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左家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京城,一个得罪了整个上流世家的家族根本不可能存活的下去,而x市那边,楚凡也得到了些消息。
这李凤鸣对左岚和夏秋的事情似乎比她还要上心,几乎每天都让人送来一沓资料。
左岚嫉妒心强,向来都是唯我独尊的性子,一到石家,瞧见那年近七十的老头,当时就没有好脸色,反倒是夏秋客客气气一脸讨好,让那石家老头心情不错,当天,两个人的身份便发生了极大的反转。
夏秋做事利落,最会的就是见风使舵说好话,虽说长相没有左岚那么出挑,可打扮之下却也不错,石老头走到哪都带着她,很快便成为石家表面上的当家主母。
至于左岚哪里甘心被夏秋踩在脚底,慢慢的便和石家那几个公子混在了一起,整天讨好那几个公子,那石家乱的很,谁也不会真的和老头抢女人,表面上对左岚是柔情蜜意,背地里却还是怂恿着左岚靠近老头,想办法谋家产,偏偏这左岚还做着春秋大梦,开始学着两面派折腾着,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而以前看上去极为要好的两个人也开始了相互斗争的模式,比起宫斗剧还要精彩。
楚凡一脸认真的瞧着那资料上的东西,景聿暝却越发幽怨起来。
李凤鸣的那该死的,整天以送情报的理由靠近小东西,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就这么好看?”片刻之后,楚凡才放下那一摞照片、纸张,便对上了景聿暝那张晦暗不明的脸。
“还好。”楚凡憋笑道。
景聿暝皱了皱眉,忍了忍醋意,又道:“比我呢?”
楚凡嘴角一抽,没吭声。
景聿暝顿时将人揽到怀里,不容拒绝的再次说道:“你给我好好想想,是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不用说,这他指的就是李凤鸣了。
李凤鸣那模样也是绝对的祸国殃民,和景聿暝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只不过李凤鸣身上带着一股痞子气和这老东西可不一样。
“那我要是说他呢?”楚凡笑了笑,故意问道。
景聿暝脸都黑了,那李家小子长得像个娘们,笑起来的时候和采花贼似的,哪里比他强了?
“那小子,是整容的。”憋了许久,景聿暝总算开口回了一句。
只不过话一出口,楚凡直接笑喷,整容的……景聿暝这老东西竟然说李凤鸣是整容出来的次品货?
这针对性不要太强啊!
“可是我还是觉得他的脸好一点,温柔亲和,笑起来的时候……”
“闭嘴!”
楚凡还没说完,某人便炸毛哼了一声。
“不是你问我的么……”楚凡一脸无辜的说道。
“那也闭嘴,只能说我好看。”景聿暝理所当然,认真的说道。
楚凡眼皮一跳,景聿暝一个大男人求夸赞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尤其他说话的时候是经过认真的考虑过的,而且神色还有些紧张,散发出来的醋味浓重的很。
“聿暝,那你说说,你有没有见过比我好看的人?”楚凡笑道。
“没有。”干脆直接。
“在上古大陆呢,你现在不是有以前记忆了吗?那个时候应该有很多美人吧?”楚凡眼中顿时浮现一丝探究,问道。
这老东西在上古大陆的时候可活了不少年呢,以他的性格和气质,在那时候的模样应该也差不到哪去,绝对是个招蜂引蝶的主。
景聿暝考虑了一会,这才说道:“没仔细看过。”
楚凡嘴角一抽,彻底无语。
“你上辈子该不会……某方面不太正常吧?”楚凡将身子挪了挪,一脸诡异的笑道。
景聿暝一僵,嘴角慢慢浮起一丝弧度,闪耀的眸光顿时让楚凡一阵忌惮,连忙抽身,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整个人便被压了下来,天昏地暗。
果然,在某些方面,绝对不可以挑衅景聿暝的尊严。
这家伙绝对会以实际行动一次次的证明,乐此不疲。
模糊之中,楚凡似乎听见了景聿暝一生轻喃,纤长的大手在她的小腹停留了片刻,一脸期盼的眼神明亮的很。
……
两个多月的暑假过了过半,左岚和夏秋被送去x市没有半个月,未来便已经就此告终。
左岚的行为一直都在石老头的监视之下,只是她自己不知,那老头哪里会愿意一个女人在自己的几个儿子中盘桓,按照李凤鸣的意思将人教训了一顿之后,直接又送去了一个私人的精神病院。
那个地方向来是没病也能治出病来,进去第一天,左岚大吼大叫的反抗着,最后被关进了重症病房,每天服用大量的药物,与之前那光辉的模样根本没得比。
至于夏秋稍微还好些,她很会说好话,石老头倒是也留着她小老婆的地位,只不过这遗嘱上课没有她半分好处,将来一旦这老头死了,夏秋便要被关在石家,守着石家一辈子,根本不可能离开,至于这两个家族的人自然也彻底完蛋,比普通人还不如。
尤其是那左世杰,死心不改,有一次调戏石老头的女儿,直接被石老头弄成残废,绝对是断子绝孙的下场。
对于左岚的下场,楚凡也只不过一笑了之,而且人已经到了南方青市。
楚凡之所以过来是应上官筠之邀,上官家族虽说是青市有名望族,但是修炼手段有些奇怪,一直都是处在黑白两道之间,虽说是正派,可却被正派之人嫌弃,以邪修论。
上官向来内敛,若不是遇上了大事儿绝对不会开口求她。
青市的繁华可比京城,不过比起北方,这里更带着几分柔和气息,就连空气似乎都轻淡的很。
一到青市,上官筠亲自迎接,比起在京城时的安静,此刻的上官多了几分贵族气息。
只不过虽说一路上都带着笑意,可眉间却是挡不住的哀愁,看的楚凡都觉得揪心。
“小凡,这次要麻烦你了,我们家……有些乱,回头要是有人说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上官有些迟疑的说道。
楚凡绝对不是会受委屈的性子,她倒是不怕她教训那些人,但却怕她一气之下回了京城。
能试的方法她都试过了,眼下,只有楚凡这一条活路,她们是朋友,正因为是朋友,所以一直以来她不好意思开口,而到了今天,已经是不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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