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强烈的时代精神融为一体,以蒙古族民歌的形式反映科尔沁草原的现实生活,是查干巴拉大师生前最喜欢唱的两首民歌之一。它与科尔沁长篇叙事民歌韩秀英是长安巴拉大师每次演出必唱的曲目。白龙为了纪念自己的老师查干巴拉,以“嘎达梅林”为的名字在蒙和音民族艺术团组建了自己的乐队“嘎达梅林”组合,嘎达梅林和韩秀英两首科尔沁民歌也是他演出必唱的曲目。白龙没有辜负查干巴拉大师的希望,科尔沁民歌已经唱红了珠日河牧场。很多来珠日河旅游的人都陶醉在白龙唱的科尔沁民歌之中。
自从“818赛马节”举办以来,民间艺人们得心应手的拿出了蒙古族最优秀的传统艺术,展示在全国各地的宾朋好友面前。风格独特的安代舞,祝酒歌、四胡、潮尔、马头琴等传统曲目的精彩表演,鲜艳绚丽的蒙古袍演绎了淳朴自然的风俗和牧人火热的情感,映射出蒙古族优秀的传统文化。
在整个通辽市地区民间原生态艺术,珠日河保存的最完整,珠日河保留了原滋原味的蒙古族文化艺术形态,保留着原始的、真正的蒙古族风俗。从岁月悠悠的欢腾草原到万马奔腾和谐发展,千百年来在历史与现实的回廊中,那些在申请的草原上策马扬鞭的牧民艺人们向世人展示了自然的崇高与生命的幽深。
与民歌齐名的乌力格尔,在草原上也是广为流传,乌力格尔汉译是说唱艺术,是科尔沁草原上的艺术瑰宝,它独树一帜,家喻户晓,根植于科尔沁草原上已经有千年的历史。
在蒙古族民间,将徒口讲说表演而无乐器伴奏的乌力格尔称为“雅巴干乌力格尔”又中称“胡瑞乌力格尔”;将使用潮尔伴奏说唱表演的乌力格尔称为“潮仁乌力格尔”;将使用四胡伴奏说唱表演的乌力格尔称为“胡仁乌力格尔”
在科尔沁草原珠日河牧场上使用四胡伴奏说唱表演的乌力格尔嫡系甚少,这种古老的蒙古族说唱艺术被置于空旷洪荒的草原上,而为它伴奏的四胡、三弦等乐器古韵今风大放光彩,从乌力格尔严禁的故事结构及人物矛盾中脱离出来,有伴奏乐器被推向了演奏乐器,甚至成了独奏乐器,脱离了乌力格尔自成一派。蒙和音民族艺术团副团长已故老乌力格尔艺人无限宝(吴钱宝)的孙子杨额日和整理了无限宝(吴钱宝)老艺人的传统的乌力格尔曲目。从新打造出了几段新的乌力格尔曲目,把乌力格尔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随着时间的推移,能熟练的掌握乌力格尔的艺人越来越少,在新的曲艺冲击下,乌力格尔传统曲目逐步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乌力格尔运用赞颂、讽刺、比喻、重复、夸张等多种形式表述曲(书)目内容中包涵的天文地理、自然科学及生活琐事等等方面,语言通俗易懂,人物刻画细腻,表达故事既有叙事、又有抒情,还注重突出乌力格尔等民族曲艺形式诙谐、幽默的艺术风格。
乌力格尔的唱腔音乐结构为多曲体,表演形式为单人坐唱、坐说、不化妆、不着装,无身段表演,四胡伴唱,自拉自唱。一件乐器在说唱当中,既可虚拟刀枪、坐骑,又可代替镰刀、马鞭,一物多用。
乌力格尔说唱艺术时空跳跃性极强,既有反映蒙古族人文明的起源,部落战争,远古神韵,口传性的记载科尔沁草原历史的沧桑悠远,又表现了现代人生活血与火的洗礼,留给世人天真与荒蛮的记忆。单一古老的乌力格尔曲艺形式远远不足,无法突破新时期曲艺的要求。杨额日和吸收了祖传的技艺风格的同时又对乌力格尔进行了创新,在他不断的努力下,乌力格尔这种古老说唱艺术又有了新的活力。
乌力格尔运用赞颂、讽刺、比喻、重复、夸张等多种形式表述曲(书)目内容中包涵的天文地理、自然科学及生活琐事等等方面,语言通俗易懂,人物刻画细腻,表达故事既有叙事、又有抒情,还注重突出乌力格尔等民族曲艺形式诙谐、幽默的艺术风格。
表演技法可以归纳为说功、唱功、做功三种。说功要求节奏感鲜明,吐字清晰,用蒙语叙说,也操入一些汉语和当地方言、土语说唱;唱功讲究字正腔圆,声音的轻重、高低、缓急、快慢等变化;做功是艺人辅以说唱的表演技法,艺人们通过手、眼、身、步、法等变化摹拟曲(书)目中的具体生活情节,刻画其中人物的形态、性格、情绪变化等,烘托气氛。
乌力格尔节目的题材来源非常广泛,有的源于民间故事,如太阳姑娘;有的出自文人或艺人创作,如青史演义;有的源于民间叙事诗、叙事民歌,如嘎达梅林、达那巴拉;有的据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件创作,如红太阳、烟酒之害、整齐的林落;还有的从汉族相类形式或文学故事移植改编而来,如三国演义、封神演义、杨金花夺印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编演的新节目有二万五千里长征、刘胡兰、黄继光、女英雄郭俊卿、草原儿女、红色娘子军、红灯记、打虎上山、连心锁、金光大道、西沙儿女、创业等。
