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我的宝贝恶魔之心,一回城,我就跑到了阳炎城的城主那儿,开始研制魔晶石炮。
魔晶石炮是一种攻击力强大的攻击器械,在城战攻击时用,而可以用在城市防御系统中的则需要“神之心”
魔晶石炮对魔法攻击和远程攻击有极强的防御力,是攻城器械中的顶级武器。
这是每个城主都梦寐以求的超级兵器。
长久以来,没有人不为它而疯狂,可惜的是,一直不知道恶魔之心从哪儿得到。
为了恶魔之心,我甚至走遍了整个众生大陆,几乎杀遍所有的恶魔类怪物,就是得不到恶魔之心。
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居然发现恶魔之心是从转职恶魔的玩家身上得来,这怎能不让我心喜若狂。
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即将要担任主攻方向的城市——阳炎城。
魔晶石炮的研发很慢,需要大量的资金和资源,即使我把几乎全部的人口都放上去,也需要差不多十天时间。
做好这件事后,我环顾四周,看着空荡荡的城主大厅,心中不免有些寂寞,便随手打开了佣兵团人事资料来。
经过这几个月的发展,我们佣兵团已经发展到了s级。这是通过不断的拉锯战来完成任务要求的,否则的话,以每个史诗级的b级任务都需要佣兵团组织人力物力花上三五天才能完成,那简直是要人命的事。
更不要提需要花费更长时间的神级任务了,这可是可遇不可求,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完成不了的任务。
在我们看来,按常规做任务来升到s佣兵团,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只有象我们这种执政佣兵团才有可能如此比较轻松的完成。
因为我们似乎都有了默契,大家你来我往,争夺不休,几乎每天发动一场战争,但却损耗无几。
所以直到现在,我们的疆土还几乎保持着原来的态势。
现在的佣兵团团员发展到一千多人了,也可以算是众生之门中比较大的一个佣兵团。
当然,我自豪地想道,s级的佣兵团也只有这么两三个而已,所以没有第一,也有第二第三吧?
看着这些队员的名单,我随意地翻阅着,从等级高的一直往下看。
突然,纤纤弱女的名字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的心,也随之突地猛跳了一下。
纤纤弱女,我的挚爱,永远也看不见了。
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去看她呢?也许我那次不去看她,她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吧?
而且最令我自责的是,居然把她送到医院以后,没有一直陪着她,而是鬼使神差的逃回来了。
我在逃避,可我想逃避什么?逃避现实吗?
是的,我一直在逃避,把自己沉浸入游戏世界难道不就是一种逃避吗?
这一种极佳的逃避方法。
就如同鸵鸟把头埋进了沙子里一样
当我走出游戏,回到现实的时候,那种痛苦,就如同被压缩了,然后猛然膨胀开来一样。
现实的痛苦是永远也无法逃避的,即使是学鸵鸟,把自己埋进了游戏堆中一样,总有一天是要回到现实的。
而且,这被压缩了的现实,这被浓缩了的痛苦,更使你有了咬牙切齿般的不安,这种不安,使你想剖开自己的胸膛,挖出心来,使劲的捏他,捶它,掐它,直到它变成一堆烂肉为止
只有用时间来稀释这种痛苦,这一个多月来的稀释,才使我好受了些。
但是现在一看到纤纤弱女的名字,痛苦如同一把锥子一样地狂戳着我的心脏,让我几乎窒息
悔恨象一根坚固的绳索般地绞杀着我的心灵,在医院中的一幕幕如同幻灯片似的在我脑海中展现开来
纤纤弱女苍白的脸,失去血色的双唇,无力低垂的纤手,一滴又一滴的暗红色鲜血
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当时因焦虑而变得嘶哑的嗓音,他呼喊着医生,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那带着颤音的嘶哑,似乎会从中啼出血来
“快快快,把人送手术室去!”一个中年的医生冲过来,夺过了我手中的纤纤弱女。
漫长的走廊晃动的墙壁咣咣的脚步声开门关门医生护士
我只是机械地跟在医生后面,六神无主,就好象一头待宰的羔羊,又或者是被困在陷阱中的小鹿,已经被吓得毫无反抗的意志,心中充满了哀伤和绝望
片刻后,手术室外。
“你是她家人吗?”一个护士问我。
“哦不不是”我好不容易从喉咙底挤出了这两个字。
“那请你快去通知她的家人吧。”
“我我不知道我不认识她她不会死的,对吧?”我茫然地问道。
护士摇摇头,叹了口气,又仿佛眼睛突然一亮,指着我的手问道:“这是她的东西吗?”
我低下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似曾相识的东西。
这是一个奶白色的手提袋,非常的别致,椭圆形的包中似乎容纳了不少的东西。
“是是的。”我说道。
“那快看看,找找她的身份证什么的。”护士说道。
翻开袋子,里面是一些女性用品,还有一部手机,另外我还在袋子的夹层里发现了她的身份证。
纤纤弱女在身份证上的照片一脸肃穆,眼中仿佛充满了哀伤,以及对生命的渴望。
身份证上的住址是上海的一处豪华住宅区里,那是一个有钱人住的地方,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从来不肯透露,更从来不告诉我她家里的情况。
正当我默默地端详着身份证上的她的时候,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怎么样?”一直在问我话的护士问道。
“唉”医生重重地叹了口气,沮丧地脱下了头上的帽子,狠狠地甩在自己的手心里“她死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可惜啊”她死了!
这句话如同晴空霹雳般地炸在了我的心间,眼前顿时变得灰暗无比
我的心智顿时崩溃了
最后,我只记得,自己从心底里发出的那撕心裂肺,近似野兽般的惨叫声
眼泪,布满了我的脸颊,游戏头盔已经被我甩到了床的另一边。
我侧躺着,把身体卷曲起来,把头深深埋在了两腿之间,仿佛这样才会使我好受一些。
我喘息着
原谅我,纤纤,我从来没有爱一个人爱得如此的深过,也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打击,这不是常人可以经受的啊就好象有些人可以用酒来麻醉一切,逃避现实。
而我,则只有躲入游戏世界才可以
并不是我忘记了你,而是我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我也想随你而去,可是却事与愿违,没有死成。
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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