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仿佛清朗日光一样,能够拨散头顶乌云,令光明普照心房。
每看过她的笑容一次,他想吞掉她的欲|望就要加深一些。
在他面前,她一直温驯顺从,无条件应承他所有要求。偏在今晚,她本来一路都任他亲亲摸摸,却在进行到最后一步前竟对他大声叫停。所以不要说他多心,他实在觉得她这样做是有些存心故意的。
以为她是只温顺乖巧的小猫,却未曾想过无论再怎样温顺乖巧,猫终是猫,脚下一样藏着利爪,不顺心意时还是会亮出来抓一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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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皱眉沉吟,一瞬里思绪已经转过好几个来回。她怯怯地对他开口,内容依然是对他拒绝,“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她声音已经极度颤抖,里面夹着明显的哭音,听起来有说不出的荏弱无辜。
“不行?”他挑高眉粗嘎地问。
她急急喘息着,胸脯高高低低上下起伏,两团柔软一下又一下撞向他胸膛,撞得他恨不能立刻将她就地正法生吞入腹。
“我……我亲戚来了……”她讷讷低诉。见对方似乎没有听懂,只好硬着头皮再解释一次,“就是、就是月经……”
他听了她的理由,若有所思地眯起双眼,看向她的眼神,温度骤然下降,炽热不再,只余清凉。
“你在为白天的事和我闹别扭?”他挑眉问。
许瞳茫然摇头,“为、为什么要闹别扭?”
他弯起一边嘴角,语气中含着一丝讥诮,“你说呢?”
许瞳努力让眼睛里蓄起泪水。
她用力摇头,摇落眼中的泪,那泪凝成珠儿,一滴连着一滴,滚过她的脸庞。
“我没闹别扭!你冤枉我!你要是不信,就自己来摸摸看!”她豁出去的松开手,闭上眼睛,抿紧嘴唇,直挺挺躺在地上。
她长长的睫毛上,犹自挂着晶亮泪珠,它们在漫天星斗照耀下,折射出奇异的光芒。
在那光芒的照射下,他的心一下变得柔软起来。
轻叹口气,他低下头去吻她眼睛,边吻边轻声劝说:“好了,不哭了,我信你。”
她睁开双眼。
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眸清澈得仿佛可以见底的泉。她抬起手臂,怯怯去环他的脖子,小可怜似的望着他,娇滴滴对他说:“我的亲戚只留五天的!”
他被她逗得“扑”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又低下头去,将她重重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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