本王等不及了!”
“小六,不要冲动。”鬼隐赶紧上前来,“看,这是老夫跟太子研制的药,对女娃娃的身子是很有帮助的,你不要激动,心平气和一些。”
端木煌立即将眸光看向司马奕,“奕。”
“欲速则不达,这么多年,难道你还没有学会如何去忍?”司马奕眼角稍稍抬起,然后看了端木煌一眼,“别说什么等不及,要你等,你就等。”
“阿九等不得了。”端木煌摇了摇头,“我不要她发黑,不要。”
司马奕不语,揭开了一个药罐子,看了看里面的药,然后便弄着倒出里面的药汁来。
“急不得,就是急不得。”司马奕叹了一口气,“我也一直在等。你等了十年都已经等过去了,还有什么不能够等的?”
端木煌怔愣了一下。
司马奕倒了那药汁之后,端到端木煌的面前,“给她喝下,压一压黑蛊的毒性。”
“是不是还有别的方法?”端木煌此时道,他直视司马奕,“你有方法是不是?”
“那是她要死的时候才用到的方法,不到最后一步,万万不能用上。”司马奕很直接道。
端木煌听着才稍稍放了放心,还有最后的方法。
“不要高兴得太早。”司马奕沉声。
“什么意思?”端木煌黑眸看向他。
“就是这个意思。”司马奕沉声,“这是我们博朗的巫法,月圆之夜续命换血。这最后的方法,风险极高,稍有不测,她便会承受不住立即心脏破裂而亡!”
端木煌黑眸一怔。
“你跟她命理相连,自然续命要拿你的命给她续。而你,续命之余,自是要承受裂心之痛!再者,续命之后,我不敢确认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能不能醒来,你能不能醒来,醒来之后是什么样,我无法预料。毕竟没有人试过。所以,这最后的方法,能不用就不用。配出黑蛊的解药是上上之策,第二,则是让赤王交出解药。”
端木煌听着沉默,自己承受什么无关紧要,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司马奕所说的无法确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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