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呈维持这个姿势根本没法睡,两条手臂被高高吊着,也不能侧睡,荣浅没了动静,男人抬起腿朝她腰间轻踢,荣浅闭紧双眼不搭理,只是朝床沿挪了挪。
“荣浅!”
厉景呈一个用力,由于她已经靠在了最边上,这一踢直接将她踢滚了下去。
荣浅揉着腿爬起来,趴在床沿,“你踢我!”
“乖,松开。”
“不。”
“宝贝,乖,来。”
“靠,厉景呈你恶不恶心啊。”荣浅听不下去了。
“宝贝儿——”
荣浅拿起枕头,厉景呈以为她要闷住他,“你谋杀亲夫啊。”
“我睡沙发还不行吗?”
“等等!”厉景呈见她站住后,软下口气,“你要绑我一个晚上,我手非血液不流通废了不可,而且刚才给你翻译,我又累又困喝了不少咖啡,真想上洗手间,我已经尝到教训,给我松开吧。”
荣浅扭头冲他看眼,真要绑他一晚上,似乎也说不过去。
她抱紧枕头,“我怎么知道,我要放开你了,你会不会报复我,还是一直绑着你好了。”
“不会,我说到做到。”
荣浅拖着脚步走到床边,“骗我怎样?”
“骗你不是人。”
荣浅闻言,心就定了,厉景呈都能说出这种话,那她就不用担心了。
她跪在他身侧去解,但打了死结,一时很难拆开,厉景呈仰面盯向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荣浅好不容易解掉一边,厉景呈抽回左手,嚯,下手真够狠的啊,手腕一道红痕怕是半天都消不去的。
荣浅满面戒备望着他,厉景呈并没有其余动作,“看什么,继续啊。”
荣浅见状,彻底放下心来,将他的另一只手也给解开。
厉景呈坐起身,手掌相互揉向腕部,他挑了一条领带丢在边上,“限量款的,你用来当绳子?”
“厉景呈,说好不秋后算账的。”
男人揉着,揉着,眼里的精光逐渐显露,狭长美目只是轻轻那么一眯,便透出要命的蛊惑和危险。
荣浅下意识朝旁边挪,只见一道身影猛地扑来,动作迅捷,她尖叫声卡在喉咙口,娇瘦的身子被他整个按进了大床内。
荣浅两个肩膀被按住,她强自镇定,“厉景呈,你不是人!”
“你第一次知道吗?”
荣浅气得话都噎在喉间,厉景呈恢复了状态,这会精神奕奕的,“谁教得你这一招?”
“电视上学来的。”
“本来,今晚我是想放过你的。”
荣浅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我又没把你怎样,再说确实是你不讲信用,我也确实被老师骂了……”
“嘘,”厉景呈打断她的话,“你也确实,把我绑了半晚,喜欢玩是吗?”
荣浅头直摇,“不喜欢。”
厉景呈拿过旁边的领带,荣浅一看,不对劲,使劲挣扎,可她那点小力气还不够折腾的,三下五除二就被厉景呈绑住双手,“你说的不错,这领带够结实,你牙咬也咬不开。”
“我知道错了。”她开始求饶,“不会有下次了。”
“这伎俩我都用过了,换个新鲜的。”
荣浅一急,“我想上洗手间。”
“上吧,反正弄脏了有佣人收拾。”
荣浅闭紧嘴巴,厉景呈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指尖缠绕住她的长发,“还有一样,你没学。”
荣浅朝他看看。
厉景呈弯腰凑到她耳边,“喊我声宝贝。”
呕。
荣浅可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厉景呈坐起身,拉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扯了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荣浅一脚踢过去,被厉景呈压住脚背。
他眼里的那把火越烧越旺,荣浅总算体会到什么叫玩火,她这会困得想睡觉,当晚果真就被他在耳侧喊了一遍遍的宝贝,直把荣浅肉麻恶心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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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逼仄的车厢里,她仰起头,眼见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容噙着笑。
“我和你,我们天生就合适。”
她和他的关系,仅限于结婚证上的两个名字,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