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只能模糊地记起小的时候她的母亲曾经提过一次。具体内容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应该是让她以后在日向分家里找一个吧?族长大人不可能会让日向一族的血继限界流出日向家之外的。
可惜出了她这么个意外。
但是这里又不是那个世界,她应该是有自主权的吧?她能选择和喜欢的人结婚生子的吧?
在这里,所有人都告诉她——做自己。
所以她遵循自己的本心。
她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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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时透无一郎和日向见鸟准备结婚的事情,除了甘露寺蜜璃以外,很多人都知道了。
几乎所有的鎹鸦的都知道了,这是因为时透无一郎的鎹鸦银子因为这件事非要逮着环树揍,不时发出哀嚎,于是围观的鎹鸦们就都知道了这件事。
鎹鸦们知道了,也就相当于是它们的搭档知道了。
主公大人托天音夫人写了信送到了他们的住宅,在之后,其他几位柱也有信或是礼物送来,灶门炭治郎也写了信恭喜他们,就连嘴平伊之助也送了松果过来,虽然日向见鸟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师也写了信。
只有我妻善逸毫无动静。
之前她给他的解释关于狯岳的事情的信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于是她就问了跟我妻善逸关系最好的人之一、又比较能说得上话的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已经到了悲鸣屿先生的训练场地了,我妻善逸是跟他一起去的。他说在前两天我妻善逸收到了她的信,但是看过之后似乎变得非常消沉,最近经常一个人坐在岩石上打坐,也不愿意和别人交流。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不知道吧。
日向见鸟想着要不要自己再去一趟悲鸣屿先生的训练的场所,去看看我妻善逸。从灶门炭治郎的只言片语中她不能判断我妻善逸的状态是怎么样的,如果他不能振作的话,她对老师作出的保证岂不是都成了空话?
她把自己想法告诉时透无一郎,他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你去吧。”他冷静地说,只不过非常现实地指出:“但是我不认为我妻善逸能够成为柱,相比较之下炭治郎的可能性更大。现阶段我们柱没有任何折损,也没有人有提早隐退的打算。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如果不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成长的话,只会被炭治郎甩得越来越远。”
“我知道的。”她并不意外时透无一郎有不同意见,其实她自己也清楚他说的这些,“但是我只是在完成我应该完成的事。”
她走了。
跟灶门炭治郎说的一样,我妻善逸果然一个人在岩石上打坐。
她没有贸然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