蒙和音民族艺术团为他提供了创作的温床,给了他强烈的创新意识,也让他在实践中找到了凝聚力。在科尔沁草原珠日河牧场沸腾的文化生活中,牧人的生活以及对民族文化传承的渴望让他感悟到了创新的冲动,经过他不断的提炼,筛选曲目,把它独特的艺术形态折射回科尔沁草原的艺术实践之中去完善,探索、研究、改编使乌力格尔更加突出群众的观念,更加新颖而富有光彩,浮出水面步入高层次文化的品位。随着逝水流年的光阴,感怀草原上乌力格尔曾经金戈铁马演绎的大漠雄风,默默无声的淹没在杂草丛中。苍狼白鹿造就马背民族的血性,是乌力格尔唱响了科尔沁草原游牧民族文明的牧野之声。
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后,许多知名的艺人相继去世,新的传人严重不足,再加上生活方式发生变化,娱乐方式趋向多样,乌力格尔艺术传统的生存和发展面临危机,演出日渐萎缩,活动阵地缺少,队伍后继乏人,亟待采取有力措施加以扶持和保护。
国家非常重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2006年5月20日,该曲艺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聆听着马头琴悠扬的乐音,感到远古草原先人的呼唤,看到他们骑着骏马在科尔沁草原上奔驰的壮丽场面,他们在风暴中搏击,呐喊,奋力向前,享受着大自然和人生美好愿望的情思。
象洪巴图、杨额日和、侯白龙这样的民间艺人在珠日河的蒙和音民族艺术团里有很多,他们没有进过专业的学校学习,没有受过严格正规的音乐教育,因为没有教材,也没有人为他们提供这样的学习地方和环境,凭的是老师的口传身授与自己的悟性。
他们不是自己娱乐,而是在传承着自己民族的文化,我们就不一一提及,值得我们一提的是词曲艺人安志亚。民间作曲艺人很少,在珠日河能有一位造诣如此深厚的作曲艺人也是很难得的。
四胡的合奏的乐曲浓蘸着真情,时而含蓄,时而深情沁人心脾,时而狂澜澎湃震撼人心。潮尔奏出的乐曲独特豪放,它那特有的艺术语言鲜明生动,抽象飘渺给人以直接深入又扑朔迷离深遂高远,超脱了现实步入艺术的绝美境界。马头琴以别于它的前身潮尔,在它的主旋律下四胡、潮尔推波助澜共同构建了科尔沁的乐器艺术。
悠扬的四胡声伴随着科尔沁草原上的蒙古人一代又一代的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着,他们在用自己手中的乐器的音律寻找着自己,忘我的投入情感,在弓弦间体现得淋漓尽致。草原在用真情体会和领悟传承者们的情感世界,是他们为就那天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默默的贡献着自己,艺人们的贡献化作民间的传承力量,为后人们保留了民族的艺术瑰宝。
艺人们讲不出高雅的艺术理论,甚至手中的乐器也是蒙古族才有的,别的人群不为所动不为所知,很难登大雅之堂。可是就是这些科尔沁草原上的艺人们,凭着他们对自己民族音乐的热爱与挚着的追求,靠自己的理解口传心授,言传身教把自己民族的文化传承县来,使得四胡、潮尔、马头琴、三弦等民族乐器演奏流传八百年之久兴盛不衰。
根据当地人讲蒙和音是珠日河牧场上的一个部落,是什么样的部落没有人考证过,但蒙合音艺术团却是一个真正的音乐部落,它集结了珠日河牧场上的所有艺人,让他们有了自己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天地。蒙合音是艺人们自己的部落,也是艺人们传承文化的桥梁,科尔沁草原悠久甘甜的文化乳汁伴随着牧人们的欢歌笑语,滋润了每个艺人的心田,叩启了向往艺术的门扉,激起了艺人们内心的艺术冲动。
经过蒙和音民族艺术团吸收、传承、创新之后的民族歌舞乐器曲目,无论到那里演出,都给草原上的牧民带来了欢乐。他们的传承也给草原带来了希望,艺人们都在寻找自己的传人,收徒传艺发扬音乐文化,他们在以人生的感悟,注入到一颗颗幼苗的培育中,用爱心严谨的教学以及对艺术的不断追求去抚助培植更多的艺术新芽。珠日河的艺人们和校艺人们都情不自禁的融入到了科尔沁的音乐文化之中。欢乐的歌舞,暮色中四胡、潮尔、马头琴、三弦的乐音之,科尔沁草原的音乐艺术张开了它那充满无穷魅力的胸怀,拥抱着牧场的艺人们。艺人们在音乐艺术的传承之中眼界豁然开阔,他们投入了一生的精力,谱写出自己对音乐艺术追求的赞歌。我们用珠日河本土的词曲艺人白布仁作词、安志亚作曲,额日敦白尔演唱的神奇而美丽的地方来祝福珠日河这个音乐部落的艺人们为科尔沁草原民族文化所填写的浓重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